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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來!雲聚!”
念動法咒一聲令下,忽然風起雲湧,天上無數的烏雲滾滾匯聚而來,把整個天空遮蓋住。方才還是皓日當空,現在卻被無數的烏雲將整個天空遮住,濃密的烏雲映襯得整個天好似要崩塌下來,整片天地黑壓壓的一片。
“電閃!雷鳴!”
整個天地昏昏默默一片昏蒙。
轟咔——
嘩啦——
一道道電蛇在烏雲中亂閃,那劃過烏雲的閃電照亮了被烏雲遮蓋的天幕。一聲聲霹靂炸響天地,滾滾的悶雷生好似滾車聲。直駭得那無數凡人心驚膽顫,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過了一陣,天上的烏雲好似承受不住了,天上“嘩啦”一聲下起瓢潑大雨。街頭上漫起一道小溪,白浪滔滔向前。那磅礴的大雨好似天河倒掛,銀河落地。
道場中匯聚來的無數靈氣被綠袍化入雨水中,潑灑在方圓上數十里的地界上。本來已被疫氣沾染的飛鳥魚蟲,被這蘊含靈氣的雨水一衝刷,疫氣盡數消退。
站在山頂默默看著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雨簾,不祥的灰氣遇到夾雜在雨水中的金光不斷消融。
嗯?
攏在袖中的手指不斷掐動,忽然似是發現了什麼。綠袍目光一凝,面色一寒。伸手凌空書畫。一點金光宛若龍蛇蜿蜒,結成一道符籙。
屈指一彈,金光結成的符籙破空飛去。
不過數息時間,一條金光鎖鏈捆著兩個晦暗的怪物破空飛來。
這個兩個晦暗的怪物模樣生得極端難看,身長不滿三尺,身上長滿一個個水皰膿皰,面目焦枯,一臉病色,額上生出一隻尖角。身上衣衫襤褸,腹部膨大,似乎世界上的疫病症狀都能在其身上找到。看到這兩隻小鬼,綠袍便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正是傳播瘟疫的疫鬼。這疫鬼有天然生成的,也有人為催化而成的。天然的疫鬼多是大瘟疫中誕生出來的魔怪。這疫鬼雖被稱之為鬼,卻與鬼魂毫無關係。乃是源於人們的對瘟疫的恐懼,厭惡和因瘟疫死亡之人的怨氣催發瘟疫誕生出來的一種鬼怪。
兩隻疫鬼懷中抱著一個葫蘆,這葫蘆口上不斷飄散出一股股灰氣。看來散步數十里的疫氣便是這兩隻疫鬼所散佈。綠袍伸手抓住鎖鏈一端,往地上狠狠一摜。兩隻疫鬼被鎖鏈捆著砸在地上,發出一身痛呼:“哎呦喂!”
“何人派爾等來此散佈瘟疫?”兩隻疫鬼眼睛滴溜一轉,剛想張口說話,綠袍眼神一凝,伸手一指,鎖鏈化為一溜煙金光自疫鬼七竅鑽入體內。
“不要想著說假話騙我,本座有的是手段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隨著綠袍話音落下,一股撕心裂肺的痠麻脹癢痛諸般滋味一起襲來,兩隻疫鬼被這古怪滋味折磨得涕淚齊流,只能發出淒厲地嚎叫聲。
過了好半晌,綠袍停下法術,兩隻疫鬼方才停下哀嚎聲。
“說吧!是何人派爾等來此散佈瘟疫?”綠袍面無表情,幽幽問道,口氣也是一片平靜毫無波瀾。
兩隻疫鬼都對綠袍手段驚懼不已,不敢有絲毫隱瞞,倒豆子一般將幕後主使之人與吩咐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原來綠袍這些時日香火信仰急劇擴大,侵佔了城隍的香火,這兩隻疫鬼本是大青山中那隻百年老鬼的手下,縣城的城隍來找那老鬼,借了這兩隻疫鬼,在這小青山四周的村落中散佈瘟疫。
“城隍?”綠袍聞言,眉頭一皺。
“對,對,對!”兩隻疫鬼忙不迭地說道,“我家大王也說什麼臥榻什麼睡的,不除去的話心中難安!”
“殺死平民百姓又有何用?難道他們不怕業力反噬麼?”鬼王的打算綠袍清楚,可那城隍的身為一個吸納香火修煉的野神,最怕的便是人道業力反噬,為何會昏了頭做這等事。
恍然想到這些野神對香火的看重,這些野神一旦轄下香火信眾大量死亡,便要受到最為慘烈的香火願力反噬。想來這城隍是想要自己轄下信眾大量死亡,藉助信眾死亡時產生的怨氣反噬於他,又可將業力轉嫁分擔到自己身上,如此一來便能減少業力反噬。
想到這裡,綠袍冷笑不止:“這城隍倒是打得一石二鳥的注意!”
第八十七章 遊說
遠在數十里之外的縣城,城隍神廟中高高坐著這一代的城隍神廟的主宰者——城隍神的神像,這尊城隍神像身著官服,面目看著便是極具威嚴的模樣。城隍廟中時不時便有香客前來上香,而在凡人看不到的層面,城隍神隱藏在一片金光霧海中。
這裡與凡人的世界區隔開,一縷縷金光雲霧充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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