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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領才停下了手,鏘地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鋼刀,揮刀就砍。
膽敢冒犯小王爺,那就是死罪,小王爺既然說了打死活該,護衛統領可不會留情,就要一刀把寒峰給砍了。
“啊……啊!”
被打成了豬頭的寒峰,這時從眼睛縫裡看到對方居然要砍死他,嚇得尿都出來了,也顧不得渾身的劇痛,連滾帶爬地往旁邊一躲,爬到高仁腳下哀嚎道:“小王爺饒命!小人眼瞎,小人眼瞎,求小王爺饒命啊!”
一腳踢開了寒峰的豬頭,小王爺冷聲問道:“你和我恩公到底結了什麼仇,帶著這麼多人來白家。”
寒峰先是一愣,接著才反應過來小王爺口中的恩公是誰,這回他可真傻了,要說無意中謾罵了景王世子,或許挨頓暴打未必會丟了性命,可是白易如果成了小王爺的恩公,那麼他寒峰豈不是死定了。
“這、這……”寒峰一陣的支吾。
“說!”小王爺怒喝道。
“哎!”寒峰一哆嗦,急忙說道:“小人一時糊塗,看上了白易的妹妹白玉,這才以提高布衣巷的租金來威逼他們兄妹,不過我可沒搶走他妹妹,還被白易咬掉了半隻耳朵,您看!”
寒峰急忙將耳朵上的白布扯去,露出了半截耳朵,可是小王爺高仁卻玩心大起,道:“原來是個欺男霸女的敗類,既然白兄咬掉你右耳,那我就咬掉你左耳,湊上一對兒才好,哈哈!”
說著,小王爺露出一口白牙,可是看了看寒峰滿臉是血,眉頭一皺,對著護衛統領道:“我牙疼,你替我咬。”
怎麼又是我?
護衛統領在心底哀嚎,讓他砍人,他絕對痛快,可是咬人,他不在行啊。
苦著臉蹲在寒峰近前,護衛統領看著對方被淤血染滿的耳朵,一陣的噁心,忽然靈機一動,轉頭抽著冷氣道:“世子,屬下也牙疼,我給您找個牙口好的。”
說著,護衛統領急忙從護衛裡挑了個能吃的大漢,這位倒是痛快,上前咔嚓一口,把寒峰另一隻耳朵給咬了下去,在嘴裡還嚼了幾口,好像味道不怎麼好,又吐了出去。
兩隻耳朵全沒了,寒峰這時連叫都不敢叫,強忍著劇痛,他身後帶來的惡僕嚇得全都面無人色,看得白易是一陣的好笑。
“哥!”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聲驚呼,白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看到家裡湧進來這麼多人,女孩兒還以為寒家又來生事,俏臉蒼白地護在哥哥身前,小小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卻不肯後退半步。
“你就是白玉?”
高仁看到白玉後微微一愣,面前的女孩兒與他年紀相仿,長得不但清麗脫俗,難得的是居然十分倔強不屈,只是臉上那道扭曲的疤痕,顯得十分駭人。
高仁性格豪放,已將白易視作兄弟,這時看到白易妹妹臉上的傷口,頓時狠狠地盯住寒峰,怒喝道:“白玉的傷,是不是你這個敗類乾的?來人,把他給我砍了!”
小王爺下令,護衛統領頓時舉刀就衝了上來,這活兒他拿手,用不著別人。
“小王爺饒命啊!”寒峰這時候已經快絕望了,哭著喊道:“那是她自己劃的,不是我乾的呀!”
“不是你乾的?”小王爺皺皺眉,吩咐道:“那就繼續揍,揍到半死,你就可以滾了,以後再敢來這裡生事,我剮了你!”
“我這已經半死了啊,哎呀!”寒峰剛說出一句,頓時又迎來一頓拳打腳踢,今天他想豎著走出白家是不可能了,能橫著出去,留口氣兒就萬幸了。
將妹妹拉到身邊,白易微笑著對高仁抱拳道:“白家瑣事,有勞小王爺費心了。”隨後又對始終站在一邊的費老道:“多謝費老。”
白易的道謝,讓費老一陣的不解,這種王府護衛就能輕易解決的麻煩,在他看來實在不值一提,白易既然道謝,說明這就算用過了他的人情。
一個修真者的人情,如此簡單就還了,真是太浪費了,費老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
將哭爹喊孃的寒峰一直揍到奄奄一息之後,寒家人才膽戰心驚地將他們的少爺抬了出去,這回別說是少爺了,就是寒家的老爺也不敢再來白家了,有小王爺撐腰,誰還敢來找死。
寒家人灰溜溜地走後,高仁覺得十分痛快,身上的傷口卻因為剛才踢了寒峰一腳而有些疼痛,這才有些不捨地準備告辭。
正要離開的時候,小王爺忽然想起了什麼,相約道:“白兄,兩月之後,清水城仙家大考,以白兄的見識,想必大有機會拜入仙門,到時候你可要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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