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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別,以她兒子這個沒出息的樣子,估計又要非她不娶的等待了,到時候,別提什麼孫子,連個猴都撈不到了吧。
看著馮瀚圃臥室的窗戶,隱約有白天來回踱步的身影,“哎!”馮母長嘆一聲,繼續手裡的動作。
俗話說:以不變應萬變。現在她只能觀望,說多錯多。
馮瀚圃回到別墅的時候,看到自己臥室的燈還開著,心裡不由詫異,這幾天白天的躲避他再明白不過,於是,他主動的隨著她的心願,每天深夜回家,一大早天矇矇亮就出門,這樣她就不用再如此辛苦的想方設法的躲避了。
“噔…噔…噔…”隨著他上樓的腳步聲一寸一寸的走近,白天手都纏在了一起,心也跟著揪成一團。
“啪嗒”隨著門的開啟,白天反射性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手微微顫的揪著衣襬,一圈圈的划著,“你…你回來了。”
馮瀚圃關門的手一頓,她是在詢問自己?側過頭,看著站在床前拘拘謹謹的白天,輕哼一聲“嗯。”
“那個吃過飯了嗎?”一問出口,白天就後悔的側過頭咬住了下唇,真是笨呀,這都晚上快12點了,他能沒吃過飯嘛!
果不其然,“吃過了。”馮瀚圃將手裡的西服打在衣架上,一隻手扯了扯領帶,一步步朝著白天走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軀,白天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卻被身後的床沿一絆,身子整個往後仰去,手不由自主的伸著往前來回的亂擺著。
馮瀚圃不由分說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接著身子一傾,隨著她跌落的弧度疊加了上去,他太低估了這慣性的力度,隨著大床的深陷,倆人雙雙跌落在床上,還被這國外進口的大床來回的彈了幾下。
“唔~”被身上的他緊緊的壓在身下,白天抑制不住的扭捏了一下,嘴裡不滿的低吟一聲。
一定是太久沒有碰她了,只是伏在她身上,聽著她嬌嗔一聲,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真是沒出息呀!
察覺到抵在她小腹處某物的變化,白天臉‘噌’的一下著火了。
身下是嬌柔溫暖的香體,眼裡是嬌媚如花的眉眼,耳朵裡是此起彼伏的輕喘低吟,馮瀚圃哪裡還管得著已經跟這個女子冷戰了兩週了,唇就緊緊的順著她的弧線落了下來,重重的壓在了白天的粉唇上。
有人說一旦開葷,意志力就變的薄弱,直到喪失思維意識,現在的馮瀚圃滿腦子都充斥著“要她…要她…”的想法,周遭的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反抗也變得毫無意義,花拳繡腿般的在他身上比劃著。
“憨憨~憨憨~嗯…”白天吐出口的話都變味成了一種變相的欲拒還迎,緊緊抵在他胸前的手被馮瀚圃大力的一轉按在了床上做投降狀。
眼看一場大戰在即,白天更是思維混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嗯嗯呀呀’的來回掙扎著,“馮瀚圃!”終於忍無可忍的白天大叫一聲,馮瀚圃微一愣神,白天瞅準機會,膝蓋微微一提,對著他正鬥志昂揚的某物就是一擊。
“嘶~”沒想到會遭受這致命的一擊,正沉浸在興奮中的馮瀚圃緊緊的皺著眉頭,下身傳來陣陣的疼痛感,這幾天來的煩悶氣被白天這一擊火速聚集開來,抵在胸口去,起起伏伏的叫囂著。
白天心裡暗暗發誓,她真的只是想要掙開而已,輕輕一用力怎麼就這樣了呢,白天慚愧的咬著下唇,眼底像是化不開的濃霧一般籠罩在著,看著他眼眸處熊熊燃起的火焰,聲音怯弱的不經察覺,“對…對不起,憨憨…”
“……”馮瀚圃努力剋制住想要掐死她的衝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白天,你如果不想生孩子,不想結婚,你趁早滾蛋,你現在什麼意思?啊?逗我玩兒呢!我…”
“我不能生孩子!”白天大喊一聲,將馮瀚圃要脫口而出的傷人的話語堵在了半路,眼淚順著眼角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我不能生!不能!……”
一遍一遍的喊聲響徹在整個臥室,馮瀚圃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歇斯底里的白天,像是看不見希望一般,抓著他的胳膊像是要嵌入肉裡面一樣,滿臉淚水,聲音淒厲的喊著,發洩一般,憤怒瞬間就轉化為疼惜,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上白天的眼睛,輕輕的拭去那蘊積的淚水,“好了,不生,我們不生,好不好,乖,天天別哭了,乖。”
馮瀚圃一遍一遍的哄著早就崩潰的白天,起身將她攬近自己懷裡,白天空蕩沒有依靠的心像是找到了避風港,緊緊的臥進他的懷裡,哭泣聲漸漸在他的安慰下越來越輕,最後只剩下白天紊亂的抽泣,一下,一下回蕩在臥室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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