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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罈子“秋日仙”酒,跟著一身大紅衣襖的劉媒婆來到了西城那個姑娘的家中。
結果一見面之下,王大牛差點沒有被嚇死過去,就見這個姑娘身高不過四尺六,腰圍倒有五尺一,臉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痦子和麻子,血盆也似的大嘴張開能到兩邊的耳朵,一雙老鼠眼還有一隻是瞎的。
等到那女子一張嘴說話,一股大糞般的惡臭撲面而來,差點將王大牛燻個跟頭。王大牛剛要說就算是倒貼我也不娶的話,女子聲若雷震的開口了:
“這個小子長的太黑,我不中意。”
王大牛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女子家門,只記得劉媽媽在自己身後一路絮叨回來,說自己不會說話,打扮的太土,拿的上門禮太輕等等。
王大牛把裂著兩個破洞的大門哐啷一聲關上,回到自己空洞洞的房間裡,坐在唯一的一張木床上,不斷的唉聲嘆氣,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實在罵那女子,還是罵劉媒婆,又或者實在心疼那送出去的點心和酒。
他鬱悶的連晚飯都沒有吃,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似乎有一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燒。王大牛到院子裡打了一桶涼水,脫光了衣服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回到房間裡仍然覺得胸中的慾火難以壓下去。
最後他還是伸出顫抖的右手,腦子裡浮現出來臨街那個李寡婦妖嬈嫵媚的樣貌,想象著她的一舉一動,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終於安靜了下來。
王大牛剛剛進入夢鄉,突然就聽到隔壁的院子裡好像傳來一聲慘叫,叫聲響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好像是一隻嘎嘎叫的母雞突然被切斷了脖子一樣。
王大牛心中暗暗奇怪的想著,怎麼聽剛才的一聲慘叫如此悽慘,倒像是命根子受到重擊才能發出來的,難道隔壁在進行什麼變態的遊戲?想到平日裡市井坊間傳說的一些骯髒變態的說法,王大牛不禁渾身打了個哆嗦,把破爛油膩的被子往頭上一蒙。
王大牛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胡思亂想倒歪打正著的蒙對了,剛才那一聲慘叫正是命根子被重重踢了一腳才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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