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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武藝,雖然不能修成內勁,卻也勉強能夠搬運氣血。腳步一曲,站樁立定,便與對方搭上了手。
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不好直接動手,因此兩人只是較力。
雖說秦先羽常是遇見內勁高手,但也僅是陸慶,葉青,劉爺等等一品大員的身旁才有。這位周公子雖是兵部尚書家的,可他畢竟不是那位兵部尚書,身旁自然沒有內勁高手。
這個中年人,也是搬運氣血的修為。
對於一般習武之人而言,搬運氣血,便是武學高手了。
兩人各自搭著手臂肩膀,搬運氣血,都漲得面色通紅。
“有點本事。”周公子冷笑一聲,把手一揮,他身後兩人就即上前。
搬運氣血的武學造詣,也算高手之流,並非多麼普遍,在周公子身旁也就只有那中年人能夠搬運氣血,這兩人都只是打磨過筋骨的習武之人,並未能搬運氣血。
除了這兩個明顯打磨過筋骨,站過樁功的習武之人外,另外幾個家丁也都身強體壯,一併上來。
周公子嘿然道:“把這道士拿下,搜了身,順便打斷手骨。”
秦先羽低笑著道:“僅是順便而已?”
話音剛落,當頭一個練武之人便上前來,這人雖然修不成搬運氣血,但步伐穩定,出手有力,武藝倒也紮實。
只是當他觸碰到秦先羽身上道袍時,忽然面色一變,腳底幾乎離地,往後飛退了丈許有餘。
這人面露震驚,時青時白。
另外一人也是如此,才觸碰到秦先羽的道袍,就即飛退,好似連身子都要飛起一樣,退了丈許有餘。
至於另外幾個家丁,秦先羽只是把手一揮,道服袖子在眼前飄過,這些個家丁便都躺倒了一地。
秦先羽拍了拍手,露出淡淡笑意,看著對面的周公子,隱約有些戲謔之色。
周公子就是再草包,也已明白眼前這個少年道士,明顯是個武學高手,至少要比自己身旁搬運氣血的趙廣,更高上一籌,只怕還是內勁高手。他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慌忙喝道:“趙光,快來救我。”
與郭平較力的趙光也知曉這裡變故,撤了氣力,連忙後退。
郭平也沒有趁機傷他,同樣撤了勁力,退到秦先羽身旁,他眼中隱隱露出驚訝之色,這個少年道士分明皮肉細嫩,沒有練過武藝的跡象,怎麼會有這般高的本事?
想起近些時日,似乎有不少自稱修道人的傢伙,都是沒有打磨過筋骨,沒有站樁,沒有錘鍊體魄的跡象,可卻都本領非凡,莫非這個道士也是此類?
郭平看著躺倒一地的家丁,再看那兩個體魄強健的練武之人,思忖片刻,便已斷定自己沒有輕易打敗這群人的手段。也即是說,這個少年道士的武藝,似乎比自己更高。
郭平不禁震驚,他也是個年輕人,能修成搬運氣血,已經是軍中少有的人物,比起武林中的俠少也從來不曾服輸。怎麼這樣一個少年,根本沒有練武,站樁的痕跡,居然能有這些本領?
他不住把視線投向秦先羽,難以掩飾心中驚駭。
對面那個中年人更是如此,他練武數十年,也才只能搬運氣血。可對方那個道士,雖只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卻有勝過自己的武藝,少說也是個內勁高手,只怕還是武林中有名的俠少。趙光暗罵一聲,也明白這一回自家少爺踢了鐵板。
秦先羽笑意不減,淡然而平靜。
自修成罡煞之後,單論本身氣力就要勝過武道大宗師。倘如施展出真氣外放的本事,憑藉已經凝過地煞的真氣,足以隔空殺人。
只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倒沒有想要施展出真氣外放而殺人的手段。
他隱隱察覺,人群之中有些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也許就是傳聞中欽天監的人。
只是,既然有人找上門來,秦先羽也是被迫動手,欽天監也不好制止。
“順便打斷手骨?”
秦先羽只是笑了一聲,便往前走。
周公子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
趙光同樣護著少爺往後退去,只是他還算鎮定,喝道:“我家少爺乃是兵部尚書的長孫,你若傷了他,在這京城便休想活命了。京城之內不許爭鬥,守軍也快來了,你不要亂來,否則守軍可是能把你就地正法的。”
秦先羽沒有理會太多,腳步未停,緩緩朝著周公子走去。
周公子咬了咬牙,心下不滿趙光如此退縮,忽然把趙光推了一把。
趙光也只得苦笑,但卻也只得順勢撲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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