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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負責和媒體溝通好的。現在,先跟我說一下目前的情況。”
而那頭,elle已經跟門口的警員打完招呼,準備進審訊室。
胡安·佛洛里斯在黑區的棚屋裡暫住,那裡還有好幾個跟他一起被運送到奧蘭多的墨西哥人。他們平時辛苦掙來的錢,除了交付房租水電外,還需清還欠著蛇頭的高額過境費。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會盡可能地節省下一筆小錢寄回給墨西哥的家人。
在警員衝進他們的住處時,裡頭的人不顧指著他們的槍口,拼命地想往外跑。胡安·佛洛里斯踩到自己隨地亂丟的酒瓶子,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是的,窮也阻擋不了這傢伙對酒精的熱愛,他是個酒鬼。
“他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捉住他,是要把他遣送回墨西哥。”開門時,負責看守胡安的年輕警員嫌棄地瞪了他一眼,“他一直想逃跑,甚至想襲擊我們。我們只能將他用手銬銬起來。”
大多數被“美國夢”吸引而來的偷渡者,對英語都並不精通。墨西哥人的母語是西班牙語,他們中的許多人不會講、也不願學英語,語言的壁壘使得他們和美國人間的隔閡更加嚴重。
elle帶上了檔案,坐到了胡安對面。
“你們不能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回去。”雙手被拷在桌子下的胡安·佛洛里斯,用口音很重的夾雜著西班牙語的英語說道。
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有長期的底層勞作,當然也有他的年齡擺在這裡,胡安看起來很蒼老,身材也走形得厲害,像一顆泡爛裡的橄欖。
“我們並沒有要把你送回去,至少不是現在。”回答他的是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
透過這一路來的觀察,elle能夠看出奧蘭多警局的人把胡安逮回來後,就根本沒有要和他溝通的打算,以致於他對那起悲劇一無所知。
“你是墨西哥人?西班牙人?”胡安抬頭,立刻用西班牙語問道。他的眼裡有些驚喜,但看清elle後,他的表情又變為了不解。
“我是美國人,但我的母親是古巴人。”elle拿出了鑰匙,朝他走去——儘管門口的警察一再向她強調沒這個必要,“我可以幫你把手銬解開。你不是犯人,但你需要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胡安下意識想躲開,但被拷牢了的他根本挪不動,只能配合elle,讓那個冰冷的東西離開他的手。
會講西班牙語、能溝通,這兩點,讓他對這個冷臉的女警察有了些親近感。而真正為他解下手銬後,胡安的好感度大大增加,他兩眼淚汪汪地巴拉巴拉用西班牙語說了一大堆,根本沒管elle什麼反應。
“你的妻子,薩爾瑪·佛洛里斯被殺了。”回到座位後,elle把其中一張照片拿出來,放到他的面前。
“我的上帝啊……”胡安愣了一下,一臉懵逼地看向那張照片,渾身都在哆嗦。
薩爾瑪·佛洛里斯自從應聘了馬丁內茲家的保姆後,就一直住在那裡,並不常回黑區。胡安也被馬丁內茲夫婦拒之門外,並不允許上門探訪。而薩爾瑪領了工資後一般都是託人送去給胡安償還債務,還有……養孩子和小老婆。嗯,對的,胡安不只一個老婆╮(╯▽╰)╭。
所以,說起來,這對墨西哥夫婦也有將近半年沒見了。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接受不了打擊的胡安成了個石像,臉色發白,從話嘮再次變成啞巴,一問三不知。
簡直是浪費時間……elle無奈地從審訊室裡出來。哈爾斯一臉“老子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插著腰對jj說:“這些人腦子裡出了吃、睡和生孩子外,還能裝得下什麼?”
jj忍住要翻白眼的衝動,心裡很鄙視,但還是得繼續微笑。
“胡安有不在場證明,他當時在家,小老婆跟幾個合租者都能證明這一點。他們在這一帶也沒什麼熟人。”elle撥通了hotch的電話,告知自己的的結果。
排除了針對薩爾瑪的仇殺,排除了熟人作案。
“犯人不是針對非法移民。滯留在奧蘭多的墨西哥人並不多,除了薩爾瑪·佛洛里斯,沒有別的先例。”
再排除了種族激進分子作案的可能。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等於是證實了rossi的側寫。
而另一邊,揹著他的小黃郵差包的reid也在法醫萊安娜的帶領下,來到了安放屍體的太平間。
“你看起來還是個大學生,但實際上已經是個fbi了。那麼,你應該一早就適應了這種事。”萊安娜拉開了第二排的第三個抽屜,裡面是蓋著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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