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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空間間隔,要如何解釋此刻之差5步之遙的眼神交匯。
明明是隔著5步的距離,兩人卻隔了5年的時間再次相遇,周圍是人聲鼎沸,歡呼聲,讚歎聲,高歌聲,兩人只是咫尺相望,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在震耳欲聾,撲通~撲通~跳的充滿生機。
忽然,馮瀚圃身側多出一雙手,緊緊的扣住他的胳膊,芊芊玉指,是這麼形容的吧,只看手就知道主人一定是一個大美女。
果不其然,手指的主人沒有讓白天失望,果然是一個蛾眉皓齒,面容清秀的女孩,此刻正挎著馮瀚圃的胳膊似是撒嬌的恬笑著,白天沒有辜負高中語文老師的期望,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句詩詞: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所謂的傾國傾城也不過如是了。
女孩彷彿也察覺到馮瀚圃的眼神,帶著疑惑的表情看了過來,白天似做賊一般急促的轉過了頭,生怕女孩看出她心底不經一洩的情愫,也怕女孩眼中的敵意。
“走吧。”白天慌亂的模樣讓身邊還沉浸在帥哥中的宮晨一愣。
“姐?原來你也是外貌協會的呀,我還以為你……哎,可惜人家帥哥身邊有佳人相伴了。”宮晨惋惜的感慨著,隨著自家表姐轉身離去。
身後的女孩瞪著大眼睛,氣哄哄的埋怨著:“哥,你就是為了她跑來的呀,切,人家根本就不理你!”
某人的眼神瞬間加深,不理嘛?只是因為遊戲還沒開始,白天,我只給你兩次機會,這一次,好像沒那麼容易逃離了。
回公寓的路上,宮晨還在喋喋不休的誇獎著剛剛那個男的好帥呀,眼神好有殺傷力呀,“姐,不是有成語叫‘顧盼生輝’嘛,是不是就是形容他這個樣子的?”
“……”
“姐?”
“啊?什麼?”白天忽如夢境中醒來般,痴痴的看著宮晨,方才他的眼中飽含了深不見底的幽邃,閃爍的是讓人心碎的悲傷,只是在緩緩抬眼瞬間,白天似乎可以看見那深黑色的瞳仁中不動聲色的隱藏起一段痛徹心扉的過往。
過了這麼多年,白天極力的迴避關於他的一切訊息,從不上國內的網站,更不會關注一切可能關聯著他的訊息,本以為只要不去想,那麼那所謂的念便會一點一點沉澱,可是她忘記了有些深情是日久彌香的,越是刻意躲避,越是根深蒂固,再次相見還是會怦然心動。
只是,他呢?他眼神太過複雜,白天一點都沒有觀察出些許蛛絲馬跡。
這一整天的注視感是他吧。可是為什麼呢?
難道是來尋仇的?
可是她明明都已經道過謙了,不就是年少的時候她以愛之名撒了一個大謊嘛,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將整個心都套進去了,還聽從他的話躲得遠遠的,他怎麼還是陰魂不散呢!
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過幾個錯事呀,幹嘛死抓著不放呀!
真是小氣的臭男人!
晚上夜深人靜,隔壁的宮晨由於一天的狂歡早就歇菜趴在床上睡成一灘了,白天給她蓋了蓋被子,關上燈,窗外皎潔的月光悄悄的洩滿了整個客廳,白天鬼使神差的開啟陽臺,走了出去。
愛丁堡是素有“北方雅典”的雅稱,遠處是城堡處傳來的歡鬧聲,而此刻整個公寓卻是一片寂靜,深夜的氣溫驟然下降,白天下意識的縮縮腦袋,緊了緊身上的披肩,回憶往往就是在這樣安謐的時刻顯得洶湧澎湃。
她記得5年前剛剛來愛丁堡的時候,接待她的就是這所公寓的房東,是白母的一位舊相識,心理學教授,多次勸她多出去走走,呼吸新鮮空氣,感受這所美麗的古城帶給她的神秘感,白天總是嘴上應承,腿還是邁不開步,除去上課買生活必備品,她好像真的沒有好好欣賞過這個魅力之都。
一次,英語課上,來自倫敦的英語教授正給她們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留學生講述著這個對世界文明作出最大貢獻的國度,從君主立憲制到工業革命,從莎士比亞到貝克漢姆,這位年過半百的教授講的不亦樂乎,而底下的白天卻已昏昏沉沉。
後來不知怎麼就跑到討論環節,教授操著一口標準的英倫發音問道:“Day,你最喜歡的城市是?”
“洛杉磯。”白天不假思索的說完就看到教授本能的鼻孔一吸,白天就知道自己好像不太識趣,身在英國心在美利堅!這簡直就是對教授的大不敬呀,可是說出口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白天硬著頭皮準備迎接教授接下來的劈頭大論,結果,教授極有涵養的問了一句:“能談談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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