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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覷,看他御劍空中,神態自然,定是修為及其高深,想來今天的事情是無法善了了,那清越恨我入骨,定不會說出實情,也罷,那就鬥一鬥誰更加厲害,僅僅憑著他們傷害了鈴兒這一條,他們萬死莫贖。”
心念急轉,甘平眼中殺機閃動,看了那清若一眼,轉身向後躥去,清若朗朗一笑,“道友還想逃麼?不如隨我回山去,做一個童子,每日修心養性,也可彌補犯下的殺業。”甘平沒有理會他的話語,飛快的向城門奔去,這人站在空中,自己只是被動的捱打,若是不逃,根本沒翻盤的機會。
那清若見他如此,將手一指,腳下飛劍帶著自己飛快的追了上去,清越見二人一逃一追,轉眼不見,呆了一下,也追了上去,他倒要看看那甘平時如何死的。甘平跑的飛快,清若在天上腳踩飛劍,不慌不忙的綴在後面,一道道雷法向甘平擊去,眼見甘平一一躲過,不由得咦了一聲:“這身法倒也巧妙,若是能得到,與人爭鬥豈不是大戰便宜?”想到此處,他便放鬆了對飛劍的控制,只是跟在甘平身後,看情形是想要拖垮甘平,將其生擒,問出這套戰鬥的身法。
甘平一路之上運用雲龍隱現這龍族戰技躲避著一道道的雷光,一邊偷眼瞄著天上的清若,那清若始終在五十長的高空之上,不肯下來,不由心中有些焦急,“若是他能靠近我十丈我便出手滅殺了他,這道人忒是狡猾。”清越早就看出甘平是體修一系的修士,怎麼會靠近他身旁,即便是心中自問穩穩的壓制甘平一頭,卻也不肯親身冒險。
正在僵持中,清越猛的一拍額頭,說道:“居然忘了此物。”說完便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拿出了幾張符籙,“只顧著和這小子較勁,卻忘了自己諸多的寶貝,這修煉卻也不能一味的閉關啊。”清若一邊感嘆著,一邊將那符籙丟擲,三張符籙化作漫天的紙影落下,罩在了甘平身上,甘平原想躲開,卻不知為何躲不過去,只能任由這三張符籙貼在了自己身上。
清越微微一笑,這天符化網之術是寒山門的絕學,豈是你這等小子能躲得過去的?見三張符籙全部貼在了甘平身上,清若道決連掐,那三道符籙閃起了土黃色的光澤。甘平感覺到這幾張符籙在自己身上,便身軀抖動,想要將其震落,但卻無功而返,慌忙伸手想去摘下符籙,可只見這三張符紙土黃色光芒一閃,一陣的土屬性靈力波動籠罩他的全身。
甘平只感覺自己身上壓力驟增,彷彿背了一座大山一般,向前奔跑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他心中大驚,努力的抬手去摘那幾張符紙,清若道人見狀口中叨唸了起來,那符籙帶來的壓力居然越來越大,讓甘平連手都無法抬起來。這時緊緊在後面追趕二人的清越道人已經趕了上來,見甘平如此狼狽,不由大喜,用手遙遙一指罵道:“兀那小賊,身上背了三張雲嶺符,還想掙扎麼?快快束手就擒。”清越已然恨極了甘平,想著待師兄拿下眼前的小賊,定要百般折辱他才解心頭之恨。
可清越卻不知,在他師兄心中是怎樣的震驚,這雲嶺符發動之下,每張都有萬斤的重量,面前這少年身上足足有三張,可眼下只是吃力一些而已,這是何等鍛體的功法能達到這種效果?甘平的表現使得清若想生擒他的念頭愈發的強烈了起來,不提剛才詭異的身法,就是這少年的鍛體法決也是了不得的秘籍,小小的年紀居然能將身體凝練如此地步,可想而知這種功法的高明瞭,當下裡指決接連打出,口中也念念有詞,催動著甘平身上的符籙。
甘平感覺到身體無法動彈,卻不驚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兩道如同髮絲的火線從兩個鼻孔之中噴出,正是那龍紋丙火,兩條火線疾如閃電飛射向兩道符籙,那兩道符籙被這火線一觸之下轟然爆裂開來,化為了灰燼,兩道符籙一去,甘平猛然感到身上一輕,伸手一抓將那剩下的一道符紙摘了下來,身旁兩條火線齊齊的撞向了手中的符紙。
將手中符紙毀去,甘平見清越還在不遠處大罵不休,冷哼了一聲,不退反進,沒有理會天空中的清若,快速衝向了清越。正在那裡罵的痛快的清越見甘平向自己衝來,不由得慌了神,他可沒大師兄的修為,能御劍飛行,自己僅有的法寶也毀在了甘平手中,這可如何是好?
正驚慌失措間,清越猛然瞧見空中飄落一條綢帶狀的法寶,立時心中一喜,大師兄終於出手了。只見那條飄帶驀地飄到了甘平的頭頂,纏繞而下,猝不及防只見,甘平便被捆了個結結實實,連忙指揮著那兩道龍紋丙火撲到了那綢帶之上,想要如法炮製將其燒燬,在空中的清若道人哈哈一笑道:“此物乃是採戊土之精煉制,即便是你那火焰有些威力,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燒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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