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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曼的下首坐著一名女子,看上去比她稍微要年輕一些,同樣也是一身誥命夫人打扮,只是上面的刺繡換成了孔雀,整個人顯得美豔動人,她輕聲說著話,嘴唇連動,將她身上的美豔破去不少,顯得有些刻薄。這便是二夫人趙思香了。
“姐姐,你就是性子太弱了些,咱張家是儒門望族,治家當嚴謹!如唐三那般,拜入我張家都快一個月了都不來認親問安,換到別的人家,早就以杵逆不孝的罪名趕出去了。哪裡像姐姐這般寬容的,又是送婢子,又是親自操持禮物。月利、用度也要細細交代。他讓小依傷心落淚,姐姐你也不曾責罵與他,還讓他能安安靜靜的讀書,這哪裡是義子,分明就是拿他當了親兒子對待。可誰知道,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白眼狼!居然在大街上當眾辱罵家人,賣弄武藝,囂張跋扈,放走了強盜,有縱賊之嫌,更是丟了老爺的臉面。國法、家規,那一條都擾不過他。”
趙思香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張玉,以及眼淚橫流顯得有些蒼老的張安,憤聲道:“看看看看,好歹毒的心腸。張安是跟我一起來張家的老人,還改了張姓,幾十年來忠心耿耿,他的性子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一直兢兢業業,還有小玉,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熱心腸,這次為了追捕強盜,居然被唐三打成這樣……姐姐,你這一次可不能再寬容了,不然我張家就真沒了規矩了!”
“我已經著人去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了。張玉當街縱馬,影響確實惡劣,不過這個唐三下手也太重了些,秋闈恩科將至,老爺一再交代,要他待在問心樓中用功讀書,他卻到處閒逛,賣弄詩才武藝,我就不得不執行家法了!”許懷曼皺著眉頭,語氣很淡,眼中有著一絲複雜。
“我已經派人去叫他過來了,看他如何說話?”
“妹妹……”
這時候一名護衛匆匆走了進來,輕聲述說了一下情況。
“什麼,居然敢把我的護衛給打暈過去,反了他!”趙思香美目一瞪,隨即看向許懷曼,怒聲道,“姐姐,你看那個不孝子……”
“妹妹稍安勿躁……”許懷曼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然後對那護衛道,“讓他進來吧。”
過了片刻,一個身形修長,身著白底梅花長衫的少年就走進了大廳,那從容不迫的姿態,以及身上溫文爾雅的清新氣度,哪裡像是一個仗著武力欺壓奴僕的蠻橫公子,分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好一個俊秀少年郎,真是一表人才,難怪小依會傾心與他……”許懷曼看著唐澤身上的白底梅花長衫,眼中露出柔和之色,有著怔然出神。她之前也是見過唐三的,只是他想不到變化會這麼大,容貌依稀還跟小時候有六七分相似,但氣質儀容已經截然不同。
“……姐姐。”
在趙思香的提醒下,許懷曼回過神來,然後她就看見唐澤已經立在了十步之外,主動下跪行禮。
“孩兒拜見母親,祝母親青春不老,韶華永駐,歲月靜好。拜見二孃,也祝二孃平安喜樂,事事如意。”
許懷曼對唐澤的感情本就複雜,她既感激唐澤救了自己的女兒,又憤懣他勾走了小依的心,令她傷心,最後更是讓她們母女相隔天涯,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雖然她知道老爺讓小依去正氣書院的主要原因不是因為唐澤,但作為一個母親,她心裡還是很不舒服。這幾日小依走了,她感覺自己的心也空了一大塊,整天都是心神不寧,對唐澤的憤懣也是與日俱增,這才在妹妹趙思香的挑唆下,要教訓唐澤的。妹妹她就鴻理一個兒子,或許也是懷著這樣的心情,才為難這個孩子的吧。
許懷曼心中本來就對唐澤有感激之情,現在被他這一聲母親叫得通體舒坦,之後接連的祝福之語,以及那一身白底梅花長衫,這一切加在一起,更是讓她對唐澤好感大漲,那幾乎是……幾乎是填補了心中的空缺一般,頓時就覺得這個孩子乖巧懂事,勤奮好學,文武雙全……身上帶著的一股子清新之氣讓人覺得親近,比起地上帶著妒忌和怨恨之意的張玉要強得太多。
她看向唐澤的目光愈發的柔和,方才的慍怒和故意扳起來臉瞬間消失,柔聲應道:“噯。好孩子,快起來快起來,可別把衣服弄髒了,小依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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