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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知之甚少,也難怪不瞭解他同菡岫安安之間的關係。也罷,反正這些他也不在乎。
撐著腦袋看著安安吃完,菡岫突然想起罡斬來,左顧右盼不見蹤跡。隨手喚來一名弟子,那人戰戰兢兢一臉苦色似乎被她招呼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如此,菡岫就不開心了。
“過來,我還能殺了你不成!”
那人苦笑,小師叔你是不殺我,你幾度毒死我啊QAQ
“有沒有看到你罡斬師叔去了何處?”
“罡斬師叔?”那人有些詫異,倒是聽教習武藝的師兄師姐們提起過罡斬師叔,只知其常年雲遊在外鮮少回山。
想到這些新入門的弟子估摸對罡斬師兄沒什麼印象,菡岫換了個問法:“就是剛才坐在我旁邊的那位。”
“原來那是罡斬師叔啊!”難怪那麼英勇,簡直是他們崇拜的物件。天知道他們也多麼想表達一下對飯菜的怨念。
“我問你人呢?”
“哦哦,那位師叔剛才出門了。”
揮揮手,小弟子誠惶誠恐的退下,菡岫已經有了答案,想必所謂的比武,已經開始了。
唉,無奈,估計又是幾天的僵持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想寫仙劍二,直接到仙五前吧。
按照原本的時間線,李逍遙成為掌門後十年仙劍五前的時間線才開始,太久了點……所以稍微往前移了下,不要太介意。
☆、明州城裡玉闕碎
明州街頭熱熱鬧鬧,正值廟會,各式各樣的表演都在寬闊的街道上呈現而出,歌舞陣陣舞龍弄獅,相攜作伴出門參觀廟會的人駐足觀賞,看得那是一個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好!”劍舞表演躍至高♂潮,駐足圍成一圈的群眾大喝一聲,拍手叫好。掌聲雷動,響在喧鬧的街頭很快便被更高的聲音壓了下去,聽在舞劍少女的耳中卻是極高的鼓舞。舞劍少女扎著大大的馬尾,一根紅絲帶繞著馬尾一圈一圈及至髮尾,未繞完的部分垂落,隨著她的動作一搖一擺,甚是靈動活潑。
她父母早逝,伶仃一人,跑江湖至明州,正巧趕上廟會倒也賣賣藝賺個銀錢謀個吃穿住行。如此兩三天過去,收穫倒也頗豐,她打算著等幹完這最後一天就收拾收拾趕往下一地。
偏偏這最後一天來了個砸場子的!
“各位父老鄉親們都來看看啦,誰能搬動我這把劍,在我胸口的石板上砸出一條裂縫,我就給他五兩銀子。”
“五兩?”看熱鬧的人倒吸了口冷氣,看著那束髮臉上一道疤的男人目光裡都多了幾分不信,畢竟要真有那五兩銀子,誰會來街頭賣藝啊。現實是殘酷的,無情地在他們的臉上揮下一巴掌。他們睜大不敢相信的眼睛,目光落在男人掏出五兩銀子的手上,吞了吞口水,躍躍欲試。
在五兩銀子的誘惑下,場子很快便熱鬧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擠了過來一探究竟。始終站在圍觀外圈的一男一女神情淡淡,看見師兄依舊想著千奇百怪的方法混吃混喝倒是放下了心來。
“我就說師兄臉皮厚如城牆,誰都會失望落寞,就他不會的。”
卻說半月前,同掌門比武的罡斬經過三天三夜的僵持,一招不慎敗下陣來,就此此次比武宣告結束。菡岫和安安聽聞訊息的時候,還在認真教訓新入門的師侄們,索性教訓也免了,將看熱鬧擺上了首位。兩個不懷好意的親親師弟師妹,闖入罡斬的房間預備來表達一番同門間的深情厚誼,哪兒知等他們推門入室,床鋪整整齊齊,乾淨整潔的就像是……從未有人入住過。
菡岫是無語的,師兄居然落跑了。
安安是擔心的,師兄不會玻璃心了吧。
乍聽安安的猜想,菡岫是怎麼也不認同的。畢竟在她的記憶裡,罡斬師兄那是什麼人物?臉皮之厚在蜀山他敢稱第一,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二!就這樣的人,會沮喪難過棄山而逃,簡直是笑話不是。
再堅定的觀點,耐不住安安每時每刻在她耳邊嘀咕,一遍一遍的重複“師兄不會出事吧師兄不會傷心之下跳劍自盡吧師兄不會傷心難過再也不回來了吧”,等同樣的話重複成百上千遍,縱是耳朵沒有起繭也會被洗腦。菡岫那麼堅定的一個人,在葉安辭的催眠下,竟然會覺得——罡斬師兄會尋短見!
看著罡斬師兄,不對,師兄曾經說過,在山下他闖蕩江湖用的名字是“謝滄行”。看著謝滄行掏出五兩銀子信誓旦旦的向大家保證,只要有人能拿起他的劍在他胸口的石頭上砸出一條縫,他就把這五兩銀子雙手奉上。菡岫冷笑一聲,不置一詞,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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