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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將那封書信給撕了,總覺得自己有天能像撕紙一樣扯斷沈書墨的那頭飄柔的假髮。
安雨頭疼欲裂,覺得自己已經被沈書墨的“攪基論”給傳染了,想了許久才如夢初醒地想起來自己該回長留報信了。
然而回長留的路上跑得比驢還慢,安雨嚴肅地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把白子畫和殺阡陌之間的關係給扒了扒。
——該不會真的是斷袖吧?
——不會吧?
——會吧?
——吧?
回過神來的安雨一臉血:……摔!(╯‵□′)╯︵┻━┻
師父,你真是我親師父!這坑徒弟的惡意,簡直比秦始皇焚書坑儒還大啊!
……
三尊並議長留大殿,安雨趕到的時候恰是時候,只是甫一入門便被摩嚴厲聲呵斥:“十一,不是說了無事不許外人來打擾嗎?! ”
落十一在看到安雨的容貌時有些出神,愣了一下,隨即便看到了她身上佩戴的宮石。見安雨含笑點頭,落十一謙恭地微彎了腰,語調裡也含著喜意:“小師叔。”
門外站著的是十幾個內門弟子,皆持劍候在門外。本是驚豔於來人仙姿的,卻是被摩嚴一聲呵斥,頓時肅顏拔劍蓄勢待發。
“師父,是小師叔來了。”落十一揚聲解釋道。
“安雨?”摩嚴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卻還是斟酌了情勢,道:“……讓她進來吧。”
安雨不疾不徐踏門而入,見了三尊只做虛禮,只是未蹲身便被笙簫默攔下了。
笙簫默一見安雨臉上便閃過驚異,溫言道:“師妹此番閉關不通音信,真是讓人擔憂。何時回的長留?此行收穫如何?”
安雨掃眼一看,三尊圍著水鏡而立皆不見笑意,其中白子畫手裡還拿著一冊薄帖,便心知自己這是剛好趕上了議戰之事。
三言兩語回了儒尊的話,安雨也不插科打諢,直接將自己知道事給說了出來。
“妖魔手持五方神器,下帖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以此敲山震虎,削減仙界的意志。單春秋意圖分派兵力圍攻四派,並且手持解除封印不歸硯,怕是要聲東擊西,逐一攻破強奪鎮守的神器。他們所圖不小,仙界應宜早做準備。”
見安雨將內情知道的清清楚楚,摩嚴皺眉,目光深邃:“這些事你是如何知曉的?”
安雨氣定心閒:“魔界內線傳來的訊息,不一定準確,但也能說中十之八九。如今敵強我弱,仙界持有的神器又多被封印,師兄還是多想想怎麼破局吧!”
數萬魔兵,手握五方神器,無論對戰哪裡都是必勝無疑。恐怕在單春秋眼中,其餘的神器都已是囊中之物,下戰帖也只是為了羞辱這些好面子的仙人。
仙界看似強大團結,實質上已是一盤散沙,強弩之末不堪一擊。若不是答應了衍道要護長留繁榮昌盛,安雨真不介意隔岸觀火袖手旁觀。
但憑藉著對自家師父的奇葩屬性的瞭解,安雨覺得這事兒鐵定沒那麼簡單。指不定誰戳到了他哪個笑點,就分分鐘開啟了“陣營男神”模式,不攪它個血雨腥風不罷休。
“那你有何妙計?”白子畫淡聲問道。
笙簫默凝視著水鏡,忙著查探各處神器的防禦,安雨探了一眼,剛好看到了防衛最為薄弱的太白山。
想了片刻,安雨便言簡意賅道:“仙界放出風聲宣稱神器被盜來混淆視聽,再分派弟子抄小路迂迴支援,路上要小心妖魔的攔截。單春秋想要調虎離山,圍攻自然要以防衛最為薄弱的太白山開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出擊反客為主,分立各地截住魔軍的匯合。”
“魔兵過萬,又豈是關門打狗就能一舉殲滅的?”
“……”安雨頓了一下,看了眼發問的摩嚴,“李代桃僵,必要時候可以犧牲一派來為其餘三派爭取時間,只是此計代價太大,非必要關頭不宜動用。”
放眼各大派,哪個不是弟子上千桃李天下。說來輕巧做來難,昔日茅山被屠滿門的慘象還歷歷在目,哪裡是一句“捨得”就能做到大義凜然慷慨赴義的?
可執政者若是連棄卒保帥的魄力都沒有,莫說六界,就是連長留也不能在此戰中倖免於難。安雨故意說出這話,也是存著試探的心思,想看看三尊之中誰才是開眼看世界的第一人。
語畢,白子畫略皺了皺眉,摩嚴黑著臉陷入了沉思。笙簫默思量片刻,卻恍然醒悟斂袖笑著看向了安雨。
眾人皆醉我獨醒,說得便是笙簫默這樣的人。
安雨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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