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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都鬆了一口氣。一聽少爺責罵,又都壯著膽子衝了上去,便要動手。
人一亂,那馬受到驚嚇,這次真的彈起後腿,登時踹翻兩個,撞倒兩個。其他人也慌做一團。
白衣公子見惹了禍,揚起馬鞭就要打馬而去。
成三路有意在王保保和眾弟子面前露個臉,便不顧身分,飛身躍起,直撲過來。
白衣公子一驚,急忙側身,讓過一掌。成三路一招走空,身子已然貼近,順勢一拳劈頭打去。白衣公子見他力道甚猛,不敢硬接,匆忙中一腳離了蹬,閃身滑下馬來。成三路單足在馬鞍上一頓,飛身直踹下來。
這巷子本來就窄,又和馬擠在一起,並沒有多大回旋空間。白衣公子只得用手去擋。成三路這一腳借了身體的重量,力道自然不小。白衣公子雖奮力擋開,間背卻重重地撞在牆上,不禁“啊”了一聲。鐵拳門的弟子不禁叫起好來。
成三路藉著對方推擋的力道,騰空再起,又是凌空一腳。白衣公子大驚,想要閃避,卻被紅馬擠在那裡,一旁又有鐵拳門的人棍棒等候,情急之下,只得雙手上撩,希望不被他踢中要害。
成三路心中得意,有意在弟子面前賣弄,便高聲喊道:“看好了!”
紅馬向前躥了一步,猛然彈起後腿,兩蹄直朝成三路踹來。
成三路大驚,得意之中,沒料到會有這一招,急忙變了身形,先求自保。他身在半空,收腳怕是來不及了,便硬憑兩隻拳頭朝馬腿砸下。
只聽“咔”的一聲翠響,一條馬腿應聲而斷,紅馬“撲”的一聲癱臥在地。
成三路中途改變身形,注意力便到了手上,兩腳被白衣公子一撩,重心失衡,一隻打空的左拳便直砸在地上,頭也撞上了馬屁股,狼狽不堪。
白衣公子趁機縱身躍起,足尖在馬背上一點,躍上牆頭,遁身而去。
成三路的左手血肉模糊,直露出骨頭來。他顧及師叔的身份,忍住疼痛不敢喊叫,但臉上的表情卻極為痛苦。
眾人見他狼狽,先是驚詫,後來就都住了口,怕惹惱了他自尋倒黴。只有湯五反應快,開口讚道:“成爺好拳頭,生生打斷了一條馬腿。”
成三路聽他這樣說,索性順水推舟,忍痛裝出得意的神情,吩咐道:“把馬抬回去,洗剝乾淨煮了,叫你們好好吃一頓。”
眾人這才應和著吹捧起師叔來,然後高高興興地拖起受傷的紅馬,準備回去大吃一頓。只有王保保仍在叫罵:“狗東西,你們弄疼我了!”
那“白衣公子”先後穿越幾條巷子,回頭見成三路等人並未追來,稍稍鬆了一口氣。翻牆進了一個院子,見這是一個沒人的菜園子,才放心坐下來歇息。
剛剛丟掉了心愛的紅馬,心中自是難過不已。那馬頗具靈性,又在危急時刻救了自己一命,如今死活難料,怎不叫人心疼。
忽然木門聲響,有人進到菜園裡來。白衣公子一閃身,躲入一間柴房,從窗戶的縫隙察看外面的動靜。
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近前才看見,一共是三個人。前面一個是張府的管家,當然白衣公子並不認識。後面兩個肩上扛著鐵鍬,一個叫張平,一個叫張安。
管家指著牆根的一塊草皮說道:“就是這裡了。”兩個家人便拿鐵鍬在地上挖了起來。
張平一邊動手,一邊問道:“管家,這酒埋了多少年了?”管家想了想,說道:“五十二年了。”張平、張安不約而同地驚叫起來:“五十二年?您說的是五十二年?”
白衣公子在柴房中也覺得驚奇,心中暗想:“這戶人家竟藏有五十多年的美酒,看來已發跡多年。”
管家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點頭道:“沒錯,整整五十二年。那年咱們府上新添了人口,太夫人剛生下咱們老爺,老太爺一高興,就命人將御賜的美酒埋了十大壇。”
“御賜的美酒?都是御酒?”張平驚歎不已。管家說道:“這有什麼稀奇?咱們張家,御賜的東西多了,又何止幾壇御酒。”
張安問道:“那十壇御酒都一直埋著?現在還剩幾壇?”管家道:“現在還有八壇。”“八壇?那另外兩壇呢?”張安好奇地抬頭問道。管家說:“秉文少爺,嗨,以後怕是要改稱秉文老爺了,還這麼叫著吧。老爺三十二歲上才生下秉文少爺,夫人差點難產歿了,好在後來都平安無事,張家的香火又得以延續。老太爺一高興,就命人挖了兩壇出來慶賀。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張平疑問道:“別的時候就一直沒動過?會不會您來咱們府上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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