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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站了出來指著甘平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甘平頭也沒回,伸手抓住那老闆的手臂一擰,那老闆的胳膊便詭異的拐了一個彎,看樣子這輩子是殘廢了,這一下疼的他在地上直打滾,哭嚎了起來。
甘平抓住了另一根手指說道:“說,馬玲兒在哪?”聲音平靜冷冽如同地獄吹來的風,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噤,這時從雜貨鋪裡撲出了一個女人來,哭嚎著爬到了王掌櫃身邊嘴裡哭道:“你個殺千刀的啊?你這是要害了我丈夫的命啊,馬村長你也不管一管啊,虧得我倆還幫你孫女找了個好人家啊……”
聽到這裡眾人驀地變色,甘平一把抓過那女人的頭髮,“說,馬玲兒在哪?否則要了你的命。”那女人看著甘平猙獰的眼神,聲音顫抖的說道:“走……了……”“去了哪裡?”甘平快要瘋了,馬玲兒居然被抓走了,這怎麼能讓他不心急如焚,可這女人吱吱嗚嗚的卻說不清楚,甘平抓過王掌櫃,利爪如鉤,一伸手便在他白白胖胖的身上硬生生的撕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
那女人一見自己的丈夫被人扯下這麼大一塊血肉,尖叫了一聲撲了過來,“那馬玲兒是我倆送走的,現在應該快到嘯月城了,你個窮小子還想吃天鵝肉,將馬玲兒嫁到二少爺那裡,咱們馬家集就發達了,人人都有賺不完的錢……”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難看起來,甘平聽到這裡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那女人的腦袋,指尖用力,硬生生的將她的頭顱捏碎,白色的腦漿噴濺了一地,這一下的變故駭得還在地上哭叫的王掌櫃停住了叫聲,圍觀的人們也是一驚,沒等他們反映過來,甘平隨手一掌拍碎了王掌櫃的腦袋,站起了身來,張先生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甘平甩了甩手上的腦漿,轉身向村外走去,火兒一下子躥到了他的肩頭,看情形也要跟去,甘平將火兒抱了下來,放到了張先生的懷裡,說道:“保護好他們。”然後變如一道流光飛射出了村子。張先生抱著火兒,感覺現在的情景與多年前的一幕是如此的相像,上一次是那鐵甲奎牛死於甘平之手,那這一次呢?
甘平一路如流光般向前衝去,沿著大路,走上九十多里就是嘯月城,他心中暗恨自己為什麼沒有煉化一柄飛劍,那樣的話就能搶到馬車的前頭,救回鈴兒。想那玄冥子和火龍殺人無算,甘平接受了他們的記憶,一直在壓制那傳達過來的暴虐殺戮念頭,因為每日裡有著張先生的薰陶教導,和馬玲兒的柔情蜜意,這些念頭被他死死的壓制,沒想到自己平日裡中規中矩的樣子在這些人眼中卻變成了軟弱可欺,居然連馬玲兒都擄了去,這樣長久積壓的殺意在甘平心頭爆發,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救回馬玲兒,擋路者死!
第一卷 垂髫稚子崢嶸現 第二十七章 死、死、死
從那馬車出了村子到現在快三個時辰了,若是還不快一點的話,等那馬車進了城中,那鈴兒將會遭遇什麼,甘平不敢想象。他體內太乙純陽真經已然全力運轉,同時丙火融元決也發動了起來,已經顧不上這二者是否會衝突,只要能救回馬玲兒,縱然爆體而亡,也是心甘情願。
“若非我只顧修煉,並未祭煉任何法寶,哪裡還用得著如此拼命趕路,只要祭起飛劍,趕上前去,將那馬車一劍斬成碎片,再轉向嘯月城,一劍削了方正遠的腦袋,豈不是萬事大吉啊,若有人聒噪,一併殺了,看來這世上,還是自己有著絕對的實力行,也不知道村裡如何了,那方正遠和李掌櫃既然敢指使那死胖子擄人,定然還有後手,這可惜,任你有萬般計謀,我只一力破去,火兒在村中,來上千百人都可保馬家集平安,只是鈴兒……”
思及此處,甘平不由心急如焚,“若是鈴兒出了什麼事,定然讓那方家全家抵命,方能震懾這等奸惡之途,誰若阻我,定然殺之!”急紅了眼的他心中早已經殺意大盛。
甘平沿著管道一路的疾奔,越過一輛輛馬車,但並沒有他想尋找的那輛,越過一道山樑,遠方嘯月城的輪廓已經展現在視線之內,“鈴兒”,甘平如同鷹隼般的眼力已經看到了城門口處,那輛插著王掌櫃家標誌的馬車,那方正遠正在車旁,從車上抱下來一個昏迷的女子,那一身火紅的衣衫不是鈴兒還是誰?
看到那方正遠抱著鈴兒淫笑連連的樣子,甘平目眥欲裂,“豎子爾敢!”一聲爆喝響徹天際,甘平在山樑之上怒喝一聲,整個人如同蛟龍一般俯衝而下,正是龍族戰鬥身法——雲龍隱現,此時不平明更待何時?
“此處離城門足有三里,以我現在的速度至少還得十息時間才能到城門口,怕是鈴兒要被那惡少帶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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