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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知道奉靈宗已經提前收到訊息,做好了佈置,笑眯眯的望著王先,想看看他如何應付。
她對王先的感覺很矛盾,既恨且念。恨他讓自已和宗門顏面無光,念他是自已見過的同階修士實力最強的一位,比狂沙谷頂尖修士還要強。
狂沙谷頂尖修士,常年地處荒漠,在狂沙大風中煉功,又黑又瘦又粗野,哪有王先這樣儒雅而又強橫?英俊而又機敏?
其實,王先在華天宗修士中,只是相貌平平,但在狂沙谷這些西北野漢子中,卻是鶴立雞群,卓爾不凡了。
當年她的準新郎張凱,比王先還要英俊,卻少了強橫的實力,沒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甚至由於他的無能,讓她也差點喪生於沙漠。修真界實力為尊,她的潛意識中,自然認為張凱應該為嫁妝被劫負有責任,新郎保不住新娘,又有什麼用?
因此,她抱著一種捉弄的心情,要看著王先出醜,給自已以前受的委屈出口氣。同時,心底也隱隱想知道,心目中的大英雄,是否還能形象不倒?
美女戀英雄,她的夢中,始終有一位戰無不勝,強橫無匹的少年英雄的影子,這是她為自已的郎君勾勒的模糊形象。
這人是不是王先?她也拿不準。試一試他,弄清楚此事,是她的一種期待。王先如果勝了,即便她沒能出氣,也沒有白惦記王先一場。
奉靈宗張宗主看著王先不卑不亢的行禮,強忍著怒火,道:“你會煉製頂階極品符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不必在此演示,較技時只管使用便是,我們這一場比試,不會在地宮,你跟我們走吧。”
王先一怔,只好依言而行,硬著頭皮跟上去。房中眾人,全部跟著張宗主,出了地宮較技廳密室,在地道中轉了半個時辰,再從一處出口上到沙漠地面。
這時,張宗主旁的一位元嬰初期修士,放出一頭九級靈禽,火禿鷲,翼展三丈,高兩丈,讓眾人騎上禽背,便在無垠的沙漠中,急速低空飛行起來。
王先明白,他們打聽到了狂沙谷敗給自已的真相,準備另覓空曠場地應戰,在空曠之地,自已限於身形較慢,即使有頂階上品符,對手也容易遠遁,立於不敗之地。
王先心思急轉,籌劃著這一場沙漠大戰怎麼進行,如果只是打平,按規矩是不能贏走對方的洞天幽火珠的。
火鷲飛了半天,飛到了千里之外的某處沙漠,落下地來,這時,已是次日卯時。
王先一路上就注意觀察沙漠的變化,發現此地方圓幾百裡,都是狂沙勁舞,十幾步外就看不見人影,沙塵特別密集。
這樣的地方,追蹤類的妖禽妖蟲,已經沒有用武之地。
因為此地沙塵密集,阻擋神識,九級靈禽神識查探的距離,也不超過半里。而且,它們即使查探到人修行蹤,也會被人修發現而追上,最終很可能被擊落。
靈禽靈蟲在密集沙塵中,就象雲豹羚羊陷在沼澤中一樣,相比同級修為的人修,已沒有了速度優勢。
另外,這樣的地段,隨時有可能出現沙暴天氣。
沙暴天,就是沙漠上空因為沙風急和沙塵密,在狂卷濃縮之後,引起排山倒海的沙旋風,沙旋風移動迅速,只要人畜捲入,有死無生。如果旋風數量過多,修士也容易被捲入而殞落。
王先明白,奉靈宗這麼苦心孤詣的找到這個比試之地,一是為了躲避妖**團的追蹤,二是為了削弱自已的優勢,有這麼空曠的場所,自已的頂階符在對手有備之下,要想擊中對手,談何容易。
眾人站定後,張宗主冷笑了一聲,道:“今天的比試,我想添個賭注,也算為你遠道而來,提供一個搏利的機會,不知你有沒有膽量接下?”
長輩用上激將法,王先只能硬著頭皮上,他點了點頭,等著張宗主的下文。
張宗主道:“我就賭你儲物戒指中的全部靈石、符錄和其他靈物,如果你勝不了,你戒指中剩下的靈物,我全部取走,如果你擊敗了我宗的修士,你剩下多少靈石,我如數賠你,你剩下多少頂階符錄,我按六比一的比例,賠頂階靈物給你,你其他的靈物,也按相應的品階,同樣的賠你。”
頓了頓,他又望了汪清一眼,道:“狂沙谷可以做個見證。”
這是賭注相同的對賭,還算公平,王先也不甘示弱,爽快的回了聲:“好,一言為定。”(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七章 獸陣
隨著張宗主一聲令下,兩名元嬰初期的奉靈宗修士,便站在了王先對面的三十丈外,其他旁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