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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努力的剋制著自己不去籃球場找他,不打電話,不發簡訊,不向任何人打聽他的訊息,直到放假離校的前一天,白天終於忍不住的跑去球場找他,好吧,她承認她白天沒有骨氣,短短兩週的冷戰她都受不了,身體所有的器官都在抗議,想他,想他,想他。。。。。。
可是,滿心歡喜的去,卻是潰敗而歸,他早就在一週之前跟教練請假回家去了。
白天一個人坐在以往每天看他排練的長椅上,看著他的隊友一個個熱血沸騰的訓練著,運球,傳球,上籃,三分……白天的心卻沒有了往日對籃球的熱愛,只是呆呆的坐在位置上發呆。
“白天?你怎麼在這裡?”李毅看著眼前目光明顯呆滯的白天,瀚圃不是請假回家了好幾天了嘛,他家小女朋友怎麼還在這裡。
“……”白天顯然沒有聽到李毅說的話,抬起頭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綠色球衣,明明朝氣蓬勃的眼色,卻看的白天眼疼,眼淚也順著眼角滑落,這樣可嚇壞了站在一邊的李毅,拿著球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求救的看向老大王洪。
王洪前段時間就覺得他們小兩口之間有些異常,白天以前風雨無阻的來看瀚圃訓練的,最近兩週都見不到蹤影,想開口問問瀚圃吧,卻被他生人莫近的模樣嚇退,更是在一週之前,一聲不吭的請假回家了,今年的集訓業不參加了,他當時還一陣疑惑呢,平時一向最嚴格要求自己的馮瀚圃怎麼會忽然放棄集訓的機會呢,看來是小兩口吵架了。
“吵架了?”王洪擺了擺手,示意李毅可以退下了。
“沒有。”白天擦了擦臉上不受控制的眼淚,抱歉的看了看李毅頻頻回頭的背影,她真的是控制不住,“洪哥,他什麼時候走的?”
王洪被白天一問,有些怔楞,原來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你不知道?”
“嗯。”白天苦澀的點了點頭,盯著地板出神,好像地上有什麼聚焦點一般。
“馮瀚圃這個臭小子,他沒跟你說?怎麼回事呀?”王洪不可置信的開口。
白天將這幾天的經歷跟王洪說了一遍,王洪聽得越發疑惑,這不像是他的風格呀,雖然看著馮瀚圃平時一副對誰都一樣不近不遠的態度,但是唯獨對眼前這個小姑娘不同,有種說不出的氣場。
“也許他真的有事呢,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說呢,好了,放心了,他是你的,也只有你能跟他配在一起,別人誰能忍受的了他呀。”這是在安慰人嗎?白天怎麼聽出了明目張膽的調侃呢。
朝著王洪翻了個白眼,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籃球場,才不會留下來給他挖苦自己的機會呢。
暑假過了一半,自從那天她很有骨氣的選擇冷戰之後,就一直沒有主動跟他聯絡過,每天抱著手機,雖然嘴上說著“馮瀚圃,你再不給我打電話,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可是心裡還是一遍一遍的祈禱他打電話來說:“白天,我錯了。”,就算不是電話,哪怕是一個簡訊也好呀,可是整整一個月了,他杳無音訊,白天終於在第30天整的時候坐不住了,跟高中同學滿麗商量著以馮瀚圃的全身微博關注為代價換來了高中小夥伴的幫忙,瞞著父母說是跟同學出去旅遊,自己偷偷跑上了去山西太原的火車。
在上火車之前,白天很是興致勃勃的給他發了個簡訊:“憨憨,13個小時後,我就要來到你的城市了。”白天喜滋滋的抱著手機等呀,等呀,等呀,可是3個小時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回簡訊,白天自我安慰的想,他可能沒有看到簡訊,沒事,我在等一會兒就好了,6個小時過去了,他依舊沒有回,白天想,也許是火車上訊號不好,沒事,再等等。
十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回,白天的心也隨著焦急的等待變得煩躁,長達十幾個小時的火車,白天是第一次坐,從來就是家裡的掌上明珠,被呵護的如同溫室裡的花朵,哪裡有過這樣的經歷,一截小小的車廂,坐著各色各樣的人,說著天南海北的口音,各種各樣的氣刺激著自己的鼻腔,白天被一個渾身冒著特殊氣味的大媽擠在座位上,本就狹小的空間,被她的身軀擠得白天一陣眩暈,卻在一個人隻身在外,聽從滿麗的話,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緊緊的護著自己的揹包,心驚膽戰的一路,最後還是敗給了瞌睡。
當白天被一陣小孩的苦鬧聲中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大媽早就不見蹤影了,只留下她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白天伸了伸攔腰,“哎,我包呢?”卻法發現自己緊緊護在胸前的包不見蹤跡了,就連緊握在手裡的手機也不見蹤影了。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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