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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花費沒有多少時日,未足半月。
若是外傳,必是駭人聽聞。
“原來如此,才是物盡其用。”
他將舌下的一口靈水嚥下,睜開雙眼,漆黑眼眸中泛出點點光澤。
玉丹熬煉出來的金丹玉液,通體金澤,靈氣十足。若是一口喝得多了,有暴漲之感,秦先羽適量服用,對於修行,雖然比之前泡水之時來得驚人,但似乎還有許多不足之處。
後來,他細細思索,將一口金丹玉液,壓在舌下,隨著真氣沖刷,漸漸化入自身。
以這種方法,一口玉液的效用,竟可比先前直接吞服的三口玉液。
也即是說,效用增長了三倍。
“道書有記,修行之時,舌頂上顎,能口舌生津,待到收功時,便是一口長生酒。原來我這金丹玉液,該是如此使用,才是正確。”
秦先羽站起身來,抖落許多霧珠。
前方急匆匆來了一個管事,正是先前阻攔葉青,不願讓秦先羽進入相爺房中的管事。他看著秦先羽,目光復雜,終是低聲道:“秦道長,相爺有請。”
“相爺?”秦先羽微微一怔,心道:“昨日才服下了藥,今日便即醒來?這藥未免見效太快?”
昨日聽幾位名醫探討,終於清楚來龍去脈,秦先羽咬了咬牙,終是忍痛送出了一片百歲寒年草。
一片百歲寒年草,顯然萬分珍貴,對於之前手上只有幾個銀錢過日子的窮道士來講,簡直是天大的巨財。可是當朝文相確是為國為民的好官,而且這一路行來,蘇文秀等人也算和他結下些交情,加上自己還有六片百歲寒年草,仔細想了想,也就釋然。
可才過一日,相爺便已醒來?
就算醒來,可他大病初癒,還有心思來請自己?
秦先羽仔細想了想,心道:“相爺心神受損,但先前已有那被火損傷的百歲寒年草,加上這一片完好的百歲寒年草,藥效疊加,因此一朝醒來,就是精神充足?”
心中還有疑惑,但已讓管事帶路。
經過許多院落。
但並非去往相爺的房間,而是來了書房。
“可是秦道長?快請進來。”
內中聲音不顯老邁,倒是中氣十足。
秦先羽推門入內,只見書房中有個老人,白髮白鬚,臉色紅潤,他笑容和藹,極為慈祥。
這老人既不像是執掌權勢的相爺,也不像大病初癒的病人,倒像是個鶴髮童顏,養生有道的隱士。
“秦道長,快請坐。”蘇相爺坐在椅上,伸出手來,在前一引,笑道:“可惜老夫雖然痊癒,可是久未活動,腿腳僵硬,只能坐在椅上,實在失禮。”
秦先羽道了聲不敢,坐在椅上。
蘇相爺身後,還有一人,正是那位八寸內勁的劉爺。此外,秦先羽感知敏銳,還感應到另外一人。
那藏在書房外的人物,氣息隱藏,若非秦先羽因為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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