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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點點頭,收穫到滿意的線索,立刻展開調查。
也就在這一晚,官府收到匿名報案資訊,稱女飛賊將賊贓藏匿在城內一寡婦家的井內,可以趁其藏匿完贓物離開井口時將其捕獲。
☆、揚州城3
當日光在夜的黑幕上劃出一道口子,便勢如破竹將包裹住世界的黑暗撕裂開來。
即使夜晚多次被打擾,菡岫還是早早地爬了起來,拿上雙劍在客棧的後院練習。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天才,根骨驚奇天資聰慧也還是免不了勤加苦練。自幼年習武以來,菡岫便一刻也未鬆懈,大師姐說過,當每一個人都在苦練的時候,只要你稍一鬆懈,後面的人便會毫不猶豫的超過你。競爭是殘酷的,沒有人會放水。這也是大師姐一直是大師姐未有人超越的原因,她天資聰慧卻又比所有的師姐們更加刻苦努力。
□□的腳丫白皙通透,在地面上輕點,腳尖著地,劃開步子,以腳為原點不斷旋轉、旋轉再旋轉。七秀武藝,以旋轉動作為基礎,以連續不間斷的轉圈為出招前提,若想在武藝上更進一步,必須得堅持練習出更好的旋轉能力。堅持的越久,她才能使出更多的招式。
汗液順著臉頰滑落,菡岫不以為意的用袖子揩掉,配合著腳上的動作開始練習手上的劍法。
冰心訣出手快準狠,卻偏偏又要讓人感受到舞蹈的靈動,劍在手中需得時而似殺人的利器,時而是輕柔地緞子。相較之雲裳心經,冰心訣練習的難度要稍微大些,這也是七秀坊內的師姐們多習雲裳心經的原因。
儘管她們嘴上總是說著“雲裳心經可救人危難之間,於友而言大有裨益”如此可信度幾乎沒有的大道理。
練習結束,菡岫掏出手帕擦拭臉頰邊的汗滴邊推開臥房門,坐在椅子上休息了會兒。沒聽到響動,她猜想葉安辭估計還在睡覺,不禁感嘆,果然是富家少爺嬌生慣養。時間不早,今天他們還有事情要做,總不能在此耽擱過久。掀開珠簾,打算喊醒葉安辭,意外窺見床榻之上,被子凌亂,不見一人。
房間裡有翻找過的痕跡,行李還在,安安的衣裳和佩劍卻不見蹤跡。
菡岫慌忙趕至樓下,三三兩兩的顧客稀稀落落坐在方桌旁吃著飯,掌櫃撥著算盤記著賬。瞥見她的身影,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而後垂下頭繼續忙碌。
“老闆,請問跟我一起的那位少年你可曾看見?”菡岫問。
掌櫃抬起頭,想了想反問道:“小公子不在房間裡麼,早上並沒看到他出來過。”
菡岫點點頭,點了一碗雞絲粥邊吃邊思考。關於葉安辭的下落,其實在她的心裡大概有些思路。昨夜她睡得正酣,被門外的打鬥聲驚醒,被吵醒的憤怒填充了所有的思維,以至於那一刻她沒有注意到事件的所有參與者。現在想來,怕是那時安安也參與在內。
如此一來,事情可就有些難辦了。只願安安沒有跟那個什麼逍遙同行才好。
正當她冥思苦想之際,客棧走進來三人,其中一人面容極黑,額心一彎明月,尤為引人注目。偏偏他還穿著一身純白的書生服,兩相映襯,更顯得膚色黝黑。在他身側,拿著羅漢棍的小和尚不停的趕著腳步,湊到他面前,模樣裡有些討好的意味。
“包大哥,包大哥,我真的沒有騙你,這就是上京趕考的捷徑,你要相信我。”眼見他口中的包大哥並不搭理他,小和尚心中焦急,拽著身旁的女子求救,“包大哥,不信你問楚楚姐姐。”
“對啊對啊,這就是捷徑,包黑子你怎麼老是不相信別人呢。”
包拯呵呵一笑,低下頭表情認真的看著小展昭:“你楚楚姐姐剛帶著咱們從隱逸村這條捷徑出來,你又要帶我去哪兒裡的捷徑呢?”
楚楚無奈地抿抿嘴,朝著展昭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小二眼見客人上門,抹布往肩上一耷拉,小跑著上前招呼。本著顧客就是上帝,態度十分友善:“客官是打尖啊還是住店啊?有句話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若是你們昨晚來小店可就客滿不住人了。幸好今兒一早剛退了一位,正巧你們趕上了。”
那意思,你們運氣不錯。
眼見小二還打算繼續說道,展昭趕忙打住:“住店住店,現在先上點素菜的,我快餓死了。”奪過小二的抹布,狗腿的擦拭凳子,招呼包拯坐下,“包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原本的確是想帶你們走捷徑的,誰知道太久沒走一不小心迷路了而已。”他笑笑,一臉的“這是個小事沒什麼影響”,希望這件事就此淡去。
“還而已?”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