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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著待她離開時再將秋兒送回秀坊。
西湖距離秀坊並不長遠,戴月而行,一夜便趕至西湖邊上,迅捷的步伐如同她的心情一般充滿著期待。西湖水清,伴著早起的霧氣煙籠畫橋,柳條低垂觸著湖水,帶起波波漣漪。景美人亦,菡岫在西湖附近詢問,都言若是姓葉應該便是藏劍山莊中人,這個地方菡岫倒是頗為耳熟啊……
在門前詢問無果,菡岫心底到底有幾分黯淡,豔豔晴空突作烏雲滿布,深黑的天色裡一道光芒劃過,帶起菡岫腦海深處一些塵封的記憶……難怪總覺得這藏劍山莊頗為耳熟,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位拋棄曲雲師叔惹得師叔以及孫飛亮小師叔去了苗疆的那位少爺,就是這山莊中人吧→_→
既然來了,便不好無功而返,菡岫思來想去,決定搗亂一發以洩她心頭之憤,雖說事情已經過去良久,或許當事人也已經不甚在意,可……那又如何!遂有了如今這番鬧劇,打發時間徒增樂趣,順便瞅瞅附近趕來圍觀的人中是否有安安的蹤跡,菡岫是這麼打算的。
“溼乎乎,那群無恥之徒似乎又找了援兵!”秋兒撇撇嘴,對這群打不過自家親愛的師傅只知道找援兵的人嗤之以鼻,她的聲音不小刻意增大了音調,門口的藏劍弟子們聽聞臉色羞紅心中薄怒,卻又佔不到理不好開口相爭。
菡岫毫不在意,擦了擦手中的佩劍,心中歡喜。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干將莫邪上,想及師叔所言這是師傅特意為她準備的寶劍,心中不由得泛起點點蜜意。拿到寶劍的時候她多少有些猶豫,費盡千辛萬苦打敗樓蘭王拿到玄晶找折劍山莊鑄成稀世寶劍,這還沒用熱乎呢,就這樣換了,是不是太浪費她的一番辛苦。後來轉念又想,也許千辛萬苦換來的幽月亂花不過就是一個過渡階段,這番辛苦歷練所為的其實是最後師父的贈禮。既如此,又怎麼能浪費師父的一番心意。現在看來,到底是師傅贈予,著實好用。
菡岫站起身,停止哭訴,動了動筋骨,準備和這群人喊來的援兵比試一番。太久沒有活動筋骨,有免費送上門來切磋較量的,她自是不客氣。較量尚未展開,一聲低低的輕呼止住了菡岫的動作——
“沐沐……!”
熟悉的聲音像極了連夜趕路時心中反覆迴響的那人,菡岫驚喜,自己這亂七八糟的方法莫非當真奏了效!目光在四周尋覓,出乎意料地在藏劍山莊門前的隊伍中瞅見了葉安辭,臉色瞬間黑了幾分。
秋兒不知這其中的因果,一心維護自家師父,抽出腰間的雙劍,毫不畏懼地站在“援兵”正前方,面色不善:“哼,你們太無恥了,打不過就找援兵,別以為人多就厲害我秋兒才不怕你們!”
葉安辭對這孩子毫不眼熟,倒是想起了弟子們的話……所以這就是所謂的“拋妻棄子”中的“孩子”?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孩子!
葉母倒是饒有興趣,沙場烽煙過去,家裡了無樂趣,難得有意思的事情主動上門,她可是興味頗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憤慨當先的小丫頭,拍拍胸脯,一臉“小丫頭別怕我給你做主”的模樣:“小丫頭,你爹爹叫什麼名字,這等拋妻棄子都做得出的人,我藏劍山莊決不相容,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動手!”
跟著出來的藏劍山莊弟子看著和敵方站至同一戰線的夫人,一臉莫名:這什麼情況啊這是!
葉安辭心裡則咯噔一聲,有心阻攔,奈何小丫頭壓根就不認識她,想了想溼乎乎剛至西湖四處詢問時說出的名字,大眼睛瞪得圓潤透亮,童稚的聲音朗聲道:“我爹爹叫葉安辭。”
葉安辭:……
一時皆驚,守門弟子訊息閉塞還不知道這位回來的少爺,仍在一個勁不停的說:“對吧,她們說來找這個叫葉安辭的,可咱們山莊那麼多號人,壓根就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我勸她們母女換個地方找,她們還不聽……”
站在他身邊的一名弟子拍了拍守門弟子的肩膀,示意他住嘴,否則就要惹禍上身了。
“啊?”守門弟子不是很理解。
弟子湊在守門弟子耳邊,輕聲道:“葉安辭你都不知道,就是這位夫人的兒子啊,葉安辭,葉小少爺,那位幼年便被送去歷練的小少爺,莊主還特意為他鑄了兩把寶劍呢!”
“……”
臥槽,這種事情為啥沒有人早些告訴他,守門弟子看看門外那一對母女,再看看臉色不對的夫人,只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
葉安辭早有預料,聽那孩子說完更是心叫不好,掩了掩額頭盤亙的黑線一臉的無奈,落在葉母眼裡更坐實了幾分。菡岫尚在埋怨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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