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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是我講岔了,那小女孩怎樣了?”
周芷若在趙禹身後輕聲道:“我沒事。”
張三丰在一邊奇道:“原來你真不是魔教弟子?”昨夜趙禹雖然講起來歷,但張三丰卻還有保留,倒並非他多疑,而是前朝帝裔與魔教妖人廝混一起,讓他有些疑竇。當下他便跟趙禹講起來,原來魔教人拜明尊,講究赤條條來赤條條去的裸葬。
趙禹這才曉得為何常遇春對那小公子屍體那般上緊,便對他點點頭說道:“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不過,人都死了計較再多都是枉然。”
他又問道:“接下來你又有什麼打算?我聽張真人講你的內傷頗為嚴重,說不定還有性命之虞。”
常遇春才知昨日出手相助的竟是張三丰,連忙磕頭道謝,然後悲慼道:“常遇春辜負主公囑託,本不該苟存於世。只是昨日船上許下諾言,要報答少俠大恩……”
“我都不用你報答,若還不想死,就想想怎樣醫治你的內傷吧。只要保住性命,總還能做些事情。”趙禹說道。
常遇春說道:“我內傷雖然嚴重,卻還不必擔心。只要去尋一位神醫醫治,保管藥到病除。”
“什麼神醫,竟然這般厲害?”趙禹見張三丰對常遇春傷勢都覺頗為棘手,反倒他自己並不在意,心中頓覺好奇。
張三丰心念一動,問道:“你說的莫非是‘蝶谷醫仙’?”
常遇春點頭道:“原來張真人也聽過我胡師伯的名頭!不錯,我胡師伯醫術精湛,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若真那麼厲害……”趙禹望一眼張三丰,說道:“你怎麼不將你那徒孫送去醫治一番?”
張三丰苦笑搖頭道:“那蝶谷醫仙胡青牛雖然醫術精湛,脾氣卻古怪,只醫魔教中人,教外人無論怎樣身份付出怎樣代價,他都不會看上一眼,又有個見死不救的名號。況且,無忌所中寒毒卻非尋常,那胡醫仙只怕也……”
“怎麼,張真人竟有親屬重病?”常遇春開口問一聲,轉頭又看見面色蒼白的張無忌,然後說道:“張真人出手相救,於我有大恩。我自去求我師伯,他若不肯醫治這位小兄弟,我卻不答應他!”
張三丰卻還踟躕不決。
趙禹在一邊說道:“縱治不好,左右是個死,你還擔心什麼?”
常遇春說道:“張真人不肯去見我師伯,我都明白。您是武林大宗師,怎麼能向邪魔外道求助。這樣吧,我將這位小兄弟送去我師伯處慢慢醫治,便來武當山上做個抵押。若這小兄弟有個好歹,張真人便一掌斃了我,可好?”
趙禹在一邊斜了常遇春一眼,心道這些明教中人當真奇怪,總慣將自己性命典當出去。
張三丰聽到趙禹和常遇春的話,心中已經有些意動,只是見常遇春都身負重傷,若將無忌託付給他未免有些冒險。
趙禹都看出了張三丰的顧忌,開口道:“左右我都無事,就送你們一程吧,算作報答張真人援手之恩。”
聽到趙禹的話,張三丰略放心一些,又禁不住生出一些感想,當年自己那般大的時候,不過還是跟在師父覺遠大師身後一個懵懂小沙彌,而這少年武功已經頗有造詣且開始獨自行走江湖,可知未來成就必定不凡。
他想了想,從道袍底下摸出一本冊子遞給趙禹,說道:“小友高義,老道無以為報,只能將這些年修行一些心得與你分享一二。只盼你能謹守我輩俠義之道,莫墮入嗜殺暴虐的深淵。”
趙禹喜滋滋接過張三丰遞來的冊子,卻將他後一句話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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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章 江上龍王乍抬頭
這一本冊子並不厚,裝訂也簡單,表皮上寫著“三豐子言”幾個字,應該是張三丰手書筆跡。
趙禹先是腹誹一番張三丰的書法,卻不好當面翻閱起來,但既然出自張三丰這等宗師之手,想來不是凡品。因此只將之鄭重收入囊中,再次拜謝。
張三丰先去一邊與那張無忌低語,似是與他商議方才的決定。只見張無忌偷偷望了趙禹一眼,然後連連搖頭,眼眶裡都蓄滿淚水。最後不知張三丰說了什麼,張無忌才有些不甘願的點頭,卻已經淚如滂沱。
趙禹用臂肘搗搗常遇春,低語道:“你看那小子不甘願的樣子,倒真好似我樂意搭理他似的。不過既然受了他太師父恩惠,也只好勉為其難伺候這小爺一番。”
常遇春不知昨夜趙禹恐嚇張無忌的事情,不過他本是粗豪漢子,看張無忌淚水漣漣的樣子,心中都有些不喜。聽到趙禹的話,也只是點頭悶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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