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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白馬義眾最大的責任不是殺敵,而是守護奮烈軍的兩翼,防止防禦陣線崩潰。讓太原軍主力順利撤走,再掘開清水河堤,才是此刻最大的戰略目的。
要離眼中笑意越來越盛,周身匯聚的殺氣也越來越凜冽,他整個人就是奇怪的矛盾體,讓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種騎兵戰法,你們誰能指揮的出來?”
幽州叛軍中將領聞言,紛紛羞愧的低頭,這種神乎其技的騎兵戰法,交給他們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指揮的出來,就算是交給他們同樣的白馬義眾。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指揮出這麼經典的騎戰法。
這種將整支騎兵化為一個巨大的圓刃,高速旋轉傷敵的戰法,堪稱騎兵指揮的最高成就。戰爭指揮的藝術,他們這些野路子這輩子也別想學得來。
說起來簡單,八百多人的騎軍部隊,行動一致,配合無間,談何容易!而且這種高速旋轉衝刺是非常危險的,每一個騎兵都是萬分重要的一環。一旦配合不到位,前後相撞人仰馬翻,死的不僅是那個騎兵一個人。所有的白馬義眾都會收起連累,連鎖反應,一個撞一個,全部摔成一團。甚至都不用的確特意進攻。光是從高速賓士的駿馬上摔下來。就足以將絕大部分白馬義眾生生摔死了。
居中統籌,排程八方,這就決定騎軍指揮官無可取代的作用,必須擁有無可取代的地位!李澞即是這八百白馬義眾衝陣的一份子,同時又能起到統管全軍的作用,在她的帶領下,白馬義眾不僅能告訴迴旋疾馳殺敵,而且還能緩慢向前推進。如滾滾車輪碾壓幽州叛軍,展現出來的指揮藝術實在讓人瞠目結舌!
幽州叛軍眾將領懊喪的自認。比說這輩子他們做不到,就算給他們十輩子也施展不出這樣的神話奇蹟的戰法。
“呵呵,現在知道為何要殺光他們了!”要離語氣冰冷,眼神悠遠望著遠方的白馬義眾,尤其是英姿颯爽的李澞,無盡的殺氣升騰。
幽州叛軍眾將領心中猛然一驚,對啊,現在白馬義眾不過區區八百人,就殺的三千叛軍丟盔棄甲毫無反抗之力,如果這支騎軍的人數再多一點呢,如果有一萬,甚至有三、五萬呢,是不是他們三十萬幽州軍也要被屠雞宰狗一般,殺的血流成河……
沒錯,這麼恐怖的將領一定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中,否則一旦成長起來,對整個幽州軍就是一場災難!
這一次,幽州叛軍眾將領破天荒再沒有去反對要離,一道道軍令傳下,自發自覺的參與剿殺白馬義眾和奮烈軍!
這時候他們終於回過神來,不僅是騎軍統帥,太原軍的步軍統帥同樣也是了不得將才,區區五千之眾,已經抵抗住幽州軍十餘次潮水般衝鋒,現在整個防禦陣型依然穩如磐石,絲毫沒有崩潰的跡象,而幽州軍再不斷衝鋒中,已經至少丟了萬餘條人命!
殺殺殺!
幽州叛軍眾將軍瘋狂的催動部下猛攻,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整個戰局進入激烈的白熱化階段!
太原軍在高順和李澞的指揮率領下,戰法無比高明,用最少的代價給幽州軍無比沉重的打擊,他們終於讓幽州叛軍見識到華夏官軍真正實力!
可越是這樣,幽州叛軍更加瘋狂,內心的恐怖轉化為無盡的殺意。
不,他們絕不承認官軍竟然如此厲害!
碾壓,撕碎,他們一定要狠狠將官軍扯成碎片,彰顯武力!
太原軍斷後雖然都是精銳士兵,但是畢竟人數太少,在幽州叛軍的瘋狂進攻下,太原軍的傷亡也在持續不斷的上升著。
激戰持續不斷,又過了大半個時辰……
鮮血浸透了盔甲,視線逐漸變化的模糊,似乎所有的氣力都用盡了。
李澞激烈的喘息聲,由於沾滿了鮮血,她的手中的環首刀變得溼滑不已,握著“哧溜”直打滑,彷彿抓著一條滑溜的魚兒,無論如何努力也抓不緊。
李澞胯下的坐騎體力也到了極限,馬兒的鼻孔中不斷噴出白色霧汽,衝刺的速度也降到最低限度,與其說在衝鋒,倒不如說在小跑。
李澞的坐騎是精心挑選最強壯的白馬,它的情況尚且如此,其他的馬兒更加糟糕。不時有白馬義眾在衝鋒途中,馬兒“稀津津”一聲悲鳴,轟然倒立,騎兵與馬一道狠狠摔飛出去。這種時刻,白馬義眾最後都會全力勒緊馬韁,使得自己摔出衝鋒陣營,寧死也不能拖累其他的袍澤戰友。
這些騎兵甫一落地,早就如惡狼環顧的幽州叛軍便會一擁而上,大呼小叫瘋狂將白馬義眾亂刀分屍了。手段極盡殘忍,不把落地的白馬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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