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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賊？你說是叛賊就是叛賊？保疆王，想想當初你們柔然人聯合草原人等等多數民族，共同進入中原，攻打大漢王朝，那你們是不是叛賊？況且在之後，你們柔然人的做法，也太不仁道了，在你們的聯軍之中，但凡有異議的，幾乎都被你們殺光了，你說是也不是，別告訴我你作為保疆王，會不知道大周朝廷的檔案庫之中，有這樣一份卷宗？”陸辰一字一句說道。

他所說的，都是事實，當初柔然人聯合諸多民族一起進入中原，除了柔然人自己和自己的親信以外，聯軍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被被趕走，就是被殺光了。

這個事情，陸辰也是聽皇甫奇說起過，按道理來說，皇甫奇也不應該知道這種事情的，因為是大周王朝的絕密，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也無從知道，但是皇甫奇卻知道了。

是因為皇甫奇的身份，皇甫奇不僅僅是一個皇子，他的岳父大人張巖，乃是大周朝廷御史大夫，可以監察百官，是在一次查閱資料的時候，意外在檔案樓查閱到了關於此事的記載。

而皇甫奇本人，也是從他的岳父大人那裡，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如今的御史大夫張巖，早已不在大周王朝效力了。早在大和王朝起兵之時，皇甫奇就派人秘密潛入京城之中，接走了家眷，包括張巖本人，都被秘密保送，離開了大周王朝，前往伯陽城去了。

張巖在大周王朝效力，以及大和王朝效力，其實都是一樣的，因為他資歷老，經驗豐富，甚至還頗得孫子昭賞識，比在大周朝廷舒服多了。而且在大周朝廷，說是監察百官，實際上張巖早已沒有這種權利了，即便是有權利，有些官僚他也監察不了，奏摺寫到昏君那裡，就被壓了下來，直到後來，張巖都不想再寫奏摺了，已經出現了懶政的情況，他也是被逼無奈的。

造成這種惡果的，是大周朝廷自己，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他們氣數已經到了，就是事實。

陸辰當著幾十萬人的面，揭大周朝廷的老底，把一件又一件的醜事說了出來，讓得眾人側目。

在聽說了大周王朝有如此多的醜事之後，人證物證聚在，已經就是鐵打的事實，讓人唏噓。

不過那城牆上面的保疆王，卻並未因此而動搖，神情冷峻，氣息如常，面不改色，說道：“妖言惑眾，姓陸的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訊息，詆譭我天朝上邦，你們通通都是反賊，不要美化自己，過度的把自己的早飯行為說的如此正派，好像你們這些反賊大逆不道，都成了正義行為一樣，你們就是在美化自己，還企圖蠱惑人心，反賊，你們就是反賊。”

保疆王絲毫不讓，指著城下的陸辰，厲聲大吼，伴隨著武神之威，如同滾滾天雷，響徹蒼穹。

“哈哈哈，保疆王，你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嗎？收收自己的怒火吧，我們的行為，是正是邪，隨意你去批判吧，反正公道自在人心，史筆如鐵，後來自會評說。還有，江山是天下人的江山，不是你們皇甫家柔然人的江山，你也不要想把江山據為己有，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做，只會惹火燒身，自食惡果，結局你肯定已經看到了，就算你是武神，也擋不住滔天的民意。”

陸辰反過來指責保疆王，對於保疆王的斥罵，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有理有據的反擊。

江山的確不是皇甫家，也不是柔然人，更不屬於某個人或者某個群體，而是屬於天下人的。

沒錯，江山不屬於個人，而是屬於天下人的，所有想把權利集中於自己或者團體之中的人，就是自私，妄想，自大，最終都會自食惡果，被民意所淹沒。民意是什麼，民意就是天，民意大過天，有民意的信仰，才有天，有民意，才有江山，要不然，天和江山，也是狗屁而已。

陸辰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愣住了，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什麼民意大過江山，民意大過天的說法，這簡直是太逆天了，而且似乎把他們說得太崇高，有些太言過其實了。

因為大家在大周王朝的壓迫之下，飽讀理學詩書，在思想和骨子裡，就認定自己是賤民，百無一用，永遠也不可能大得過江山和天。然而，實際上，如果是拋開了理學家那一套掌法，傳統理論，民其實就是一切的根本，因為民養活了江山，構築了江山，才有了現在的一切。

要不然，如果沒有民，沒有人，那麼哪裡來的江山？哪裡來的權利？相同的道理，天也是這樣，民意信仰天，才有了天，如果沒有了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