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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擊在秦落霜身上。
秦落霜手掌伸出,白色光芒流動中,將那流光牢牢抵在身外。隨後那流光和白色光芒相碰之處,二者均快速消耗起來。
秦落霜揮動生死殺意劍,須臾之間便將那流光斬做數百團,然而白色光芒的消耗卻並未停息。
在這期間,秦落霜多次晃動身形,甚至使用玉符發動了一道遁法,然而那流光猶如附骨之蛆一般,緊緊繞在她身子周圍,不斷將她身上的白色光芒磨損著。
只不過,在幻境中廝殺千年的秦落霜,並不是第一次遇到能夠將殺意白芒磨損之物,便見她手掌接連揮動,大團白芒從她掌中飛出,然後從四面攏了過去,將那流光圍在了其中。
到最後,所有的白芒攏成一團,將流光牢牢包圍,隨後秦落霜心念一動,那白芒便向遠方飛去。
飛行之中,有一團巴掌大小的流光終於將白芒擊破,飛了出來,瞬息間便撲到了秦落霜胸前。
秦落霜心中一驚,想要再次揮出殺意白芒之時,卻發現體內殺意居然有了枯竭之意,於是她心念急動,有數道光盾出現在她身前。
這幾道光盾均是她平日所收藏的法寶,品階不會低於五階四品,然而那流光便如同利刃切豆腐一般,輕輕鬆鬆將這幾道光盾擊破,然後擊在她胸前。
自從離開無定天宮以後,這還是她第一次本體被擊中。
便見那流光在碰到她以後,便即猛烈燃燒起來,直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之意。
秦落霜猛地一咬牙,身上黑色長袍捲了起來,將那燃燒而起的金色火焰包在其中,隨後九道漆黑髮亮的液滴自她眉心飛出,落在黑色長袍之上。
那原本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立刻一斂,被黑色長袍包著向遠方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她身軀化作一道光芒,落向金刀宗山門當中。
那黑色長袍乃是她從殺劫幻境當中醒轉之時,由那殺劫黑霧所凝成,其中蘊含著最精純的怨恨之念,但對她卻並沒有傷害,乃是極好的道袍。
而那九滴液滴則是被她吸收的殺劫黑霧種子,在環境允許的情況下,她便能以這九枚種子重新制造出殺劫幻境來。
然而為了防禦那已經燃燒開來的大日光明火,她不得不將九滴殺劫黑霧種子盡數釋放而出,落在黑色長袍上,然後以最精純的怨恨之念,將大日光明火中的那一絲念頭所侵染。
若非如此,那大日光明火便會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始終縈繞在她身周,不死不休。
數息後,黑色長袍被金色火焰盡數引燃,化為數尺大小的一團火焰,然而那火焰卻已經不再追著秦落霜不放,而是靜靜地懸浮在空中。
待到這一片空中的靈力盡數被這金色火焰焚燒以後,它便會逐漸熄滅。
而那落在遠方的一大團殺意白芒亦是和包裹在其中的金色火焰相互損耗殆盡。
這一切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當中,待到眾人見到形勢不對,撲向兩人拼鬥之處之時,已經是晚了。
秦落霜身形已經消失在金刀宗內,空中只餘下那團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
火神宗一名元嬰期修士眸中有貪色閃過,他已經認出了這大日光明火,然而他卻不敢貿然去將之收納——大日光明火絕對不是他現在的修為能夠覬覦的。
金刀宗那陌生的長老卻是一臉平靜地望著這大日光明火,淡淡地道:“師兄身化大日光明火,卻未能與敵協亡,他未盡的心願,便讓我們大家助他完成吧。我現在便要殺入山門,與劍宗諸人拼個你死我活,諸位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火神宗及煉魂宗眾人是來撿便宜的,卻不是來與劍宗拼個你死我活的,因此三名元嬰期修士對視了一眼,煉魂宗那人出言道:“道友勿要衝動,現在劍宗只是佔了貴宗宗門而已,貴宗真正的仇人乃是那黑衣蒙面修士,如果道友此時貿然動作,遭遇不幸的話,那麼金刀宗便真的再難興盛了。”
他這話倒是說的沒錯,只要有眼前這金刀宗長老在,金刀宗便不算滅亡,只要將逃走的金刀宗普通修士聚到一起,以這金刀宗長老的實力,尋一處靈力充沛的地方安置下來,以金刀宗這些年來傳承的功法典籍,徐徐發展,並不成問題。
然而那金刀宗長老卻面無表情地道:“金刀宗傳承及存亡,與我何干?師兄生死之大仇,卻是不得不報。”
眾人一齊愕然。
那金刀宗長老眸子從眼前三人身上一一掃過,三人從他眸中,看到了深深的絕望與必死之意,竟有不敢與之對視之感,均自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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