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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自己的藥局空間裡養。
可一旦放出去,這頭兇獸必定成為一方禍害,為禍人間。
常生想過讓龍蝨登臺,與金丹擂一樣用龍蝨去戰元嬰。
不過元嬰強者絕非金丹可比。
常生有把握逼迫龍霄,他可砍不動那些元嬰高手。
人家只要殺掉他這個放出龍蝨的主人,再擋住一次龍蝨的撲殺,就算取勝。
別看是巔峰大妖,想要一擊滅殺同階的元嬰強者並不容易,尤其是一身法寶,又早有防備的元嬰強人。
處理龍蝨還不是最急迫的事,當務之急是如何將金胎恢復。
思索了半晌,常生探出手,催動起陰陽玄氣。
兩股玄氣將金胎緩緩籠罩。
常生以煉丹的手法,開始嘗試祭鍊金胎。
他也是沒有辦法,才想起用陰陽玄氣試一試,結果卻令他吃驚。
被祭煉的金胎碎片竟緩緩改變了顏色,從金色變成了銀白,又從銀白,逐漸成為了純白。
白,顏色中的根基所在,能衍化出萬般色彩,無瑕之色。
陰陽玄氣能改變金胎碎片的顏色,這一點讓常生驚訝不已。
他又開始嘗試祭煉碎片,想要讓其融合,如果能將這些碎片重新塑造成金胎,修為也就能重新恢復。
這次的嘗試有些失望。
金胎無法融合,即便變成了純白之色,也無法讓任何兩片碎片融合在一起。
難道差了什麼
常生的目光不斷的晃動,尋找著關鍵之處,越過一塊塊碎片,最終落在殘破的元嬰之心。
其他碎片都能被陰陽玄氣祭煉得改變顏色,唯獨這顆緩慢跳動的元嬰之心,依舊是金胎的顏色。
兩股陰陽玄氣繞過碎片,圍攏住元嬰之心。
接下來常生打算嘗試祭煉這顆殘破的心脈。
咔嚓
或許是太過脆弱,當陰陽玄氣一靠近,元嬰之心就發出輕微的碎裂聲,其上的裂痕明顯多了一些。
發覺情況不對,常生立刻收手,撤走陰陽玄氣。
神色變得謹慎起來。
他在玩火。
這種嘗試非同小可,元嬰之心是他如今能活著的基礎所在。
一旦元嬰之心碎了,肉身也將面臨死亡。
因為修真者早已將自己的神魂性命與金丹連線在一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生同生,死同死。
默默的望著金胎碎片,常生陷入了沉思。
他有一種預感。
想要重鑄金丹甚至元嬰,必須祭煉殘破的元嬰之心。
可一旦失敗,他將就此死去。
這是一場豪賭,以命為注!
“打得真夠勁啊!過癮哈哈,過癮!再來一局!再來一局!”
苟使的笑聲傳入藥局空間,常生能聽出苟使的喜悅。
第一局居然已經結束,常生心念一動了離開了藥局空間。
擂臺上血染滿地,兩個元嬰高手拼了個兩敗俱傷,全都傷得不輕。
雷雲殿的程無路略佔上風,西聖殿的步凡僅僅退出擂臺一步,即便落敗也沒差到哪去。
這種局面不算意外,真正讓人意外的是步凡含恨退出擂臺之後,程無路也離開了擂臺。
他雖然勝了,但傷得不輕。
這才第一局而已,還有兩局苦戰,如果再強行去搏殺,沒準會死在當場。
獎勵雖好,但也要有命才能享受,明知無法獲勝還強行留在擂臺,絕非明智之舉。
能成為元嬰強者,沒人是傻子,所以程無路選擇了退出。
染血的擂臺,再一次空曠了起來。
第398章 十局
第一局元嬰擂成了兩敗俱傷的下場,這個頭開得可不算好,為以後的比鬥鋪下了血腥的格調。
空曠的擂臺很快出現了人影。
這次登臺的是一位頭髮乾枯的中年修士,此人不是四洲之人,而是來自海島區域,是一位元嬰初期的散修。
“散修柳飛鷹,誰來與我切磋一二。”
柳飛鷹自報家門,聲音嘶啞,掃視周圍的目光帶著一份桀驁之色。
“海外飛鷹,鼎鼎大名。”
龍家方向有人高聲道:“久聞海外飛鷹家業龐大,妻妾上千位,居然也來爭閆家婿,你是要納第幾房呢。”
說話的是一位青年修士,身懷元嬰初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