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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吹蕭?”
“是我,聽聞小郡主身體不適,故吹之。”
“只聽夜下吹蕭是登徒子,哪為了病?”長公主不由笑。
“不然,樂治心,心治病,那日我先以情引得傾聽,又以苦痛鉤出鬱郁,再以搏殺相耗,漸臻盛世長樂而養心,最後無憂而使氣平——小郡主身體好多了吧?”裴子云說著,他解釋是避免她認為是登徒子。
“是好多了,不過治標不治本。”
“也罷,也是你一片心意,我也領了情。”
“不過這樂療之術,卻也別開一面,能不能傳授?”長公主蹙眉問著。
“這沒有什麼秘密,聲有喜怒哀樂,樂經上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其實音有七音,而禮只有五,即宮、商、角、徵、羽。”
“為何?就是樂能動心動情,所以才取中正平和之五音。”
“要治人,就是以音引導人心,使之喜樂而不顛,其實平常就有,只是要效果明顯,就得技藝更精深。”
裴子云說著,長公主一下就明白了,意思是說,平常音樂也有這效果,只是好的音樂效果更明顯,的確沒有啥秘密可言。
見她信了,裴子云一笑,其實這裡面自己結合了道術,這自然不想說,也不能說了。
“呱、呱、呱。”數只青蛙叫,打破了溪側的沉靜,過了會長公主才說:“今天周齊上諫,批璐王府違制,有幾個大臣應聲,雖事情不大,皇上還是罰了璐王禁閉三日,銀三千,你真是手段。”
長公主轉頭看著眺望遠處的裴子云,睜大雙眸,眼神中帶好奇:“周齊的事我能猜出幾分,可些這些大臣,你是怎麼說動?”
淅淅瀝瀝雨打在傘上,裴子云取著銀製酒壺又飲了一口酒,其實他原本不好酒,開始時只是裝個模樣,可到了這世界,總有悵悵“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的心思,加上酒度不高,經常喝幾口,現在倒真的愛上這杯中物了。
裴子云喝完才說著:“不認識,不過許多時,不認識的人也可成助力。”
“這朝廷之制,說穿了就是一個禮字,禮與不禮,分辨界限就是有沒有僭越,這就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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