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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丹境界的高手。”
“我當然知道,上次我不是在乾元臺上跟你另一個表哥宇文虎一決生死麼?我發現你們宇文家的少年都有些狂妄,但真本事倒也有限得很,今天我是來向你問件事。”林鋒淡笑著,雙手抱肩,十分悠閒的樣子。
“憑什麼要告訴你?我可是很恨你的。”宇文恪很畏懼林鋒的實力,那天乾元臺上的戰鬥,他也是親眼目睹了的,當著宇文龍和執事長老的面,沒人可以阻止得了林鋒擊殺宇文虎。既然沒法跟林鋒的實力抗衡,他只有作出這種勉強鎮定的樣子,保持著那一點點所謂的尊嚴。
“不要妄圖在我面前固守你那點可恥的尊嚴,若不說實話,我就斬了你。”林鋒將斬龍劍抵在他的喉嚨上,冰冷的劍尖讓宇文恪清醒了許多,連忙道:“休要魯莽,有什麼事儘管問,不過我只是個外門弟子,你在我這也打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
“昨天夜裡,你可在外邊徹夜未歸?”林鋒盯著他,目光犀利如匕首。
“是的,外出玩耍,不回來很正常。”宇文恪道。
“而且你是跟宇文龍和洪非池一起前去仙市古鎮的河街吊腳樓的,竟然還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將一名十六歲的少女糟蹋致死,你可承認?”林鋒語氣愈加陰沉,他必須要讓此人死個明白,對於這螻蟻一般的小人,他必須好好的羞辱其一番。
宇文恪的眼睛轉了幾下,心中思緒翻湧,很多謊言都被自己否定了,他可不敢在林鋒面前耍花招,上次被林鋒授意藤猴子將後邊弄得悽慘無比,可謂刻骨銘心的痛。宇文恪很清楚,在林鋒這樣睿智的人面前,撒謊顯得是很呆的事情,只有說實話還能保留一絲尊嚴。
“你所說的情況**不離十,昨晚我們三個確實在喝酒之後做了點荒唐之事,不過那個死去的少女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本身修為很弱,我們還給了這女子的母親一大筆錢,算作是賠償,難道這樣還不能了結麼?”宇文恪看著林鋒的冰冷目光,心中十分忐忑,只得將真實想法原本的說出。
“可笑,你們未免太過草菅人命了,那少女被你們害死了,陪些錢就能打發麼?她的母親所需要的不是一堆冰冷的錢,而是要女兒回來。或許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會明白人命與錢是沒有可比性的。”林鋒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這是一種嘲諷的笑。
“既然事情已經被我們如此處理了,這已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莫非你還能將那個死去的少女復活?”宇文恪冷哼一聲道。
一旦想到做下這件事並非自己一個人,還有精英弟子宇文龍和外門最高執事長老洪非池,宇文恪的心中就稍微有了點底氣,他不信林鋒趕去找這兩人的麻煩,畢竟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宇文龍和洪非池就是這樣的大人物。
“我可以告訴你一件更好的處理這件事情的辦法。”林鋒忽然微笑道。
“額,那可就稀奇得很,且說來聽聽。”宇文恪道。
“我若將你們三個兇手都斬殺,將首級帶到那個死去的少女墳前祭奠,定會讓少女的魂魄安息,她的母親和仙市古鎮的人們都會平息憤怒。難道這不是很好的解決辦法麼?”林鋒道。
寒風肆意的吹,九鼎教裡由於有大陣守護,並沒有雪花能飄得進來,這種寒風是深冬時節最常見的,卻讓宇文恪感受到一種冷透身心的感覺,如同墮入冰窖一般。
“你可不能魯莽行事,上次你在乾元臺斬殺宇文虎,雖然也無視長老們的阻擋,但畢竟乾元臺上有規矩在先,在擂臺上生死有命,不予追究。但殘殺同門的罪行是你能擔待得起的麼?切莫為了一個凡人女子,來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宇文恪連忙提醒道,他心裡的恐懼無以復加。
明知自己的實力在林鋒面前不值一提,宇文恪摒棄了逃跑的念頭。
“我這不叫殘殺同門,而是清理門戶,咱們九鼎教作為仙道九大宗派之一,必然容不得你們這樣兇惡殘忍的三人,就算是霍不凡這些化形境界的長老,也會贊同我的做法。”林鋒嗤笑一聲,手中勁力一吐,斬龍劍便往前遞出了三寸。
宇文恪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難受聲音,想要再說些什麼都不能夠,眼睛瞪得很大,他分明感受到生命力在快速的流逝,喉嚨裡傳來的冰涼刺痛讓他腦中陷入一片空白,然後他就徹底斷絕了生機。
青光一閃,林鋒再揮了一下斬龍劍,便將宇文恪這廝的首級斬下,扯下窗簾將其裹住。對於躲在被子裡的那個女子,林鋒現在還不想讓宇文龍和洪非池得到訊息,以免打草驚蛇,便將這女子一掌擊暈,沒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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