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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晚了!但只要我在此,休想有人能動你半根毫毛!
於生並沒有急著現身,反而是將身形縮了一縮,更加隱蔽地觀察場上局勢。
“蘭姑娘,你也看到了。”
蘭心怡對面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悠悠開口:“五行劍宗都不認為你是門下弟子,你又何苦在這木魂峰上空耗歲月?”
“我天符門雖然也算不得什麼高門大派,卻對姑娘這種符道天才求之若渴!若姑娘能夠隨老夫回返天符山,定然是精英弟子的待遇,我保證比你現在在五行劍宗內勝強百倍!”
言辭雖然客氣,卻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氣,似乎並不容許別人抗拒。
此人姓王,名叫王福生,是天符門當代掌門人。五行劍宗上次宗門大比的時候,他曾經列席貴賓座位,和徐亮隨意談論點評。
可是後來魔劍宗宗主譚笑突然出現,以強勢的態度,要擄走這位姓蘭的女子。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雖說天符門和五行劍宗算是有些交情,可犯不上強自出頭,當時這位王掌門就用力縮了縮頭,根本不去理會這種變故。
可是接下來,他看到了畢生難忘的恐怖情景!
蘭心怡以一張風清揚神符,將譚笑座下弟子楊超塵化為飛灰,甚至令化神中期修為的譚老魔都投鼠忌器,一時不敢妄動。
在場的大多是劍修,或者看得不夠真切,可王福生畢生研究符籙,在這方面的見識自然超人一等。
這等神奇的符籙,他不要說見過,連聽都不曾聽說過!
若是天符門能夠得到如此神符製作方法,何愁不能迅速崛起,稱雄南華大陸?
可是後來丁東澤傳音威嚇,將譚老魔驚走,碎丹期的修為,同樣令王福生不敢有非分之想。
回返宗門之後,始終念念不忘那張神奇的符籙,直到後來,聽說了五行劍宗整體歷練,宗主丁東澤不知所蹤的訊息。
天符門傳承悠久,也曾出過若干強者大能,王福生從破舊不堪的典籍中,得知了碎丹期的秘密。由此判定,丁東澤一定是身體出現了重大危機,這才作出如此奇怪的決定。
如今接近兩年過去,此人依然不知所蹤,是否仍在人世還在兩可之間,又何必再懼怕於他!
所以,王福生趕在五行劍宗兩年曆練期滿時,殺上門來,目的就是要帶走蘭心怡,逼問出風清揚符籙的製造方法。
卻沒料到,不過是短短兩年時間,原本柔弱得像綿羊一樣的五行劍宗弟子,如同經歷了脫胎換骨一般,變得十分強硬,牢牢護住木魂峰,聲稱蘭心怡既然託庇於五行劍宗門下,沒有讓人平白擄走的道理!
丁東澤苦心想出的歷練之法,終究還是顯現出些許意義來。
經過兩年多以來和妖獸廝殺,和修士鬥法,無數血戰下來,雖然不及於生麾下十三太保那般精銳,總也不是任人欺凌的無膽鼠輩了。
蘭心怡雖然和那姓於的小子早已結成道侶,卻未必就能長相廝守。今日若能英雄救美,說不定就能打動芳心呢!
抱著這樣的目的,提前回返宗門的眾弟子齊聚木魂峰,將王福生一行數人攔住,阻止他帶走蘭心怡。
王福生驚怒之下,終於翻臉動手,以化神期符修的絕強修為,技壓全場,當場就有不下數十名五行劍宗弟子身死道消。
五行劍宗弟子們英雄救美的夢想,被殘酷的殺戮很快撲滅,接下來,便是順理成章的恐慌驚懼。
儘管比兩年前已經有所改觀,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又如何能指望一群綿羊一下子就變成獅子般的無畏?
就有人很快變了口吻,直指蘭心怡原非五行劍宗弟子,自己無權干涉其去留,應當由她本人自行面對當今局面。
話說得漂亮,卻是絕不負責的態度,輕輕鬆鬆就把包括自己在內的大多數人變成了看客,讓蘭心怡瞬間變得孤立無援起來。
當然也有人依然不甘心被人欺上門來,紛紛把目光投向場上最高修為最高身份的大長老徐亮,希望他能登高一呼,和這王福生再戰一場!
可是徐亮實在是個扶不起來的廢物,兩年過後,脾氣毛病半點沒改,更無身為五行劍宗大長老應有的擔當。
一看自己成了目光焦點,頗覺尷尬,索性轉身離了木魂峰,才不管背後是恥笑還是嘲諷。
於生趕到時,正是五行劍宗一干弟子因為徐亮不管不顧的離去,士氣降到最高點的當口。
而王福生志得意滿,自以為已經唬住全場,再度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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