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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樓香檀木欄杆後則是一個個雅座,在座的都是書生士子,或達官顯貴之後,受過聖人教誨,他們就顯得斯文高雅的多,與姐兒們坐而清談,偶爾還會吟才華橫溢的詩,“chunchao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姐兒們也不簡單,吟詩而已誰怕誰,張口即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書生大笑,“好詩,好詩!”姐兒也大笑,“好溼,好溼!”
高守百忙之中抽空瞥了馬雲一眼,笑道:“馬兄弟,今兒個你真打算清坐一夜?”
馬雲無所謂道:“機緣未到,清坐有何妨?對了,敢問幾位姐姐,貴院可有花魁,清倌人,抑或出閣招新姑爺之說?”
一個大膽開放的姐兒桃子嘻嘻笑道:“公子請自重,我怡紅院是正經地方,向來只賣身不賣藝。”
“不對!”另外一個坐在老高大腿上的姐兒杏子道:“前幾ri,從蒼龍國新來一個姐兒九姑娘,長得和天仙似的,琴棋書畫樣樣jing通,那模樣俊俏,別說你們男人,就連我們這些姐兒都心動不已。這九姑娘就還是個黃花雛兒,只賣藝不賣身。不過可惜九姑娘心氣極高,尋常人相見她一面都難,只怕公子您……”
第十五章略感蛋疼
馬雲只是閒極無聊,隨口一問罷了,不成想還真有這等事情,不由來了幾分興趣,笑著問道:“我若想見九姑娘,會有多難?”
“高大爺,您這位朋友還真是執著呢!”杏子掩著檀口巧笑嫣兮,“九姑娘有四個婢女,分別喚作侍琴、侍棋、洛書、洛畫。人如其名,此四大婢女各自擅長琴棋書畫,她們各為一題,分別與她們相較技藝,能四關者,則可與九姑娘清談一番,不過能否入她法眼,做得她的入幕之賓,還要看造化。”
馬雲聞言哈哈大笑,“如此看來,真是難於上青天!”
高守壞笑著慫恿馬雲道:“馬兄弟天縱奇才,不如去試試,萬一九姑娘一時想不開,就看中你了!”
馬雲才不理老高,裝神弄鬼他在行,琴棋書畫,還是算了!
突然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琴聲清新靈動,如清泉漱石,流鶯飛舞,萬物生長,一派生機勃勃。馬雲等人抬頭望去,只見二樓高臺處,珠鏈串串,華蓋瓔珞,影影綽綽,隱約看見一曼妙出塵身影,抱著焦尾桐琴,輕挑細捻,靈動的琴聲流淌而出。雖看不甚太清楚,卻可感受到出塵飄渺之氣撲面而來,好美的人兒,好美的琴聲!
怡紅院內所有的人,無論男女,都深深陶醉其間,難以自持!
馬雲眉心天眼猛然一跳,一股清涼氣流盤旋而出,流向五官七竅,馬雲全身一震,如飲雪山冰水,激爽透頂,將那空靈的琴聲徹底從腦中驅逐了出去。再抬首時,眼神清亮,哪還有半分迷醉,此女子非等閒之輩……
天眼大開,向著神秘的女子望去,竟然迷迷濛濛,如雲山霧罩,看不清楚她的氣運。了得,好生了得!
一曲作罷,女子飄然離去。
空靈琴聲似乎並無敵意,只會令人心神沉醉,並不行那**奪魄之事,反而有滋養jing神,讓人神完氣足之效,大大緩解酒se對元氣之侵蝕。
高守意猶未盡的咂咂嘴,道:“真是好聽的緊,若能換成小曲《十八摸》那便更妙了!”
突然喧譁聲起,只聽聞一龜奴尖銳而憤怒的嘶吼聲:“將此人打將出去,沒錢也敢學人狎ji,當我怡紅院是什麼地方,真是活膩味了!給我打,打斷他一共三條腿,讓他從此做不了人,更做不了男人!”
“誰敢動我!”一單薄瘦弱的年輕人怒斥道:“吾乃龍虎山張天師正統第八代玄孫,張狗剩!”
馬雲乍聽聞張天師,不由雙眼一亮,張道陵張天師那可是道法通玄之輩,他的玄孫想必也是人中龍鳳。再一聽他的名字,張、狗、剩!頓時沒了其他念想,能叫出這麼清新脫俗,意境高遠的名字,想必絕無可能是張天師的後代。
乾瘦年輕人卻毫無自知之明,大聲叫囂道:“看你們誰敢動我,信不信一道天雷正法劈死你們!怕了!嘿嘿,還不乖乖請我進去,我要見九姑娘!”接著就響起一陣暴力的皮肉交擊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和打手們罵娘聲,“天雷正法,天雷正法,來啊,劈我啊,劈死我啊!”罵一句,便揍一拳,直打得乾瘦年輕人鼻青臉腫,血肉模糊。
馬雲一點也無出手管閒事的意思,這乾瘦年輕人活該啊,窯姐兒也是人,張開大腿做生意,賺得都是辛苦錢,他卻只玩不給錢,委實不當人子!
馬雲不管,乾瘦年輕人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