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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環飛的極快,在山間小路上胡亂的跑著,不知不覺,天色竟然暗了下來。這時,他們已經追蹤至一個峽谷之中,夏天的花早本生長的及其茂盛,而這個山谷中卻飄散著一股死氣,乾枯的野草,飄著落葉的樹木,整個峽谷透出的死氣在峽谷上空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黑氣。
夕陽發出的黃光竟然無法投進黑氣之中,肖飛站在谷口,被那股腐敗的臭氣燻的立馬倒退了出來。
“難道這裡就是血魔的老窩。”肖飛被那顧腐屍味燻的實在受不了,強忍著問道。
“看這裡魔氣滔天,血腥味四溢,必定是血魔的老巢。”長明子十分肯定,“馭獸環的指引從來都不會錯。”他為了更加有說服力,又加了一句。
“那我們現在就進去?”
“不,我們已經追蹤了一天,還是先休息一會,吃點東西。”長明子看了看峽谷中的黑氣,搖搖頭道。
“我們吃完飯再進去,那時候應該看不見路吧。”肖飛十分不喜歡這個破地方,那股惡臭讓人呼吸都不暢快,還有那黑氣,使人看不見三丈之外的事物。
這樣的地方,絕對是危險之地。說不定谷中有毒氣,毒蛇,毒蟲。
“明天太陽昇起之時,我們再進去。今天晚上守住谷口,免的讓血魔逃走。”長明子在距離谷口五十餘丈的地方,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坐了下來。
他們帶有村民給的食物,一隻烤雞,一罈酒,還有許多其他食物和饅頭。
肖飛在靠近谷口的地方,找到一些枯樹枝,便在長明子找到的地方升起一堆火。柴火發出噼啪的聲響,冒出一股濃濃的煙霧向著谷內飄去。
這一處地方既聞不到峽谷中的臭氣,又可以看到整個谷口的動靜。確實是一個好地方,肖飛不得不佩服道。
兩人吃過飯後,都覺得意猶未盡,可是食物確實少了點,而這四周的野獸也許已經中毒,他們也不敢吃食。
長明子吃完,拿起一根草簽在剔牙,剛才的烤雞肉在牙縫中憋的難受。“今晚我就叫你如何製作符獸。”他一頓,呸的一口吐出剔下的肉絲,只覺得嘴中舒服了許多。“符獸之道,也是陣法之道,每一個符獸都有自己獨特的陣法,也叫符籙。”
“比如你在邰和城的時候,劈砍的那一隻雪狐,我只是加了一個鐵紋陣,便如同鋼鐵一般堅硬。”他舉例道,“我昨天給你們的幾個符獸,你們竟然都不加以利用!”他搖搖頭,嘆口氣,這幾個玉符花費頗巨,卻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那打血魔的時候,那麼多‘小箭’是怎麼弄的?”肖飛想起隨著自己的手指點動,一隻只的‘小箭衝了出來。
“那只是幻術而已,沒有攻擊力,沒有防禦力,並不算什麼真正本事。”長明子好似對幻術嗤之以鼻,又好似不是。
“雖然幻術不厲害,可是幻術能欺騙人,血魔就是被幻術欺騙,然後被‘小箭’一爪子抓破了肚皮。”肖飛認真的說著,肩膀上的小箭聽到自己被誇獎,開心的吱吱亂叫。
“符獸分為獸骨和獸形,獸骨就是支撐符獸的骨架和各自陣法,而獸形大部分都屬於幻術的一部分,甚至符獸發出的聲音也是用幻術。”長明子解釋,接著丟過一本滿是油汙的書籍,那書籍如同長明子身上的道袍一般。
在油汙下,依稀可以辨認出《符獸錄》三個古字,裡面全是一道道的符籙,多不勝數,一時間看的肖飛頭暈目眩。
“符獸,就是根據《符獸錄》中的符籙,進行組合到一起,就可以製作成符獸玉符,然後用幻術幻化成那種形態就成了。”長明子拿著酒罈灌了一大口酒,“至於如何組合,就要你以後摸索了,我交給你的並不一定是最佳的組合。”他說,“有的符獸由數道符籙組成,有的卻要成千上萬道符籙組成,而想要製作最厲害的符獸,那就要把每一道符籙都祭煉到九重。”
符籙都分為九重,每一重的疊加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第一重符籙比較容易,第二重符籙就需要三道一重符籙合二為一,第三層就需要五道一重符籙合二為一,第四層就需要七道一重符籙合二為一,等到第九重時,就是十七道一重符籙合二為一,祭煉到九重的符籙都是由八十一道一重符籙組成,乃符合九九歸一之數。
肖飛一聽,頓時懵了,這修煉簡直是要人命啊,一道符籙就要八十一道,那由成千上萬道符籙組成的符獸,祭煉起來不是需要幾十年了。
“你可以現在試著祭煉一隻箭鼠符籙,正好你身邊有一隻模型。”長明子不理會肖飛的痴呆狀,看了一看肖飛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