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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靈蠶絲製成的符條便是盛在玉盒上放上個幾百年都仍然有效,而最好的硃砂紙,保護得再好,也最多能頂個數十年,上面的靈力便會衰弱殆盡。
符師則不同,需得真元道法、神識修煉都修煉到極高的境界,才可像掌院所說一般以神念役萬物成符,甚至直接聚氣成符。九品符文以上,能聚氣生成靈符文和神符文的被稱成靈符師和神符師,以靈符師而言,需得真元道法突破真人境,同時神識修煉達到命魂合一,才能隨意聚氣生成九品符文,進軍地符文。
似樂平雖然亦真人境的修為,但在符道上卻只能算是符文師,還不是符師,便是因為他神識修為未能命魂合一,要聚氣生符便有些困難。
“想不到你如此有潛質,可惜聽說你已經拜在了素玄機師兄門下。”掌院沉吟道:“我也不繞圈子,我聽說你在外門比試中傷了白師兄看好的餘玄,才會被安排拜入素師兄門下。素師兄還早我入門,早年也是我門中天才,只可惜一身修為大半毀於四九重劫之下,而且下一次四九重劫他過不過得了還難說。你若是肯入我符文院,我悉心載栽培一番,將來我院裡又多一名符文師,說不定幾十年後,你修為大進,能破境成為符師也說不定。”
聽得掌院如此說,樂平都猛吃了一驚,掌院這話期許之意明顯,想不到竟然有幾分看重孔璋。
“孔璋,蘇祥師兄執掌符文院多年,少有如此期許,實在是你莫大的機緣。”樂平喝道。
孔璋也不由怦然心動,不過想起自己身上的秘密,卻是不敢答應,一咬牙道:“敢問掌院,符法可能得長生?”
蘇祥一怔,緩緩搖頭道:“不能,天之道損有餘補不足,以求平衡;若符法能得長生,應是入了魔道,損不足補有餘。”
“那弟子會繼續學符,但是卻不願意入符文院。”孔璋朗聲道。
“可惜,可惜。”蘇祥微嘆了一口氣,有點意興索然,他前幾日在樂平處無意中發現孔璋練符,接連觀察數日,發現他只憑自學符法便可基本掌握一至三品的符文,到今日見他練破罡符有礙,忍不住現身提點,發現確是一個人才,奈何卻不肯入符文院。
符法一道易學難精,能用硃砂紙繪幾道不太靈的符,便可以下山去招搖撞騙了,如果真正學會繪四品以下的符,便是去大楚從軍也勉強夠格。但是誠如孔璋所說,符法其實屬於術部,卻不能得長生,因此這數百年來除了那些老的還在,內外門弟子越來越多,肯學符的卻越來越少。
是以蘇祥才會憂心,四九重劫將至,雖說符師渡劫較一般人要容易一些,有符法可藉助力,但是也沒有十足把握,隕落一人便少上一人。學符的卻越來越少,其中有資質的更少,因此院中符文師們才會任身邊服役的弟子私自練符而不管,便是有鼓勵學符之意。
便是這般,這百年來服役的弟子中竟然連以前都不如,放著有隨意使用宗門材料練符和觀摩符文師繪符的機會都無意符道。
要不然,以蘇祥掌院之尊,何苦對孔璋如此看重。
“唉,也罷,人各有志。”蘇祥搖了搖頭,轉首對樂平道,“既然如此,以後只要他做完了平時的事務,院裡的材料,任他使用練習,只是不入我符文院,卻不得再指點他,須得他自己摸索,符法一道,能走到哪裡,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蘇祥如此一說,等於是將孔璋練符合法化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用顧忌,只要做完服役之事便可自行練習。
得蘇祥肯首後,孔璋在符文院中的地位又與同樣是內門服役弟子不一樣了,別的不說,光是役事院給他算的宗門貢獻從此便較之前多上一成。而且他繪成功的靈符只要是四品以上,可交給宗門內務堂,再折算成宗門貢獻。
雖然這其中的折算,實際相當吃虧,因為樂平繪成一道破罡靈符,內務堂若是折算成兩千宗門貢獻,孔璋那張只有七成威力的破罡符交上去,卻只有兩百的宗門貢獻。
儘管如此,孔璋已是大喜,自己練符還有額外的宗門貢獻。
這隱約都是因為蘇祥有些欣賞他的,暗中助了他一把,而且明知道他得罪了白千秋都還願意收他入院,大有庇護之意。
可惜符法雖有千般好,既可用於鬥法,便是煉器合丹都有借重符法之處,卻不能作為長生之道的主修法訣。現在孔璋最需要的便是一門能夠持續修煉下去的主修法訣,而且符文院裡,多是些窮究符理,鑽研符道的無趣之輩,讓孔璋這般年紀就像他們一樣,孔璋也不太情願。
因此孔璋只能辜負了掌院的一番期許,卻想著學成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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