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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喜,“可。。。。。。可是賈大人?”
賈璉反射性地點點頭,接著立刻意識到可能有大麻煩了,眼瞧著四周沒什麼人,蹬蹬朝後退了幾步,右手下意識地摸向腰間。
來人見賈璉反應,忙解釋道:“賈大人,我乃。。。。。。負責李大人安危的。。。。。。侍衛。”侍衛喘了一口氣,半個身子倚靠到牆上,一手從懷裡拿了個布包,朝賈璉遞了過去,“還請賈大人將此物。。。。。。”
然而還不等他說完,侍衛身後就跑來了兩個持刀大漢,見到賈璉和侍衛兩人動作,提著刀獰笑著朝他們跑來。
侍衛立刻將包裹朝賈璉扔去,喊道,“賈大人快走,我來掩護。”然而話剛喊出來,人卻無力地摔到了地上,只能勉強扶著刀支撐。
賈璉:。。。。。。大哥,你一點也不像可以掩護我的樣子啊!
兩個大漢越跑越近,賈璉手忙腳亂地去撿包裹,剛撿起包裹,兩人就已快到了面前。
眼看著刀光閃動,賈璉左手夾著包裹,右手將手裡的黑色小瓶子朝兩人扔了過去,此時他也沒了法子,雖還不確定這玩意兒真像說明書上寫得那麼神,但能夠阻擋一瞬也是好的。
而看到突然有東西朝自己飛來,兩個武藝精湛的大漢以為是暗器,其中一人身手利落地揮刀一砍,冷笑著正要衝上前來,就見這黑色暗器碎裂開來,接著便有什麼液體噴濺了出來,正當頭淋了兩人一臉,頓時,巷子裡傳出了異常淒厲的慘叫聲。
兩個原本兇悍無比的大漢此時卻痛苦地哀嚎著,被重點淋到的臉上,血肉如雪遇到沸水般瞬間化開,轉眼露出了森森白骨和慘白的腦漿,混合著血水看上去越發可怖不已。
不過幾息間,聲音便弱了下去,兩人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雙手還維持著捂臉的動作,消無聲息,而他們的腦袋,已少了一半。
即使經歷過幾番生死追殺的侍衛,見到此景也忍不住嚥了嚥唾沫水,有些敬佩又有些恐懼地看向瘦弱的賈璉。
就見賈璉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面目表情,臉上絲毫不見驚慌。瞬間,賈璉瘦弱的身影在侍衛眼中變得高深莫測起來,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大霧)。
賈璉:這。。。。。。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那兩個小兔崽子,好。。。。。。好嚇人,腿。。。。。。腿軟了,完全動不了了qaq
賈璉僵立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儘量不去看那兩個死狀悽慘的大漢,就聽侍衛戰戰兢兢地問道,“賈。。。。。。賈大人,像剛才的。。。。。。”侍衛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剛才那瓶東西您身上可還帶著?”
聞得此言,賈璉不由狐疑地望向侍衛,侍衛雖有些敬畏的樣子,但神色真誠,見賈璉看向他,指了指屍體,一臉認真道:“最好將痕跡都清理乾淨了。”
賈璉:。。。。。。
最終,兩具屍體在賈璉的關照下,二次撒上不知名液體後,徹底成了一灘黃水。
第一次殺完人,又經歷了毀屍滅跡的賈璉恍恍惚惚地將侍衛藏好,懷揣著包裹,儘量若無其事,實則小臉慘白的回了御史府。
一回了府,打聽到徒懷慎在府裡,賈璉立時求見安郡王,回報了此事。
徒懷慎接過包裹,又派人按著賈璉說的地址去將侍衛接走,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啟包裹,包裹裡有幾封信,還有兩本賬冊。
在徒懷慎研究包裹時,被賈璉搭救的侍衛也終於被秘密送了回來。
從賈璉口中知曉他受了重傷,太醫早已經就位,待侍衛一到便立即救治起來,侍衛姓陳,見陳侍衛雖然虛弱,但精神還算清醒,深怕李懷義出事,太醫小心地處理著傷口,徒懷慎則迅速地問明瞭經過。
相比與徒懷慎的招搖過市,李懷義一行人喬裝打扮,扮作小商賈,混入人群裡一路快馬加鞭,早早朝揚州趕去。
知道李懷義的人都說,李懷義公正清廉,經驗豐富,直覺敏銳,坐懷不亂,然後,他被妹子投懷送抱了。。。。。。
當時還未到揚州,幾人到岸邊歇息,打水做飯,誰料,卻見一個姑娘從上游隨著水流漂了過來。
李懷義當即命人將人救了上來,所幸這姑娘命大,雖看著嚇人,到底人還活著,等到侍衛幫著她將嗆進去的水吐出,人清醒了一瞬,就又昏了過去。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原就任務在身,原本李懷義想著,將這姑娘送到客棧託人照顧便離開,誰料搬動這姑娘時,一個包裹掉了出來。
陳侍衛隨手撿起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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