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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關是過不去了,既然你非要害死我,那就怪不得我拖你全家下水了,想到此處,揚起脖子對著方霆罵道:“你個老匹夫,你自己養的好兒子還來怪我,為了攀上城主的高枝,你連結髮的妻子都不顧,任由她被害死,眼下報應來了吧?方正遠,你知道為什麼最近你黴運連連麼?全都是拜你那大哥所賜,從張家小姐,到現在這個馬家集的女子,全是他策劃好的,只可惜他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我也受了牽連,方霆,你不是說小人麼?你那大兒子才是真正的小人,他眼下就在後院,你敢去把他也拖來一併處置麼?”
李掌櫃這一番話又快又狠,一句句彷彿刀子一般狠狠的剜向方霆的心窩,他眼前一黑,腳下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居然是方正延一手策劃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盡是絕望之色,原本他以為捨棄了方正遠,還能為方家流一絲香火傳承,即便是自己死了也死不足惜,可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大兒子也牽連在其中,看來今天的事情是無法善了了。
甘平原本冷眼看著他們的鬧劇,聽到了李掌櫃的話,心中大震,嘴邊露出了一絲苦笑,原來如此,居然是這兄弟二人爭鬥,才引發了這一連串的事情,只恨那方正延將鈴兒也算計其中,可嘆這苦命的女孩成了其中的犧牲品。
寧明霞聽到李掌櫃的話,瘋了一般撲向方霆,死死的抓住方霆的脖領,苦鬧道:“都是你那個孽種,他害我兒子到如此地步,早知道當年就連著他和那賤人一起殺了,除掉了這個禍根。”方霆任由寧明霞撕扯著自己,只是喃喃念道道:“報應,報應啊……”他已經心若死灰,聽天由命了。
這時從不遠處的殘破牆壁後面走出了道人影,大聲喝道:“住手,你這賤人,果真是你害死了我的母親,若不是父親護著,我也早就慘死於你手,今日你終於說出了實話。”寧明霞見方正延居然還敢出現,鬆開了抓著方霆的手,狀若瘋虎般張牙舞爪的向方正延衝去,口中罵道:“你個小畜生……”和方正延廝打在一起,方正遠見到這仇人大哥,也分外眼紅,從地上跳起,撲了上去。
“夠了!”就在幾人亂成一團的時候,一聲怒吼傳來,幾人轉頭向甘平望去,甘平黑著臉站在高高的房簷之上,神情冷漠的看著下面的眾人,嘿然到:“很好,很好,全都在這裡,一個也不少,你們也不用鬧了,一會兒這七星鎖靈陣發動,所有的人都逃不了,我也懶得一一追究了,到時候你們一起為鈴兒抵命,也不要想著有什麼恩怨到來世了,大陣之下,你們連魂魄都會粉碎,從此不入輪迴,灰飛煙滅!”
斬釘截鐵的說完這些話,甘平也不理表情各異的眾人,最後一道法決打出,整個大陣立時運轉了起來,陣陣光芒從陣中射出,原本薄薄的霧氣已經伸手不見五指,方寧兩家的府第裡到處傳來驚恐的喊叫聲,這七星鎖靈大陣已經發動。
大陣發動之下,陣中諸人驚慌不已,那清越見事情無法挽回,一聲厲嘯,撲向了陣心的甘平,雖然沒有把握闖過陣心的雷網禁制,但總比坐以待斃的好,甘平見他拼命,淡淡一笑,將手一指,一道戊土神雷從大陣上空悄然顯現,狠狠的劈向了急撲而來的清越,同時法決一轉,數道雷光轟然而下,在霧氣濛濛的陣中宛若一道道雷龍,充斥於陣中,方霆一行人還未來得及驚叫出聲,便被炸裂得粉碎,片片殘魂被這大陣所吸引,向著陣心聚攏。清越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靈光閃動,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光幕,護在身體周圍,甘平也不去管他,只是自顧指揮著陣圖,將一道道殘魂聚攏,清越那護身光幕在雷光的攻擊之下已經漸漸稀薄,就要破碎,他死命的向手中玉佩輸入著真元,勉力支撐光幕不被擊散。
“只要鈴兒能安然無恙,我哪管他人死活,縱是要千萬人性命,我也不會手軟,現今看來果然自身的實力才是根本,若是一開始我就佈下這兇惡的陣勢,想來鈴兒就不會遭到如此不測,看來先前在馬家集的日子過得過於安穩,我已經懈怠了不少,不過從今以後,定然要努力修煉,將自己的命抓到自己手中才是正經。”
想到此處甘平手下不再猶豫,快速的聚集起一道道的殘魂,掐指一點,這些殘魂便融合成一個光球,飛向了陣心,從戒指中找出了一塊靈玉,飛快的用神魂之力在上面刻畫了起來,甘平在上面刻畫的正是望崖山秘傳的納魂陣法,雖是邪道功法,但對於現下的情景正是合適,若是名門正派,爬也找不出此等合適的法決。轉眼間這法決已成,甘平將那靈玉拋向空中,陣中殘魂所化的光球劇烈的燃燒了起來,正是燃燒這魂魄之力,將鈴兒的魂魄接引回來,若是一道道完整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