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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不慌不忙的紮好了木頭人,穩穩當當的往那一站,取出一把普通的法器黑刀。
別看外表穩重,常生的心裡可沒有底。
他這是硬著頭皮上陣,沒有了退路。
“範兄,看好了。”
常生一邊在心裡破口大罵,一邊掄起黑刀,不用絲毫靈力。
“提刀!”
輕喝出聲,黑刀被高高提起,背在身後。
“落刀!”
黑刀從常生身後划著半圓落下,刀尖點地的同時繼續向前劃去,從木頭人的腳下斬了上去。
咔嚓一聲。
木頭人被一分二位。
由於刀是從腳下斬上去的,這一刀下去,觀看的人都會下意識的覺得胯下一涼。
尤其是範刀,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哪看呢,等木頭人兩半之後,他覺得身下涼颼颼好似有刀風掠過。
範刀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眼底出現了一絲忌憚。
刀,是普通的法器黑刀。
威力更小得可憐,甚至連半點靈力都沒有。
唯獨砍中的位置,實在刁鑽,那是男人的要害,所有看到這一刀的男修士,都會從心裡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忌憚。
“這就完了?你這是什麼刀!”範刀拍著桌子喝道,大為不滿。
“這一刀,叫寡人刀。”
常生施施然坐回位置,瞥著對方淡淡說道:“砍柴刀,砍的自然是廢柴,一刀下去,保管你斷子絕孫,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
一句寡人刀,聽得範刀眼皮就是一跳,他瞪著常生,沉吟不語。
常生一樣看著對方,眼神裡半點波動都沒有,這是無形的交鋒,如果常生有半點勢弱,對方必定會當場發飆。
“好一個寡人刀!哈哈,還是恨天兄技高一籌哇!來來來,喝酒!”
半晌後,範刀哈哈大笑,不提切磋,而是改為喝酒。
別看範刀在大笑,心裡卻在大罵,心說常恨天是越來越狠了,連這麼絕戶的寡人刀都修煉,以後和他動手得萬分小心。
除了太監,沒有任何男人會對斷子絕孫的招數大意,範刀也一樣如此。
常生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舉杯示意,而後一口喝乾。
這一關終於是蒙過去了
酒宴持續了大半天,不過常生在半途就離開了仙客樓。
能讓一宗老祖作陪,已經給足了範刀面子,如果陪到酒宴結束,師叔的身份可就不值錢了。
這也是常生權衡了利弊才做出的決定。
回到扶搖峰,常生盤坐屋中,一眼不眨的盯著窗外,黑袍都沒換。
離席的時候,範刀叫嚷著晚上要來扶搖峰,常生不知道對方是說說還是真打算過來,不防備可不行。
於是一整晚的時間,常生都瞪著眼睛,直到天光大亮。
“嶺南刀爺刀你姥姥!賤人!真是範賤!”
乾等了一宿,人家根本沒來,常生氣得破口大罵。
“師尊怎麼啦,是不是範刀惹您生氣啦?”小棉花趴在門口探著小腦袋。
“別提那孫子,早晚砍了他。”常生壓了壓怒氣,走出門外。
遠處的天邊,一排劍光由遠及近,數十人腳踏飛劍遙遙而來,這些人直奔三峰之一的天運峰。
常生能看到在劍光之中還有一口棺材,由四個人抬著。
“太上的遺骨,龍巖宗的人”
眼見著一行人落在天運峰,常生暗自嘆了口氣。
他還得走一趟,太上長老的遺骨被送來,作為輩分最高的長輩他不得不出面。
“老白走吧,天運峰。”
不知為何,每當架起白鶴,常生都能想到駕鶴西遊這個詞,看來鶴這種坐騎不太吉利,以後應該換換坐騎。
天運峰作為歷屆宗主的居住之所,除非重大事件,否則不會待客。
如今,天運峰頂的大殿中門大開,副宗主齊危水親自站在殿外恭候。
齊危水迎接的不是龍巖宗的高手,而是本宗太上長老的遺骨。
劍光落地,一行龍巖宗弟子分列兩旁,扛著棺槨的四人直接走入大殿,將棺槨停在大殿當中。
龍巖宗這次帶隊的長老是兩位中年文士,長得一模一樣,是一對親兄弟。
棺槨落地,大殿裡一片肅穆,齊危水沒請人落座,而是等待著自家師叔的到來。
大殿外白鶴飛來,常生的身影出現,這時候仙客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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