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一下子嘛,怎麼會進重症監護室呢?”
看著白天焦急的模樣,Jay只好安撫的說:“現在沒事了,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你放心,刀刺的不深,只是因為流血過多,你別。。。。。。”擔心,話還沒有說完,白天就跑了出去。
612病房VIP病房門口,白天站在門外已經躊躇了近半小時,數次舉起的手最後還是沒有敲下去。
“不好意思女士,你是醫院的醫生嗎?”護士小姐已經在白天身邊來回了好幾次了,一開始以為她是醫院的新來的實習醫生,看著雖然面生但穿著醫院的工作服,但過了半小時,她一直在VIP病房門口徘徊,護士小姐難免會疑心:難道是球迷?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醫生服來掩人耳目的?
“當然了,我是來查房的。”白天看著護士小姐眼底的輕視,驕傲的敲了敲房門,大大方方的昂首闊步走進了病房。
一進病房,白天就後悔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見裡面熟悉的嗓音:“不是來查房嗎?白醫生。”
白天站在病房門口的腳瞬間定住,他都聽見了?
最後沒有辦法,白天迎著頭皮走進了病房,直到站在病床前,白天放在身後的雙手還是不自主的纏在了一起。
“你。。。。。。沒事吧?” 白天扯了扯不知怎麼就啞掉的嗓子,沙啞的開口。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句話的?”馮瀚圃眼色深沉的看著白天身上這套白大褂,本來無比神聖的顏色,此刻越來越覺得扎眼。
“我。。。。。。我。。。。。。”以什麼樣的身份,白天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的圍繞在“我”字上沒了下文。
朋友?他們之間要怎樣才能做回到沒有傷害的朋友階段?
醫生?也許是解釋她來到這裡的最好解釋。
“好了,你不用說了。”白天還在思考怎樣找到一個合適的身份的時候,就被馮瀚圃一聲不耐煩的嗓音憋住。
“你走吧。”馮瀚圃別過臉,語氣清冷的開口,似是壓抑住了巨大的情緒,連氣息都沉重起來。
“對不起。 ”白天看著他別過去的側臉,滿滿的愧疚只能說出這三個字。
“出去!”
馮瀚圃怒吼一聲,白天瑟縮了一下,剛要開口的話生生的堵在了喉嚨。久久發不出聲音,最後只好低著頭轉過身去。
剛想抬起的腳還沒來得及邁出去,手臂就被一股大力一抓,順勢往後倒了下去,看著與地面越來越近的屁股,忽然腰上環上一隻大手,白天被腰上外加的力量一拽,身子一提坐在了病床上。
隨著白天的坐落,身後傳來一陣悶哼聲“唔~”。
是壓倒他傷口了嘛?白天意識到後立馬作勢要起來,可是還在腰上的力道卻隨著加重。
“你的傷。。。。。。”白天焦急的提醒著他。
馮瀚圃貼著她的耳後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白天,能帶給我致命的那些傷,全都敗你所賜。”白天身子一僵,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那些她一直迴避的記憶此刻化作涓涓細流,帶著浪花順勢而來。
“呃。。。。。。”白天使了使勁掰著橫貫在自己腰間的雙手,試圖逃脫,奈何他結實的手臂環著她腰的力度太大,“馮瀚圃,你放開我!”白天可以接受他的冷淡,可以接受兩人成為陌路,相忘於江湖也好,但就是受不了此刻他語氣裡帶來的恨意。
是的,他恨她,她何嘗不在恨著自己!
馮瀚圃,我已經為了那件事出逃五年,也已經將自己整個心做賠償,你為什麼就是揪著不放呢,我何嘗不是在受著煎熬,到底有多大的怨恨,過去五年了,你還念念不忘?
身後的馮瀚圃明顯沒有想到白天會如此厲聲,手不由的一鬆,白天藉著他分神的空隙,雙手撐著病床成功站了起來,逃脫了他的轄制,身子搖晃著跑出來病房。
隨著病房門的關閉,馮瀚圃淒厲的怒吼聲緊隨而來:“白天,你休想逃出去!”
白天跌跌撞撞的跑出醫院大樓,不知跑了多久,直到鞋不知跑到了什麼地方,她才停住腳步。
坐在醫院中央公園的噴泉邊上,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伴著噴泉的水滴跌落沒入地面化作一塊塊斑駁。
我從來沒有想過逃跑,再怎麼跑也跑不出心裡的陰霾,那個支配全身運作的地方,早就被“馮瀚圃”三個字佔據,她無論跑多遠,無論跑到世界的另一頭,左心房沒跳動一下,那三個字就越深一點。
每個夜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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