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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人。”他不容置否的一句話。

她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就可以傷害我？白天撇過頭，默了良久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好。”轉身拿起手邊的藥箱，走出了臥室，身後額度馮瀚圃眯著的雙眼，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白天，你現在還是沒有正視這段感情，所以有些話他乾脆憋起來不說，他太瞭解白天的個性了，曾經的沒心沒肺，其實比誰都心細脆弱，如果太激進的方式，她只會越多越遠，寧願一個人躲得遠遠的一個人舔舐傷口，也不會示弱的將自己的脆弱暴露在陽光下。

五年前，她可以逃走，而如今，他們隔了整整五年，他已經沒有把握她是否還是會選擇逃避，所以，只有靜默的等著她自己戳破這層紗窗，她才能從自己的龜殼裡面走出來。

所以，有時候，她的過度活潑其實就是一種自我保護的舉動。

好在，現在的她正在逐漸的想要撥開這層迷霧，他樂見其成的看著她的轉變。

高檔的一家英國餐廳，優雅的鋼琴聲緩緩傳來，柔光照耀下，連時光都變得柔和了許多，至少，看著程倩的模樣，白天沒有了白天的防備。

“瀚圃，你現在不能吃牛排，熱量太高了，還是換點清淡的吧。”馮瀚圃剛剛開口說要跟白天一樣，來一份牛排，就被坐在對面的程倩壓住了，那一副當家女主人的模樣，刺的白天眼裡熱辣辣的一陣泛酸。

馮程程一副看好戲的看著三人微妙的氣氛，看向白天的眼神帶滿幸災樂禍，看著程倩卻是一種炮灰的同情感，而對於自己大哥，卻是□□裸的鄙視！

就那麼享受兩個女人對你的殷勤嘛？

白天在程倩制止之後，才恍然想起他的傷口，慚愧的看著旁邊的他馮瀚圃，他則默許的由著程倩替他安排著彩菜色，那麼自然、默契的不著痕跡。

一頓飯下來，全程都是程倩在詢問她在愛丁堡這幾年的事情，偶爾會夾雜幾件他們到美國的經歷，帶著濃重的炫耀感，起碼在白天看來是十足的炫耀。

他全程偶爾點幾下頭，大多數時間都是白天和程倩在交談，真的像極了好久不見的老友重逢，噓寒問暖的詢問著彼此的近況。

程倩似是無意的說起那年，也就是白天離開的那年，CBA來學校挑人，馮瀚圃正好缺席，錯過了那年的招人，本來他是全校公認的第一個進軍職業籃球隊，為CBA效力的人，卻卻沒想到連機會都沒有。

白天聽得越發慚愧，剛剛還應付的昂著腦袋跟著程倩寒暄著，此刻小腦袋耷拉的低低的，盯著面前的餐盤發著呆，程倩收到滿意的答案，看著臉色越發深沉的馮瀚圃，見好就收的噤了口。

忽然冷下來的氣氛，馮程程看好戲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生怕這兩個女人一臺戲，會忽然大打出手，她家大哥的神情不明，根本就看不出來要偏袒哪個的苗頭，自己只好努力的找著存在感，講述著自己這次去紐約走秀的趣事。

好吧，效果貌似不太好。

馮程程也跟著白天耷拉下了腦袋。

“程倩，你回去以後定一下回國的飛機票。”馮瀚圃適時的打破沉默。

“定幾張？”

“四張。”馮瀚圃放下手裡的端起旁邊的清水，抿了一口，淡淡的開口，程倩瞭然的點頭，沒有過多的詢問。

白天恨透了程倩那份一切瞭然如心的表情，那麼契合的默契，如果沒有長時間的磨合怎麼會有呢。

白天忽然想起，在某部影視作品中，男二號狡黠的說：“沒有和諧的性｜生活，哪來的如此流暢的默契！”不由的看向兩人的眼神多了些巡視。

馮瀚圃在白天轉臉看自己的時候就看出了她眼底的異樣，心裡卻更加勝券在握了些。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天，彷彿倆人共同失憶一般，將那天晚上的事情絕口不提，直到馮程程的回來。

“哥~”一下車，馮程程就迫不及待的跑進庭院，樓上正在換藥的兩人都聽到了十米開外的呼喊。

“我回來了。”不多時，馮程程就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跑進臥室，完全沒有敲門的自覺感。

“怎麼樣，這次的秀？”馮瀚圃看了眼正在專心包紮傷口的白天，完全很是敷衍的問了句，馮程程倒是熱情十足的跑到床邊找個空地，滔滔不絕的講起這次的完美邂逅，什麼法國帥哥的熱情邀約，什麼燭光晚餐的浪漫攻勢，什麼坐懷不亂的一笑而過，白天聽的倒是津津有味，對著面的他則是一刻不落的注視著她的面部表情。

嗯，明顯緩和了點，因為程程的賣力吹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