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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萊迦的理由其實是不成立的。

託尼的確很自大，而且這個毛病其實被人說了很多次了，包括佩珀，包括史蒂夫，但是他就是不想改。這次他依舊是自大的相信自己的直覺——萊迦沒有危險，最起碼對他來說，沒有威脅。

反正這麼多次的判斷，也沒有出過什麼大的失誤，不是嗎？

這一邊，萊迦根本就沒有去找佩珀，她直接溜出了斯塔克大樓，開玩笑，自己好歹是一屆特工，再離不開這工業大廈……臉往哪裡放！

不過壓榨勞動力什麼的……瞬間讓她想到了大學時候去打工遭受的不平衡待遇，所以少女她最討厭的就是壓榨勞動力了！

走在路上，左手一杯焦糖珍珠奶茶，右手一張炸雞排，吃的不亦樂乎，根本就不在意路人奇怪的眼神，用萊迦的話就是：你想吃你去買啊！不吃憋嗶嗶！

對於一個吃貨來說，最不能饒恕的就是浪費糧食，如果有哪個人將萊迦手裡的食物浪費了，那麼很好，少女她記住你了！你是不是想打架！說！

“你這傢伙！————是不是想打架！”

抬頭就朝那個高大的金髮男人怒吼道，萊迦心疼的再次蹲下了身體，為掉落的雞排和灑了一地的奶茶默哀了三秒鐘。

“呃……萊迦？”

“——托爾？！”

兩人看見雙方也都是相當震驚，能在這裡碰到也算是巧了。

托爾和萊迦移步到一家餐廳，點了一對東西來吃，當然，付錢的是托爾。

扯了扯座椅靠背上裝飾用的藤條，萊迦氣定神閒，“怎麼回來了？還出現在這個地方，也不怕人看到……”

將錘子扔在桌子上，托爾尷尬的撓了撓頭，“失誤失誤！我也沒想到會把蟲洞開到這裡。”等薯條上來了，托爾估計也餓了，二話不說抓起一把塞進嘴裡，“我說萊迦，你猜我這次回去查到了什麼？”

“……我不猜”抽空抬眼看了男人一眼，萊迦不理會他一副被噎死的表情，慢吞吞的沾了沾番茄醬，“反正肯定是和諸神黃昏有關的唄！”

“啊哈！你猜對了！”托爾一樂，正想說什麼的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不對啊！我上次就和你說了這次回去要查明此事，你……”

“哦，被發現了。”

萊迦吃滿意了，終於抬起了頭，語氣正經道，“怎麼，查到什麼了？”

看少女終於聽他說話了，雷神這才傲嬌起來，“不告訴你！”

“那我不聽了。”

“……”

餐廳裡氛圍良好，桌子被擦得明亮可鑑，儘管是美式餐廳，老闆還是很有情調的放了法國歌曲，雖然和美式快餐漢堡薯條一點都不搭，但是老闆卻自得其樂的跟著音樂搖頭晃腦了起來。

這裡是紐約的邊緣，遠離了市中心，所以少了點嘈雜，萊迦其實更喜歡這種偏向於鄉村的地方，但是可惜她總是不能很好的享受生活。

“說吧，有什麼發現。”

“是這樣的……”托爾往前坐了坐，斜眼看到老闆正帶著耳機哼著歌，沒有人察覺到他們其實在聊有關神與人性命的問題，“那是法則。”

“法則？”

“對，沒錯，是法則！”托爾肯定了萊迦的疑問，“就好像你們中庭的人都會有生老病死一樣，其實我們仙宮的神也有生老病死，只不過週期要比你們長的多。”

萊迦拿起根薯條沾了沾番茄醬送進了嘴裡，“唔，那麼這個諸神的黃昏對你們來說又是怎麼樣的？”

“是死亡。”

少女怔。

她頓了頓，才開始繼續咀嚼口中的薯條，“死亡啊……”

“嗯，對。”托爾語氣深沉，面色有些凝重，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畫面，“神也會有死亡，但是可能會對你們不公平，我們神死亡是還會重生的。”

“哈，的確不公平。”

“啊，是的呢！諸神的黃昏就是神的死亡，在這一時刻，神就會迎來死亡，它就像一個法則，死亡之後，我們就會重獲新生。”

“那還怕什麼呢？反正你們都會復活！”萊迦託著下巴，口中含著習慣“咕嚕咕嚕”喝著可樂，“難道說復活會丟失記憶？”

托爾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會有記憶的。但是……諸神的黃昏代表了什麼你知道嗎？——是死亡，是末日！”他不等萊迦發表疑問，搶著繼續道，“那是神界的末日，所有的怪物，所有的苦難都會在那天重現，所有的神明都將迎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