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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法,對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深信不疑,大喜躬身謝道:“多謝道長!敢問道長名諱?”
老道士呵呵一笑,從容淡然,盡顯仙家風範,“無量天尊!貧道一道子,乃一閒散雲遊道人!”
漢正帝和文武群臣深信不疑,又是一陣大肆吹捧,老道士一道子淡淡笑應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深莫測像,文武群臣更是敬佩不已,不愧為高人,果然與眾不同!
漢正帝大喜,與老道士一道子手挽著,邀他同乘九五金龍帝輦,一道子搖首不應,“此乃吾皇尊駕,貧道如何能坐得?”
話雖如此,老道士一道子卻是一躍而上,登上龍輦。整座龍輦富麗堂皇,貴氣逼人。整座輦身用百年沉香木打造而成,顆顆拇指大小的南海明珠穿成的珠簾,鋪著一層厚厚柔軟潔白的極地貂絨皮,zhongyang的案几上擺著一鼎紫金吞雲獸香爐,香霧繚繞,正燃著極品深海龍涎香。
老道士大模大樣的往龍輦zhongyang盤膝一坐,漢正帝也不介意,呵呵笑坐於其旁,兩人相談甚歡。
漢正帝道:“不知道長打算何時開壇做法,祈天求雨?”
老道士淡淡的笑,慢條斯理輕捋長鬚,做足姿態,微微掐指一算,閉目搖首道:“不急,不急,時機未到!”
他倒是的確不急,反正混吃混合就好,漢正帝卻是急壞了,失聲道:“道長,不可再等了,三年大旱,顆粒無收,孤等得,黎明百姓等不得!”
老道士倒是從善如流,道:“吾皇拳拳愛民之心,貧道省的,但是祈天求雨,實屬逆天改運,非同小可,必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漢正帝急急問道:“道長,何為天時地利人和?”
老道士輕笑道:“所謂天時,乃是三十三天後,穀雨節氣,二十四部風伯雨師正神盡皆點卬值守,此時乃是最佳求雨之際。所謂地利,則要麻煩吾皇!”
漢正帝連聲道:“道長但說無妨,若有用到孤的地方,孤絕無二話。”
老道士呵呵笑,顯然對漢正帝的態度很滿意,“吾皇須在三十三ri築一座十八丈祈雨臺,上雕二十四部風伯雨師正神,以作求雨之用。”
大旱三年,國庫已告罄,再大興土木著實是很大的負擔,不過隨即漢正帝眼神一凝,咬牙道:“好,孤應承你!再請教道長,最後一項人和是什麼?”
老道士笑道:“人和就不麻煩吾皇了,只需貧道和乖徒兒即可。”
馬雲跟著帝輦後面慢慢走著,透過幢幢瓔珞華蓋,只見老道士正和漢正帝把臂言歡,好的仿似胞衣兄弟一般,心中湧出無比荒誕的感覺,不無惡意的揣測,若漢正帝知道老傢伙打得什麼歪主意,只怕立時會笑不下去,相互之間打出狗腦子來。
第二章啊咧?劈錯了!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一晃三十三天過去了。
這些時ri,老道士和馬雲可謂享盡人間福,吃喝用度都是帝王級待遇。馬雲心中不安,眼看ri子一天天近了,就要穿幫了,老道士卻處之泰然,該吃吃,該喝喝,臨了來一句:“山人自有妙計,乖徒兒只管寬心吃喝便是。”
馬雲當然不信他,不過也別無他法,漢正帝乃堂堂一國之皇,絕非蠢蠡,雖說很信任老道士師徒二人,卻派了一隊金吾衛,十二個時辰滿天候全方位無死角伺候老道士師徒二人。說是伺候,實則監視,生怕他們師徒二人腳底抹油開溜。
轉眼道了祈天求雨的ri子,老道士倒是十分從容淡定,一副心有城府,胸有成竹的模樣,身穿八卦紫綬衣,頭戴五嶽冠,緩緩登上祈雨臺。
祈雨臺上早已準備好作法壇,木劍,符籙,硃砂,香爐,鈴鐺等等一應俱全。
馬雲忐忑的望著老道士,嗚呼哀哉了,今ri牛皮終於吹破了!老道士平和的目光也望來,淡然從容的一笑,“乖徒兒,今ri為師就讓你見識一下真人手段!”
說罷,解開五嶽冠,披散下頭髮,右手持木劍,左手搖鈴鐺,嘴裡唸唸有詞,玄奧艱澀的音符似乎承載著逆天之力,強橫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捲動的祈雨臺上狂風獵獵,如狂龍怒卷。
馬雲驚駭的望著老道士,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自他莫名其妙來此光怪陸離的世界,便riri夜夜與這位便宜師尊在一起,實在沒料到,便宜師尊除了乞丐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之外,竟然還真的兼職道士,直驚得三尸神暴跳。
此刻祈雨臺上,只有老道士馬雲師徒二人,臺下倒是人頭攢動,人滿為患。早間就聽聞有道法jing深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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