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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強者為尊,弱肉強食。
女子神魂產生時,便與男性稍有不同,天性上便無法像男子一般。
偶爾如果有做到了像男人一般的,某種程度上或許她們依然美麗,依然妖嬈,但實際上也不過是遵循的男修們定下的規矩。
人族起源於智經光耀,大發展卻是來自於諸聖爭鳴,但是諸聖中卻從無一個女子。
孔璋並不看好女真同修會,但是卻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如果這世上真有能實現眼前這個女子的理想,或許就是她自己。
當然,這一切得再加上一個前提,就是沒有遇上孔璋。
或許隨著孔璋的反擊,羽紅袖的命運也同樣已經被改變了。
他對她的打擊、強迫都是想迫使她的心靈上出現裂縫,才能趁機威迫破局,安然渡過前面的難關。
她並不同於之前的女子,既不會因為雙方產生不該有的關係而像靳青思一樣依戀她,也不會像師雨濃一樣屈服。
他們是對手,但在對方沒有完全屈服前,任何過激的行為,或許會讓已經到手的利益變成一場空,最後兩敗俱傷。
孔璋並沒有想刻意征服此女,因為就他的認知中,羽紅袖在某種程度上和他很相似,都是冰冷無情之輩。
妄想征服此女,與玩火近似,自以為控制住她,或許最後會落得個與火同焚的下場。
如果說幸運,不過是孔璋僥倖先抓住了對方的弱點,才能成功翻盤。
因此,孔璋對於她的威脅,也僅能限於一個程度。
如果過界,他並沒有把握此女會不會選擇同歸於盡。
若是到了那地步,就算他能憑影印石中的紀錄,但能威脅的目標已不存在,他並不能得到任何好處,相反,只有壞處,甚至成為道門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只有她活著,反而才有可能持續的得到好處。
而羽紅袖已經清楚的表明,不要得寸進尺。
孔璋對於不能繼續佔有那具誘人的身體當然有遺憾,當時的強迫其實他並沒有一點享樂,替處子破身本身就是一件挺麻煩的事,何況他當時是要快速造成事實。
現在不能再來一次,雖然有些不甘,但是也沒有辦法。
既然羽紅袖暗戀其父,那麼成於此,必然也會忌於此。
正是因為她暗戀其父,寧可和同性相戲,也不願意和人結成道侶,才會讓孔璋生出疑心。
正因為她精神上仍有這個破綻,孔璋才能發現並利用,進而反過來挾制。
人都是有弱點的,很不幸他比她先發現她的弱點。
但也正因為這一點,孔璋眼下才不能再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
她不是潘秀兒,會被短淺的利益所誘惑勾引,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她也不是師雨濃,會被持續加諸的手段一夕改變,而屈服在孔璋的身下。
甚至靳青思也不如她,如果是同樣的遭遇,靳青思會盡一切可能與孔璋同歸於盡,若不能也會自毀,而非屈服。
而眼前這個女子,孔璋的評價是與自己極像。
正因為極像,孔璋才會生出寒意,甚至懼意。
如果是自己會怎麼做?
“我已經實現了諾言,幫你脫身,你還不把影印石拿出來毀了?”羽紅袖臉色鐵青的道。
“我要求你幫我,可是我可沒答應過你要把影印石毀了。”孔璋緩緩的道。
彷彿早料到會如此,只是再證實一番,羽紅袖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孔璋正色道:“你也很清楚,我能威脅到你的也僅有這次反擊所得到的,此石正是關鍵之一,只有配合你已失身的事實加上此石中的紀錄,才能證實你的逆倫之愛。否則,你仍可以說是被我強迫失身,到時我仍是死無葬身之地。”
緩了一緩,孔璋嘆道:“若換成是你,在如今騎虎難下的局面下,又豈會交出此石?”
羽紅袖竟然沒有惱怒,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孔璋,淡淡的道:“那麼你是打算用此石威脅我一輩子了?若是這樣,不如我們現在就同歸於盡好了,你我都不是願意被人挾制一輩子的人。”
孔璋知道此刻才是真的到了談判的關鍵,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導致結果的不同。
“我並沒有打算能依靠此石能脅迫你一輩子,但是此石現在等於我的護身之寶,至少可以讓你不敢對我輕舉妄動,先前你對我的算計,已經讓我驚心。我只想安靜的修行,可不想變成了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