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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鬥法策略。密室空間不算太大,巨浪的水力能形成足夠的衝擊,水量也基本足夠。對手避無可避之下,只有陷入水中與自已鬥法,自然會讓自已佔不少便宜。
但是,如果在地面之上,就沒那麼大的優勢了。
在巨浪破掉對手的沙法術後,眾多樹苗又開始在水中追擊這兩名元嬰初期修士。只見樹苗的根部,濃密的根鬚和纖細的樹枝開始不停的向後舞動,推動著樹苗向前疾進。
樹苗還沒有發芽,沒有樹葉,稀疏的樹枝,也如柳枝般的能靈活扭動,成為水中的助力。水木相濟,樹苗在水中橫躺著,載浮載沉的向前穿梭挺進,追擊兩名對手,自然比人修對手要輕便得多,也快得多。
兩名對手在水中,收了金沙缽,開始御使三柄頂階玄器土劍,向尾追的樹苗砍去,同時,還要不時的用土劍抵擋劈頭蓋腦砸來的滔天巨浪。
好在巨浪以陷敵慢敵困敵為主,是防守符,即使浪花聲勢驚人,砸上身後,也頂多是讓他們一陣氣血翻騰,並不會對擊散他們的法力。
只是,他們沒有了身形的優勢,要在水中對付幾百顆樹苗,不停的揮劍劈砍,不僅顯得渾身溼漉漉的狼狽不堪,還額外消耗法力。木苗借水勢衝擊,自然懸浮攻敵,相對就更加節省法力。
就這樣鬥了一個時辰,兩名不停砍樹的修士發現了一個不妙的事實,那些被他們砍斷的樹苗,砍成兩斷的斷口部分,在水中開始不斷長出新枝,看這長勢,再過一個時辰,一顆就要變成兩顆同樣高的樹苗了。
他們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
本來,狂沙谷以沙陣聞名於天下,他們準備用金沙缽祭出一些頂階沙陣法術,將王先困住後再擊敗他。可是,王先在他們的沙塵剛剛湧出時,就衝出巨浪毀了這間較技廳,在滔天巨浪中,他們自然沒辦法佈下沙陣了。
雖說王先佔了密室封閉的便宜,但較技廳是他們主人佈下的,卻怪不到王先頭上,誰叫他們 選擇這個地方迎敵?
況且,兩名元嬰初期修士對付一名金丹末期修士,地形上吃點虧又算得了什麼?
這地形對誰都是公平的,只看雙方如何利用了。王先能有效利用,讓他們陷於被動,也是一種實力。
王先看著這兩名土靈根的狂沙谷修士在水中叫苦不迭的樣子,不由為巨浪符的威力也暗暗感到震驚,他原本是有些顧忌的,因為土克水,以前他就用月泥石對付過別人的水法術,相當有效。
不過,他現在也明白過來,金沙缽不是對付不了巨浪,而是法力相差兩級,元嬰末期對元嬰初期,五行相剋很難起作用。
他暗自嘀咕,“難怪其他金丹末期修士,頂多只能跨階擊敗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如果要擊敗兩名,非要有元嬰末期法力的攻擊手段才行。但金丹末期修士,即使御使兩柄頂階玄器,也頂多相當於兩次元嬰初期法力的攻擊,這很容易被對方避開,即使能跨階煉製出元嬰初期法力的頂階下品符,也只是勉強和對方的法力相當。”(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六章 舊恨
元嬰初期修士,要擊殺同階的對手,即使是三對一甚至四對一,也很難奏效,除非配合陣法和符錄等多種手段。因為修為同級,身形速度基本相同,只要對手見勢不妙,一心要逃,先行起步,全速飛遁,自然很難被滅殺。
就這樣,又過了三個時辰,兩名對手幾次險些被木苗的尖刺刺中,知道今天已無勝理。他們明白,如果不是王先客氣,只要他將今天煉好的符錄各揮出兩張,攻擊力翻倍,他們早就被擊敗了,哪輪到他們掙扎到現在?
他們只得垂頭喪氣的喊到:“我認輸。”
汪沙惱怒的盯了他們一眼,他待下嚴苛,如今屬下丟 了宗門的面子,事後少不了一頓宗規侍候。
但他還是個守信之人,雖然不願意,仍然打算交出狂沙谷的黃天厚土珠。他對王先的符法修為,還是很佩服的,難怪這人能從妖國全身而退,大功於國,果非幸至。派他作為信使,前往仙星,還是對整個夏國的復國,對七大宗的覆宗有利的。
就在王先收了兩張頂階符的攻擊,準備上前和汪沙交涉,領走黃天厚土珠之時,汪清忽然走近汪沙,傳音向汪沙耳語了幾句。
王先一看汪清的動作,想起一件事,不由臉色一變,大感不妙。
象他預料的那樣,汪清透過他鬥法時全力放出的神識,認出了他就是殺新郎,搶嫁妝的華天宗易容修士,便馬上在爺爺面前告了他一狀。
汪沙聽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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