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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說道:“不敢得真神謬讚,上神福佑下民,功德廣大,真乃聖人也!拜你如同拜聖人。有有何不可?”
“請問尊神,清河村田地增產三分之一,可是尊神庇佑的結果?”蕭陽轉過話頭,問起清河村增產之事。
“不錯,我神道香火得自與百姓,自然要還給百姓!保糧食增產乃是權柄之內的事,算不得甚麼大事!”綠袍點點頭,他所問之事並非秘密,說與他聽倒也無妨。
“那……”蕭陽聞言,踟躕一陣,又問道:“尊神能否庇佑其他村落也能的豐收呢?”
“神道地祗非常不便,受法理束縛困居一地,掌一方地界之法理。我乃是清河村土地神,故此受法理拘於清河村不得離開,對於旁的村民所求隨能感應,卻無法給予回應,鞭長莫及。”綠袍也不瞞他,與他分說自身所受之限制。
蕭陽聞言,面露失望之色。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這話又勾起蕭陽的心情,一時間心情大起大落,著實令人不好受。“只需有人將我神像請來青山村,將我當成青山村土地神,我便能將權柄延伸過來,福佑下民,庇護田地。”
蕭陽聞言,長舒一口氣,“既如此,那我明日便與里正分說,將上神神像請來。”說著站起身來鞠躬到底,“還請上神多多庇佑百姓!惟願天下再無餓死之人!小生在此頓首拜謝!”
綠袍聞言,眉毛一挑,嘆道:“想不到小兄弟竟胸懷天下,看來與我神道卻是有緣!”
“非是我心願大,而是我母親自父親過世後整日為家操勞,田中一應糧食都是母親來打理,心中著實不忍母親如此操勞,只為田地糧食收成,整日操勞不已。推己及人,這些年兵荒馬亂,流民無數,也不知多少人田地減產甚至顆粒無收!”蕭陽說起母親背後辛勞,不禁暗自垂淚。
“倒也是個孝子!”綠袍暗自點頭。
綠袍望著滿院清涼如水的月色,心中轉動念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蕭陽一時間也知該怎麼挑起話頭,一人一神相對無言,氣氛頓時沉悶下來。院中蟲鳴陣陣,院外涼風習習。
良久之後,綠袍忽而出言打破靜謐:“我觀小兄弟根性不錯,可願隨我修行?”
蕭陽聞言,略感意動,忽而想起家中老母,若是離家修行,家中老母卻是無人奉養。蕭陽面帶難色,對綠袍說道:“多謝上神美意,家中老母尚需有人奉養,恐不能隨真神修行!”
“我也不需你出家修行,何況我這神道需要死人才能修行,你又未死,怎能行走神道。”蕭陽所說難處綠袍也清楚,綠袍也不欲他走神道之路,仙道正途他的根性與根骨有不夠,佛家就更不行了。“我且傳你一片靜心凝神的功夫,你自去在家修行便可,也不需你出家脫離塵寰,仍舊讀書鑽研學問道理即可!”
“你且過來!”綠袍伸出一指點在眉心,一點金光沒入眉心。蕭陽只覺頭腦一昏,隨即清醒過來。一股玄妙感覺浮上心頭,仔細凝神觀看,一篇經文出現腦海。
蕭陽抬頭看去,土地神業已不見蹤影,身旁只餘一盞茶碗,涼風習習吹來,掃落一院秋葉。
眼前一切都變得模糊,使勁閉了閉眼,睜開雙眼時,蕭陽發現自己正伏案小憩,手中書卷落在書桌上,油燈業已熄滅,窗外月色如水銀傾瀉一般,映得滿屋清涼如水。方才一切彷如南柯一夢。
“原來是夢麼?”望著窗外月色,蕭陽喃喃說道,“不!不是夢,土地神傳授的心法清晰印在腦海,看來土地神真的來過!”
躺在床上之時,蕭陽一夜輾轉反側,未曾成眠。
第二日一大早,蕭陽梳洗一番,吃過早飯之後也不去讀書,離了家門直往村中里正家行去。
到了里正家,里正正在院落旁的菜地中忙活,見了蕭陽笑道:“喲,什麼風把茂才公給吹來了?”
“蕭叔起得恁趕早,我來找叔有事相商!”蕭陽與里正打過招呼。
“來來來,進屋來說罷!”里正放下手中活計,招呼蕭陽進屋說話。
蕭陽與他進屋,言道昨晚土地神前來託夢,說起清河村糧食豐收一事,因土地神庇佑,清河村糧食豐收,其他村落卻無法受此利益,說道欲讓村人將土地神神像請來本村坐鎮,也好讓土地神庇佑本村百姓。
“唔,真神顯靈託們,非同小可。”里正沉吟一陣,“既然土地神託夢,我等也不能放過這大好機會,將土地神請來,可增加本村田地糧食,這是大大的好事!”
里正當即與蕭陽商議一陣,便同他一同往清河村而去,見過清河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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