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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南方數州隨時都可登6,到時侯爺就可縱橫南方,可進可退。”
“進者是王者之業,攻城掠地,建官立制。”
“退也可糜爛千里,民不聊生,壞了國家的大局。”
“而要抵達目的,就得拉攏和控制水軍。”
“沈先生真是大才,此計說的透徹,那陳平是關鍵了。”濟北侯一時間笑了起來,信心又增數分。
“是,侯爺,必須把陳平拉上船,此人終有不少老部下,到時我們配合,才能成事,不過恰總督在對付他,我們只要再等一段時間,火候就到了。”沈直這樣說著,也冷笑起來。
要是平時,陳平自不肯跟著,但文官對武將一向仇恨,想著辦法削折,陳平已快走投無路。
衛昂聽著,眼神看向了湖,又是一陣風,一些紅楓葉隨風吹落在水中,攪起了一池波瀾。
“那就再等一月罷!”
轉眼,就是初冬,天氣也變得寒冷了起來,雖沒有下雪,風寒了,水冷了,侯府湖結了一層薄冰。
侯府書房火爐正旺,濟北侯安坐,聽著沈直在稟告。
“侯爺,今早訊息,總督龔昀已以貪腐之罪,把遊擊將軍汪舉貴下獄,不過對陳平也是虎視眈眈,根據情報,要對陳平動手了,現在陳平去營地都少了,告病閉門在家。”沈直笑了笑。
聽著這話,濟北侯“嘓”一聲把一杯酒飲下,冬天天寒,晨起一杯藥酒活血化瘀,長長吐了口氣,嘆著:“痛快,看來上天還是憐惜我,要助我一臂之力,哈哈。”
濟北侯臉色紅潤,帶著一絲笑,說來也奇怪,下了決心,看著上去年輕了幾歲一樣,這時敲了敲桌子:“沈先生,總督要對付陳平,我們乘此說服陳平,不過今日就是欽差抵達的日子,你準備的怎麼樣?”
“這個月,我們對州內所有九品以上的人都暗裡接觸了,誰肯跟著我們,誰搖擺不定,誰堅決反對,都心裡有數了。”
“這肯定露了不少形跡,不過反正要起事,也無所謂了。”
“一旦起事,立刻就雷霆一擊,把忠於朝廷的死硬分子盡數抄家滅族,如此,應州才可得,才可安。”
才說著,有人就過來了,低聲幾句,濟北侯一時間冷笑:“沈先生,欽差來了,總督府對付陳平的檔案有沒有?”
沈直摸著自己的下巴,笑了笑:“我已派埋伏在總督府的暗子竊取總督對付陳平的文案,不過看情況還沒有獲得,可我們需要有,現在就有了。”
“侯爺等我的好訊息就是。”沈直起身,整理了衣裳,轉身出門。
陳平府
沈直入得府內,由人引著進了書房,丫鬟上茶,陳平還沒有來,沈直打量一番,書房內掛著一把劍,價值不菲。
取茶眯了一口,陳平才匆匆入內,見得沈直,擠出笑:“沈先生來了。”
沈直向著陳平看去,只見白都是有了,臉上皺紋很深,看著似乎老了十多歲,走著還咳嗽,兩個丫鬟在扶著坐到主位。
“咳咳”陳平咳嗽了一聲,伸手將身上的襖子拉了拉:“近些日子,偶感風寒,還望沈先生見諒。”
說著一揮手,丫鬟都退了出去。
陳平又咳嗽了一聲,苦笑說著:“沈先生這趟來,想必侯爺有事吩咐,你有話就說罷!”
陳平眼神有些恍惚,沈直也不應這話,只在衣袖中取出了一個摺子:“這是今天總督府的邸報,汪將軍被殺了,陳將軍你看看。”
沈直將著邸報遞上,見陳品接過了邸報,又淡淡說著:“這下一個就是陳將軍了。”
“什麼?!”陳平才看了一眼,聽著這話手一顫。
“我說!”沈直沒了笑容:“總督要取將軍的級了!”
這話寒冬三月,讓人凍在骨中,陳平身子一顫,兇狠的盯著沈直,喑啞著嗓子正要說話,話還沒有出口,就咳嗽了起來,臉頓時漲紅了,捂著嘴許久,才抬起頭嘶啞的說:“不可能,我雖有小罪,怎會殺我?”
沈直嘿嘿冷笑,指著邸報念著。
“擅調官兵捕鹽梟,致死良民三人。”
“冒入軍功,提拔自己子侄親眷。”
“冊報隊正一百十九,實只有九十二員,貪吃空餉!”
“收受下官獻銀八千兩。”
沈直一條條念著汪舉貴的罪,目光反過來逼視:“這些罪狀,你敢說沒有犯?”
“咳咳”陳平臉色變得鐵青又白,手捏的緊緊,眼睛紅,突嘶聲將桌子推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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