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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他對自己的出手還是極有信心的,因為聽說那孔璋不過是個才結丹破境不久的蜀山弟子,不知道為何這次卻推他出來。
而尚賢自忖自己怎麼也是真人境二階的修士,所修瘟煌訣雖然難以與蜀山法訣正面相抗,但出手偷襲只要得手,料想可以手到擒來。
此番道門將八個弟子公告天下,聖盟一方便根據八人的資料繪圖捉影,傳檄各派,是以尚賢一落下來便認出了孔璋,只是故作不知,想暴起暗算罷了。
尚賢的手伸進孔璋的懷中,手指剛觸及一個瓶子般的物體,不由大喜。
就在這時,被他翻過來的孔璋忽然睜開眼微微一笑。
尚賢一怔,立知不妙,不過已晚了。
一道黑黝黝的劍光暴現掠過,先是尚賢那雙手齊腕而斷,接著尚賢一臉驚怒的暴退。
劍光得理不饒人,化成灰濛濛的一片壓了過去。
半空中尚賢怪叫一聲,飛劍本來就快過一般修士的飛行速度,而且瘟皇派又不是以遁光見長。
他只來得及發動身上的一件法器相御,劍光及體時,從他身上冒起一層黃芒擋了擋。
但他又一次低估了孔璋,斬鐵劍別無所長,唯有破堅。
那層芒便裂帛般被劍光撕光,劍光只一卷,尚賢的身子便斷為兩載。
也是活該尚賢倒楣,他好歹也是真人境第二階修士,本不該如此不濟。
但是孔璋差不多是金鼎派之外最為剋制瘟皇一脈的人,瘟煌訣所煉瘟煌煞氣足以讓別人頭疼不已,但孔璋卻是不懼。
他見到尚賢時,見對方長得獰惡,不像好人,便已經心生警惕。
瘟煌煞氣雖然殺傷力不如化血大*法,但是一但入人體卻後患無窮,能引發修士自身臟器病變。
不過遇上孔璋卻是無效,他雖不能直接以魔質形態出現,但是身體的區域性化成魔質卻是可以辦得到的。
瘟疫煞氣入體,並不是對身體所有都造成損害,而是擇其弱處侵蝕損害,本身雖無五行之質,卻能造成五行之傷。
若是修士身體圓滿,毫無瑕疵,瘟疫煞氣便會整體削弱修士體質,於不知不覺中奪人性命。
當初孔璋為了淬鍊魔質,在丹堂和煉器堂試過各種各樣的材質,身體的抗性不光是對五行之術有極高的抵抗,對上現在的瘟煌煞氣同樣有極強的抗性。
若是尚賢之兄尚景親自出手,以修至大成的瘟煌煞氣倒是能讓孔璋忌憚一二,尚賢卻是差得稍遠。
當然,孔璋因為不敢完全成魔質形態,如果尚賢持續施展瘟煌煞氣,他除非肯暴露,否則久鬥下來,仍是會受些影響。
但只是適才那一下,瘟煌煞氣一入體,他便將被煞氣侵蝕的肌體轉化為魔質形態緊緊裹住煞氣,轉瞬間,這令得別的修士頭疼的煞氣便被魔質若無其事的化去。
尚賢對自己的瘟煌煞氣太過自信,又不將孔璋放在眼裡,一上來見偷襲成功,便以為大局已定,哪知道會陰溝中翻船。
他雙手先斷,雖然及時放出一件護身法器,但又被斬鐵劍斬破。
“饒命,饒命。”尚賢身子斷人兩截,上半截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
第一百四十四節 初戰(下)
孔璋將手一指,斬鐵劍劍光一斂,還原成一把黑黝黝的飛劍懸在尚賢頭上三丈處,只要他稍有異動,便可取他性命。
“要我饒你,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尚賢半截身子疼得汗血齊湧,但自知此時是生死關頭,他還不是真人境第三階,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斷肢再生,只有說服眼前這煞星,才有可能保住性命,進而將另半截身子也準他攜走,再去求續斷來生肌接骨。
“不要殺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尚賢忙道,見孔璋神色不善,他一狠心,心想自己眼看要沒命了,那當初唆使自己之人卻還逍遙。
尚賢想至此處,苦笑道:“孔道兄不要動手,我也是受人唆使。”
孔璋聽他道來,這才知道,原來自道門作出反應,公告會遣八大弟子前往雲京後,魔道邪宗將這八人繪影成形傳檄各派,門下弟子儘可以前去中途以挑戰為名截殺道門這八名行走,若是事成,自有豐厚獎賞。
孔璋這才恍然大悟,為何自己從未見過這矮胖道人,他卻對自己痛下殺手,還好自己不懼他那怪異的氣機所化黃雲,換個人可能就著了道兒。
尚賢一臉諛笑道:“我本無意來為難你,實在是因為遇到了魔師宮的鶴真人那老兒,他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