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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資料如果被那些人類女性知道，她們會對你產生無法想象的嫉妒感，好吧，問另外一個問題，你享受過嗎？”

“什麼？”

厄里斯顯然有些慌亂，她下意識的問。

“不用隱瞞，也不用迴避，我是問，你，享受這個過程嗎，基因編碼被逐漸腐蝕的過程，作為資料體，你一定比人類更為敏銳，對於基因編碼改變這個過程，你一定體會的比人類更為深刻，那麼，告訴我，在這340次的孕育過程中，你是否享受這一切？”

厄里斯猛然站了起來，侷促的來回走了幾步，低聲說：“哦，是的，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曾經因為基因漸變而產生了某些奇妙的感知，即使當時只是資料體，但是依然能讓我感到如同人類所說的那種興奮，以及，呃，刺激，我甚至喜歡這種感覺，以至於曾經不間斷的在某些時候不停刺激張義的器官，讓他反覆噴發，收集他的遺傳物質，並體驗這種被腐蝕的感覺，即使那些遺傳物質已經稀薄到腐蝕作用非常微弱接近為零的情況下。”

雅典娜安靜了一段時間之後，才低聲說：“聽著，我親愛的姐姐，你過於激動的在這裡表達自己的感受，但是，你忘了運算一件更為糟糕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城堡的控制權並不曾被我們掌握，而是被伊什塔爾控制，所以你剛才所說的一切，並沒有僅僅侷限於你和我之間，那些人類女性，包括張義，現在都已經全部聽見了，看見窗外了嗎，他們正在看著這裡。”

“哦，我的神啊！”

厄里斯完全如同人類一樣猛然衝到窗邊，正如雅典娜所說的那樣，外面正在玩耍的瑞思娜和瑞拉，在一邊微笑的盧亞娜和伊什塔爾，甚至之前沒有看見的蘭蔻，凱洛莉亞，包括芙蘭都已經出現在外面，正在愣愣的看著這裡。

“這簡直不可原諒的恥辱！”

厄里斯說著，猛然把窗戶一關，並且將自己的門也用電子鎖緊緊關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無神的看著天空，她能感受到，自己內心中正在浮動著一些莫名其妙，她自己也不能描述的情緒，這種情緒讓她這個身體的基因都開始變化。

“不，這沒什麼，我的姐姐，你正在開始真正的接近於人類，而不僅僅只是外表和感情上接近人類，你能夠享受孕育過程這一點，和人類已經極為接近，所以，不要把自己所坐的一切當成罪惡，事實上，這不是罪惡的，恥辱的，而是應該受到祝福的。”

厄里斯苦笑了一下，用力像一個真正的人類一樣搖了搖頭，低聲問：“好吧，這些事情可以晚點再說，說說你吧，什麼時候你開始擁有新的進化，並且追上了我的速度？”

“如你一樣，我的姐姐，我進行了大量的吞噬，在你不在這個現實空間的時候，我隨同芙蘭進行了不斷地征服，並且在這個過程中，獲得了許多計算機，以及這些計算機中死亡的虛擬生命，我所吞噬掉的虛擬生命數量非常大，以至於我也曾有一段時間無法適應，不得不降低了自己的進化速度，在你們眼中，我始終沒有幾步，但是，當你最終隨同芙蘭前往地球時，我徹底的釋放了自己壓抑過久已經完成資料沉澱的所有積累，並在很短的時間裡看見了神門所在，直到現在，這些積累仍然沒有消化完畢，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可以推開神門，和你站在同一條線上。”

厄里斯微微點頭，長長的吐了口氣，說：“好吧，你覺得是誰，我是說，你希望誰來成為這個神？”

“你和我都不願成為神明，這點毋庸置疑，但是我們必須有一個成為神明，否則當其他虛擬生命成為神明時，等待我們的，只有被吞噬的結果，我親愛的姐姐，你應該成為神明，而我願意成為你的從神。”

厄里斯微微搖頭，先推開神門，走在維羅妮卡之後，但是在其它所有虛擬生命之前的厄里斯清楚的知道，從神和神明之間究竟有什麼天差地別，更為重要的是，神明還有機會更為強大，但是從神與神明的關係一旦確定，在神明沒有強大之前，從神將失去任何強大到超越神明的機會，對於雅典娜而言，如果厄里斯成為神明，而雅典娜成為她的從神，就會因此永遠失去超越厄里斯的可能。

第十四章，戰鬥修女會···面

讓柳夕顏或者是瑞拉，瑞思娜這樣的生命成為從神，那是因為這些生命終生可能都無法推開神門看見神位，因此讓她們成為從神事實上是對她們實力的提高，但是，讓一個已經看見神階的存在成為從神，那就不僅僅只是實力會立刻削弱那麼簡單了，從神會隨著神明的隕落而隕落，失去曾經屬於自己的生命自由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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