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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世家之間雖然有矛盾但均是暗裡地才針鋒相對,那如今日這般,直接撕破臉皮。公羊三兄妹早就心中盤算著如何應付公羊傷的怒火,公羊婉兒甚至連替罪羔羊都找好了,哪知道公羊傷只是兩句話,便將這個問題解決了。
最沉默寡言的公羊留守突然開口道:“若你再不離開蒼龍山,我不介意連你一起殺了!”話音冰冷,寒如刀劍。
聞人明仁大笑道:“後會有期!”說罷,將聞人斬納入儲物袋之中,偕同七星士玉衡御劍而去。
司馬芳芳心底念頭翻動,公羊傷此舉的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本以為聞人斬死後,公羊家為了面子,自當與聞人家交涉,一般遇到這種事情,很難善了就註定兩家會因此事糾纏在一起,從而達到司馬芳芳的目的。
但公羊傷快刀斬亂麻,將此事一分為二。一者這事暫時高一個段落;二者即便仇恨延續也是將來之事。
公羊傷斜斜看了司馬芳芳一眼,心道:“若非那事在即,也不用著如此撕破臉皮相向,如今卻是便宜了司馬家。不過只要能夠順利進入仙人遺蹟,獲得其中珍藏,這點小小的得失算得了什麼!”
公羊傷擺了擺手,轉身又走回了後堂,只留下滿堂俱靜。
司馬芳芳突然輕笑一聲,道:“這聞人斬死得可真是蹊蹺,說不定還真是我們當中之人所為!”
徐小俠聞言接道:“哦,司馬小姐所言有理,說不定是司馬小姐旁邊這位朱道友所為哩!”
朱非微微一笑,饒有興趣地看了徐小俠一眼,他不知道這個投奔公羊無情的散修到底哪裡來的膽量,昨日打傷聞人斬也就罷了,想不到今日居然挑撥到自己身上來了,難道正道宗的名頭已經唬不住人了麼?
司馬芳芳則是突然臉色轉寒,冷道:“公羊家的規矩原來是這樣的,沒大沒小,這裡可有你說話的份兒!”
徐小俠微微一笑,道:“終生平等,為何沒有貧道說話的份兒?難道你司馬小姐就要高人一等不成?話又說回來,你這麼緊張這位朱道友的所作所為,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高人的秘密?”最後一句話純屬徐小俠瞎掰噁心司馬芳芳而已,連公羊家的兄妹也看透徐小俠此舉分明是朝司馬芳芳及朱非身上潑糞抹黑,但司馬芳芳以及朱非的反應卻令徐小俠等人心中一動。
朱非還罷,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地看了司馬芳芳一樣,然後露出若有所思的沉醉表情,接著扭頭看了徐小俠一眼,眼裡抹過一道殺氣。
司馬芳芳則是眼神裡抹過一道慌亂,即便她是司馬家最優秀傑出的弟子,但是徐小俠看似無中生有的一句話正中其命脈,沒有人回想到司馬家的大小姐會與正道宗司馬芳芳有姦情一類的糾葛,若放到三大世家,做夢也沒有人會想到此點,連徐小俠這個旁觀者都認為毫無可能。
司馬芳芳看起來潑辣帶刺,陰狠霸道,絕非哪種出賣自己之人。但司馬芳芳眼中的一絲慌亂被當場所有人幾乎捕了個正著,徐小俠則是拉長了聲音,道:“哦……原來如此!”
“亂嚼舌根子,該死!”司馬芳芳驚怒道。
徐小俠微微一笑,道:“曾經有一個叫聞人一文之人威脅我,死了;然後有他的兄弟聞人斬威脅我,重傷,接著被他人所殺。事實證明,威脅我之人最後都難以善果,司馬小姐可要小心了,即便你與正道宗朱道友有某種特殊的關係,但下山之前師尊曾數次告誡我,凡恐嚇我之人皆殺之!不過,我可不願意殺一個女子,我可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應該與朱道友乃是同道中人。”
徐小俠仍話不留情,將司馬芳芳與朱非之事再次強調出來,司馬芳芳氣得挺拔的胸脯起伏不定,道:“威脅恐嚇你又怎樣,我又不是聞人家那兩個廢物,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為招惹到我而後悔!”司馬芳芳在外人眼裡乃是強橫潑辣甚至張狂,但在場只有朱非理解此女子心機深沉狠辣無比,她所表現出來都是他的偽裝,她所講的這些狠話都不過她在表演一個假的自己。
司馬芳芳話音未落,突然“啪”地一聲脆響,像是手掌與臉盤接觸時發出的清脆的聲音,只見坐在徐小俠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飛魚師姐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司馬芳芳身前,司馬芳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底終於開始有了一絲真正的怒意。
“若你再敢威脅他,我就殺了你!”飛魚師姐突然像一頭髮飆的母獅子,語氣冷冽而堅決,沒有會懷疑,她會當場拔劍殺人,知曉內情的公羊無情扭頭看了看徐小俠,心道這個貪狼道人還真有福分,居然有這麼一個修為高強的女修士一心一意追隨守護著,雖然聽起來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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