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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會上門算賬的,“對了,你打電話是找我有事情?”白天怕她會再次逼問,立馬轉移了話題。
周景何等聰明,從她生硬的轉移話題中就斷定了,這兩人是又出現問題了,心裡默許著:最好是他沒有欺負你,否則,她周景就算是來個魚死網破也要跟馮瀚圃鬥到底,五年前已經允許他傷害了小天一次,五年後,如果他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老子手下不留情了!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是這樣的。”清了清嗓子,周景一本正經的說道:“朕要大婚了,思來……”
“啊!~~~”周景一句話都還沒說完,話筒就傳來白天的獅吼功的連環吼,嚇得周景立馬將聽筒拿來,手輕輕的覆上了小腹處,輕輕的撫摸了幾下,語氣不悅的開口:“我說白天,你要死呀!小點聲,嚇到你大侄子了!”
“什麼!!!”上一句話的驚悚還沒有消化,周景立馬偷來另一計大招,幾乎是在白天難以消化的層次,沉默了許久也沒有說出半句話。
聽著白天起伏的呼吸聲,才意識到自己觸及到了白天的傷心事,“對不起,小天,我……”
“沒事,小景,我早就看開了。”白天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是用苦澀才能形容的。
試了好幾十次,周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他知道了嗎?”
“嗯。”
“那他什麼意思?”周景謹慎的拿捏著措辭,生怕因為一句話不合適就觸及到她心裡的疤痕。
“他不信。”
“什麼?不信?他/媽/的,他還有良心嘛,要不是…”
“小景!”白天喊了一聲阻止住了周景接下來的話,撥出一口氣,默了默,“都過去了,我們現在挺好的。”
周景握著手機,心裡萬匹草泥馬奔過,到嘴邊的國罵最後還是顧忌著白天化為了一聲嘆息。
因為周景的電話,白天似乎又陷入了五年前那個雨夜,她一個人站在雨中,任周景怎麼勸,怎麼懇求都不肯離去,雨滴打在地面上的聲音,駭人的霹靂聲,周圍樓上不斷傳來的口哨聲,還有那些無聲無息的咒罵聲,像是一個無形的枷鎖,跟著她整整五年。
每一個雨夜,她都會在雷電交加中醒來,每一次驚醒都是空蕩蕩的臥室,只有窗外的閃電亮的整個臥室都是那個蕭瑟、寂寥。
“啊!”白天猛的一下驚醒,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白天雙臂緊緊的摟緊雙腿,蜷縮在床上,抽泣聲響徹了安靜的臥室,忽然身後伸來一雙手,握住她的肩頭,白天本能的向著一邊閃躲,雙手揮舞著,嘴裡尖叫著,“撲通”一聲,在身後的雙手還來不及握住她之前,白天已經掉下了床。
漆黑的臥室,只有白天因為驚嚇的喘氣聲和抑制不住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床頭的等忽然點亮,室內立馬充滿著暖意的燈光,柔和的讓人的心神安定下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天天…”
白天抬起頭就看到他蹲在自己眼前,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安定,白天忽然鼻頭一酸,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化成一條線,滾落成一片。
“憨憨~”白天雙手緊緊的環上他的脖頸,埋首於他的頸間吸取著專屬於他的氣息,一遍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憨憨…憨憨…憨憨…”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窗外的雨聲停息,雷聲漸小,只有一道道泛著光亮的閃電還在提醒著人們剛剛有過一場雷電交加的大雨經過。
馮瀚圃輕輕的將白天抱起,慢慢的將她放在床上,剛想起身就被她雙手緊緊的握著衣領,“不要走…”
看著她迷離的雙眼,帶著晶瑩,眼裡全是驚嚇過後的不安、惶恐,像是一隻受驚過後的小白兔,紅著雙眼,耷拉著耳朵祈求著。
馮瀚圃心頭瞬間融化,這些天的陰鬱頃刻間化為須有,伸手撫著她溼答答的頭髮,嘴唇便落在了她的額頭,帶著安定的撫慰,“乖,我不走,睡覺吧。”
白天睜著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盯著他的眼睛,終於早他眼底尋到了答案,腫脹的雙眼這才慢慢的閉上,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但是緊握著他衣領的雙手卻還是維持原樣,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堅定。
看著熟睡中還蹙在一起的雙眉,他眼神一沉,五年前的那個雨夜她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
今天晚上,張恆上來說今天會有大暴雨,提醒他早點回家。
看著窗外從東邊聚整合一團的黑雲,窗外傳來‘呼呼’的風聲,看來一場大雨即將來臨,怪不得今天中午空氣異常的悶熱,一定是天氣感染著心情,他從早上接到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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