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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洗,轉身笑問道,“等學姐拿了獎之後,能不能教教我?”
“今天就可以教你啊。”幸村優紀十分確定地點點頭,目光往料理臺邊上的小桌子瞥了一眼,“原料基本都有,做什麼都應該沒問題的。”
有事可做的時候,時間總是如同飛逝一般在流失,市江折騰大半個小午的成果,被幸村優紀小心翼翼地裝進飯盒裡。剛一蓋緊,幸村就拽過她的手,“走走走,還好來得及,訓練應該差不多結束了。”
七八個便當盒用袋子裝著,她全都提在右手。
“去。。。。。。去哪兒?”市江拿著便當,猶疑地問。
“網球社啊!他們等著我的晚飯呢。”幸村說完已經把她拉出了美食社,手勁大得居然讓她掙不開半分。
網球場上並沒有其他人,只有仁王睡在長椅上,面仰著天,好不悠閒自在。幸村優紀腳步放輕地走過去,沒有提便當的那隻手,悄悄地,慢慢地伸了過去。就要觸及到耳朵的時候,卻立刻被扼住了手腕。
仁王從椅子上上起身,一雙眼睛明亮又狡黠,“想偷襲?”
陰謀敗露的幸村優紀抽回自己的手,一臉不服氣。
柳生過來的時候,市江打了一聲招呼,他扶了扶眼鏡,說了一句,“柳君在裡面。”
市江指尖微繃緊,最後點了點頭。
不遠的地方傳來切原抱怨肚子餓的聲音,柳蓮二正坐在那裡,攤著筆記本,刷刷地往上面寫一些什麼。幸村優紀也早就粘到真田身邊去了,她把便當提過去,一個個地放在石桌上攤開。
“崎原來了啊。”
聽到幸村這樣說,柳蓮二合上了筆記本,走過來。
崎原市江帶著一種莫名的慌亂,心臟居然很快地在跳。
“是章魚燒啊!”
切原突然興奮地一叫,插了一個章魚丸就迫不及待地往嘴裡送。只不過咬了兩口,就像吃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臉色從紅白漸漸憋成了青紫,緊接著怒意衝頂,直跳腳道:“這種也能擺上來吃的嗎?”
切原理直氣壯地批判著自己的成果,市江的臉色禁不住難看起來,悶悶的聲音咋聽之下竟帶著一點陰鬱,“有這麼難吃嗎?”說起來鹽似乎確實是擱多了。
當切原意識到一點什麼的時候,幸村優紀已經一個大掌拍過來,覺察到後腦勺的壓力,他急忙放下便當盒,拔腿就跑。左閃右避齜牙咧嘴的切原卻讓市江的憂鬱一掃而光。
和柳蓮二一起回家的時候,市江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出了校門口,柳蓮二似乎側過頭看了看她,“今天會過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這話聽在她耳中,卻是有了另外一層深意,市江輕輕地嘆息,忍住胸腔中如烈火般狂燒的鬱悶,小聲道:“被幸村學姐拉過來的,如果蓮二不喜歡我出現,我以後可以不來的。”
一說完就後悔,戀愛中的人難道都是這麼敏感嗎?也許是他隨口的一句問話,她卻硬生生地在這句問話中聽到聯想到一些不那麼美好的情緒?
直覺敏銳如柳蓮二,他一下子就感覺到了眼前的人在生氣,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不是在生悶氣又是什麼呢?
市江覺得手背被一抹溫熱覆上,她轉過身,心虛得不敢直視他。
“怎麼了?”他問。
她咬咬下唇,終於還是抬頭,聲音更是細小如蚊,問出了幾天來一直想說的話,“蓮二,我是不是給你造成困擾了?”
還沒等他回答,她卻又像是害怕聽到什麼一樣,扯開唇角笑了笑,那個微妙的弧度,正好偽裝成了一副毫不在意的笑顏,她微微搖頭,說道:“沒什麼呢。”
公車正好來了,她從溫暖的掌心中抽開自己微涼的手,踏上公車的那一刻,她轉身朝柳蓮二揮了揮手,說了聲再見。
當天晚上她接到了柳蓮二的電話,沒有什麼多餘的問候,她接起電話的時候,那邊沉默了一陣,才有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是讓她聽不出情緒的,他的聲音。
“明天來網球社看我訓練嗎?”
“啊?”懵然的聲音,透著莫名的不可置信。
但電話那邊的少年已經把這一個字當成了她的預設,又是沉默一晌,才繼續說:“便當還是帶今天的章魚燒吧。”
市江抓著聽筒,語氣頗有些為難,“蓮二你真的還要吃嗎?”
“嗯,明天一起吃。”這次他說得很快。
“好。”
結束通話電話,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切原吃著章魚燒從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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