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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自己摺進去罷了,怕的是少爺摺進去,要真問了死罪,還不得連鍋端?逃出去還怕沒有好日子?”
孫財又囉囉嗦嗦說了許多,春鵑都聽不耐煩了似乎。香怡只覺探著脖子聽得脖子都酸了,二人可算是商議完各自走了。聽著他們走遠,李靈均和香怡才往府裡走去。
走至一個空曠四周不能藏人的地方李靈均才讓香怡說話兒:“太太,咱們何不拿住了他們抓個現行?如今還沒怎麼著呢就要捲了銀子走了?老爺還真是收了一房好姨娘!看我一會兒不把她們房裡翻個底兒朝天,有的沒的都收了來。”
“你這丫頭脾氣倒是一點兒沒改。”李靈均說道。
“我鄭香怡眼裡最揉不得沙子,便是老爺有什麼事,咱們不好過了自然也不能便宜了他們,他們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太太的慈悲何必賞在他們身上?”
李靈均看香怡正氣得牙根癢癢壓不下火來,便說:“你也先別過去了,咱們先回去了再說。”
太太也太好性兒,氣得香怡不說話了。
回到房裡,大氣都沒喘勻,香怡便拉著惠兒罵起孫姨娘孫財來,說得惠兒雲裡霧裡的,好容易才聽明白。香怡說了一通可算是解了氣。
李靈均這才把搜查之事安排下去,告訴惠兒別露出聲色來,若是有不合規矩的收了便可,其他銀錢器物一概不管。惠兒叫了兩個嬤嬤出去了,香怡被李靈均留住。
“方才說了那麼一通,你可過癮了?”李靈均雙眉一挑,坐在那裡面露慍色。香怡心中依舊氣惱,不明白李靈均為何要縱容這等小人,現在見她動了怒,也不敢言語了,只低著頭不說話。
香怡的脾氣,你若是對我便敬你十分,你若錯,仍憑你敬我十分我也未必饒你。太太原也是個主持公道的,今兒是怎麼著?
李靈均心裡喜歡這丫頭的脾性,只是覺著缺些雕磨。往日裡不是自己的丫頭不好管,如今藉著此事真該好好說說了。
李靈均問:“你可還記得隱兒?”
“自然記得,她怎樣?”香怡被問得摸不著頭腦。隱兒不是回京了嗎?
李靈均又問:“你可知道隱兒為何要走?”
梅姨娘和隱兒的出身香怡比李靈均還要清楚,當日從梅姨娘屋裡搜出東西她卻不知,便說:“她主子沒了,在這裡又沒個親人,她又沒賣給府裡,自然要走。”
她竟是一點兒不知,也只有惠兒是個妥帖丫頭,沒露出一點兒風去,李靈均心裡想,又同香怡說:“我只同你說,今日之禍隱兒是早料到的,咱們府裡的禍事還有她的一半功勞。她若是沒走,老爺自然不饒她;她回去了也未必是回京,她既能捨了這裡自然也明白王爺府也早晚待不得。趨福避禍,趨吉避凶,人之本性而已。”
香怡聽了這話,明白了大半,說:“這麼些年她竟不露一點馬腳,可隱兒不過是個丫頭,本也不是咱們府裡的。那位可是姨娘,她哥哥又受了咱們府裡多少恩惠。”
這丫頭自然還是聰明的,一點便明。李靈均又說:“若是孫姨娘不露一點馬腳咱們可還能設防?”
“自然不能。”香怡明白過點兒門道來,又聽李靈均說:“可見最可憎之人不是孫姨娘之流,而是隱兒一流,殺人於無形才讓你無所防備,孫姨娘之流壞在明處,只是你若是打草驚蛇讓她們鬧起來只怕咱們現在就被大門外的嚴嚴實實守住了,誰都別想出去了,她出不去了自然要咬出小姐了,小姐還沒出蘇州城只怕就被截回來了。”
香怡細想想,自己險些闖了禍,自己若是風風火火氣勢洶洶衝孫姨娘院裡搜東西去,那婆娘氣急敗壞鬼哭狼嚎起來還真正是沒法收場。想到這裡不覺愧上心來低頭認了錯兒。
李靈均又說:“你的性子自然也有好處,只是該收一收稜角,別一頭扎到泥潭裡反而傷了自己。”
香怡卻還惦記方才聽到的話,說:“香怡明白了。只是孫姨娘的事,咱們當真不管嗎?”
李靈均嘆口氣,自去把燈挑了挑,說:“兩害相權取其輕,能保了少爺自然要保,只怕他們是出不去的,咱們權當沒瞧見就是了。”李靈均料定他出不去,只別牽扯出昔緣來,任憑他們怎麼折騰都是無礙的。
這裡香怡又陪著李靈均說了一會子話,聽了李靈均的吩咐一人又把正房裡的東西都翻了一遍,箱子罈子罐子,衣裳首飾胭脂,一點兒都沒落的都看過了,用了好一陣子工夫,也不知惠兒那裡怎樣。
惠兒領著兩個老嬤嬤先是搜了下人們的住處,裡裡外外的都看了,不過是藏些主子不用了的金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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