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躺在床上,想著下午馮瀚圃說的那些話:用你一生來償還你母親的罪孽!
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想著想著,卷一襲來,白天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夢裡,有個東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白天難受的拍了它一下,結果那個東西傳來“嗯”的一聲,白天嚇的立馬醒來,當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東西的的時候,確切的他不算是東西,白天這才釋然。
問道他身上濃重的酒氣,白天眉頭微蹙,這是喝了多少呀,白天嫌惡的推了推他,馮瀚圃剛被打老實了一會兒,這下被白天難耐的推了幾下,就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憨憨,你喝多了,嗯…”白天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張嘴含住了,最後一個字化為一聲呢喃隨著滾入腹中。
馮瀚圃因為打球的原因,加上球隊平時訓練強度高,很少喝酒,這段時間雖然沒有訓練,但由於身上有傷,幾乎不怎麼碰酒,今晚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要喝酒,彷彿只有醉了,才不會陷入兩難的境界,相愛卻還時時刻刻的浮現著父親最後的不瞑目的眼神。
每一次都要將他逼瘋,他不止一次的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白天要是她的女兒,為什麼,上天要這麼不公平,為什麼!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相愛相殺什麼的,樂樂實在愛無能呀!!!
所以,後續可能就是單純的惡俗的兩人因為愛情而轉變了仇恨吧。
但是樂樂也在糾結都低要不要寫好呢?
你們覺得呢?
☆、合法
“天天…天天…”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斷斷續續的傳來,他嘴唇溼溼柔柔的落在她的耳垂上,血液噌的一下點燃,白天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道電流穿過,他不再滿足於唇間的淺嘗輒止,手順著白天單薄的睡衣衣襬一點點滑進內裡,絲絲的摩擦著她腰間的細肉。
“唔~嗯……”呻/吟不由自主的從嘴間洩出,像是鼓勵一般,身上的人加緊了進度。
一場攻城略地即將開始。
“天天…為什麼?”
“嗯?”已經沉浸在他熱情中的白天聽到他的問話一愣,馮瀚圃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吁吁說來。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他怒睜著一雙眼,低低的看盡白天眼裡,一隻手禁錮住她的下巴,錮著白天直視著自己,“五年前,我放不開仇恨,我寧願選擇放棄你也放不下仇恨,我以為沒有你,我會過的很好,可是,我特麼的心出賣了我自己,離開了你我活的生不如死…我用了四年的時間重新找到你,我放不開你,但是每一次看見你,那些我記憶就會浮現在我的面前…怎麼辦?白天,你告訴我,怎麼辦?我即放不開你又放不下仇恨,你告訴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
良久,久到白天以為他要睡著了一般,白天苦澀的喃呢著:“如果一輩子都不能懷孕,算不算報應?”
馮瀚圃身軀一震,一滴淚水滑落,順著白天的脖頸,一路下滑像是要流進白天的心裡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白天早就麻木,直到身上的某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白天恍然的側目看著依偎在自己脖頸處的近在咫尺的眉眼,手不自覺的伸出磨平他緊蹙的眉頭。
不知是他的重量,還是他話的重量,白天只覺得心口壓得喘不過來氣,她使勁的用力的呼吸,吸進肺裡的卻是一片濃霧,窒息般的壓著她。
第二天一大早白天就穿戴整齊,到留下幫陳姨一起做早飯去了。
馮瀚圃醒來的時候,旁邊早就涼透的位置告訴他白天已經走了,宿醉的頭痛叫囂著,馮瀚圃也不管穿沒穿鞋急匆匆拿起鑰匙跑下樓,正好碰到從廚房出來準備上樓叫他吃飯的白天,倆人愣在了原地。
那顆差點失去跳躍功能的心終於恢復了正常運轉,看著站在他眼前的人兒,一身居家服,長髮微微綰起,耳邊有幾綹碎髮隨著她戛然而止的腳步在空中打著旋兒,馮瀚圃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裡緊緊額度環著她的細腰,左心房處的跳動回應著他的舉動,“咚…咚…咚…”的跳躍著。
“憨憨?”白天不明就裡的任他環著自己,力道大的憋的白天不舒服的輕咳了幾聲,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立馬鬆開了上上下下的觀察著她。
“你再這麼看下去,民政局就要下班了。”白天實在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丟擲了一記大招。
果不其然,馮瀚圃聽後果然一怔,猛然眨了一下眼,懷疑的看著她,“什麼?”
“不知道。”白天摔下一句話,鑽著空子跑上樓去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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