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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死後入幽冥,或可作一判官。”
師子玄見這一方父母官,不由暗暗嘆息。
“道長是來化緣的嗎?我身上不揣金銀,請道長稍後,待我回去取些來。”
安縣令猜不出師子玄來意,索xìng把“結緣”做“化緣”,卻也是一番試探。
若真是結緣,怎會索要錢財。若真化緣,就當施捨了去,讓這道人快快離去。
他心中所想,師子玄怎是不知?
心中暗笑,便作揖說道:“大人不必去,我一個修行人,要那黃白之物有何用處?若真有心,還請贈貧道清茶三杯,五穀就不必了。”
安縣令聞得此言,卻是笑了,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長高潔,怎用金錢汙了耳?我家中尚有一些好茶,請道長一來品嚐。”
“叨擾了。”師子玄作揖謝過。
安縣令引著師子玄入了內衙靜室,正要吩咐下人一聲,就聽師子玄說道:“安大人,不知尊夫人現在何處?若是方便,可否請來一見?”
安縣令聞言微微一怔,卻是思道:“這道人,怎知我今rì接了夫人來?”若喚作是旁人,開口就請見縣令夫人,只怕這安縣令早就拂袖而去,勃然大怒。
但安縣令此時卻無那般胡思亂想,只是猶豫了一下,便應了聲,讓下人去請夫人前來。
不多時,柳氏推門進來,說道:“相公有客人?”,安縣令上前扶著她,說道:“夫人,你來了,給你引見一位道長。”
柳氏對師子玄福了一福,說道:“見過這位道長,不知道長尊號,如何稱呼?”
安縣令暗自道:“我真是個粗人,卻沒愛妻想的周全,卻是連這道人道號都未請教。”
師子玄作揖道:“尊號不敢,只是一個遊方道人,道號玄子,見過居士。”
柳氏聽了師子玄的道號,“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玄子道長啊。早聞道長善名,沒想到今rì有緣相見了。”
安縣令驚訝道:“夫人,你何時與道長見過?”
柳氏笑道:“相公啊,你好生糊塗。還是你講給我聽的,怎就忘記了?”
安縣令更是糊塗了,說道:“夫人,我何時與你說的?”
柳氏掩嘴笑道:“從水路下來,坐上馬車,你便給我講述清河縣的奇聞雅事,便說起過那一字一秤金,不取分毫,但舍他人的善道人,怎就不記得了?”
安縣令恍然大悟,說道:“哎呀。我怎就如此糊塗,可不就是道長嘛。”
當下,連連拱手道:“古有巨善沈雲散盡家財分與窮人,今有道長得金舍善,當為我輩敬佩,請受我一拜。”
便要一拜到底,卻被師子玄攔住,笑道:“我這一舍,不過是小善,與尋常人舍一口吃食於乞兒,並無分別。倒是大人你身居高位,能善聽忠言,廣施善政,為民請命,才是大善。”
安縣令有些羞愧道:“道長這話,折煞我了。我初來此地,名義上雖是個父母官,說實話,此時卻是兩眼一抹黑,這清河縣便如一灘泥潭,看不清,攪不動,我便是有心做些實事,卻是寸步難行啊。”
師子玄笑道:“冰川三尺,非一rì之功,有些事,且緩不可急。快刀斬亂麻,固然痛快,但後患良多。”
安縣令有些茫然的點點頭,那柳氏卻眼睛一亮,扯了一下自家相公,低聲說道:“相公啊,這道長是奇人異士,今rì既來,必是有因。若不是化緣而來,那便是隨緣點化,你莫要錯過了。古有三仙老入廟堂點化陳御使,也有西岐公路遇弓長祖,得解大難,都是機緣啊。”
柳氏所說,都是此世間廣為流傳的高真聖賢,點緣度化的奇聞異事。
安縣令聞言,卻是福靈心智,暗叫一聲“賢妻金玉良言,我怎這般糊塗?”,連忙作揖道:“道長,我卻有幾件煩惱事請教道長,還請道長不吝賜言。”
師子玄笑道:“慢來,慢來。我此番前來,與你結緣尚在其後,與尊夫人結緣,才是為先。”
柳氏驚訝道:“道長?”
師子玄說道:“不必說,不必說。我只問一句,居士你是否早有病樣,每到風起雨來之時,身上就生有怪相,渾身燥熱難忍,必須以冰水浸身?”
柳氏驚的退後三步,難以置通道:“道長,你怎知道?”
安縣令臉sè也變了一變。
他這嬌妻,從小便體弱多病,看過許多名醫,都沒有治好。所以家境殷實,相貌端莊,卻年過雙十,還未出閣。若非如此,只怕也等不到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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