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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甘心奉這年輕人為主而以奴僕自居!如此聳人聽聞之事,若非親眼所見,他們便連想也不敢想象!
樸大寶對福建薩氏所代表的意義不甚明瞭,只是看到自己新結識這位王公子僅僅手下一個奴僕,便能與堂堂丞相大人稱兄道弟,已經樂得眉開眼笑,自此對趙禹的身份再無懷疑。聯想到先前所知的情報,他再望向趙禹的眼神益發熱切,這哪裡是一個人,分明就是一尊活生生的財神啊!
搠思監卻仍不肯死心,繼續刨根問底道:“可是,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南洋王家之名?也從未聽說過薩家有什麼頂頭的主上!”
薩平來的路上早聽楊逍描述過此間情形,聞言後便笑道:“丞相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少主人這一家在南洋定居已經幾百年,向來低調做人,但影響力卻極為深遠,正應了‘潤物細無聲’這句古話。南洋那些子民,泰半受惠於王家,但卻絕少知曉此事。甚至我家都是在二十多年前才得到老家主賞識拜入王家門下,至於那些尋常人,又哪裡會有這等榮幸!”
聽到薩平這話,眾人再次禁不住齊刷刷倒抽一口涼氣,根本想象不到這王家究竟是何等的龐然大物,竟連豪富如福建薩家都以拜入其門下為榮!
薩平見搠思監仍是不肯相信,便繼續說道:“丞相是否還記得有一年所有南洋來的珠船皆銷聲匿跡,令得福州一地珠寶陡然漲價數倍?”
搠思監仔細回憶片刻,才點點頭說道:“有這樣一件事,當時的解釋不是說南洋暴風大雨阻隔了海路交通?”
薩平笑著搖搖頭道:“對於不夠資格知曉內情的人自然要這樣說,實情則是,當年乃是我家老家主也就是王公子嫡親祖父大壽之期,天保九如之喜,整個南洋的珠商商議為老人家祝壽,將南洋一整年採集的海珠皆留存下來,搭建了一座祈福高塔!我有幸代表寒家前去祝壽,親眼見到那畢生難忘的景象,足足數十丈高全由珍珠搭建起來的佛塔,幾乎佔據了一小半的島嶼!諸位不妨設想一下,這樣雄壯景象,只看一眼便能足慰平生了!”
薩平這番話講出來,整個閣樓上頓時鴉雀無聲,便連呼吸聲都沒了,針落可聞!幾十丈高珍珠搭建的佛塔,不要說想象出那個畫面,單單聽到這個字眼,眾人便驚駭得連呼吸都給忘卻了!
撲哧一聲輕笑打破了閣樓中持續良久的沉寂,卻是趙禹實在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入城中來他雖然也一直在裝腔作勢,但總還有個限度,而薩平卻是沒邊沒沿的胡吹大氣,偏偏以他的身份講出來的話還由不得眾人不相信。幾十丈高的珠塔?當真是想人之不敢想!
然而趙禹忍俊不禁的笑容,落在眾人眼中則是自家得意手筆被人講起來,心中禁不住生出喜悅。本來是毫無可信度的事情,但若一旦讓人接受下來,則會信之不疑乃至自己下意識去尋找合理的解釋,便如樸大寶已經禁不住失言說道:“怪不得王公子竟闊綽到攜帶三大船的財寶北上大都,原來竟有豪貴到這般地步的家世!”
有了樸大寶失言佐證,眾人對薩平那番話益發相信起來。
薩平仍是一臉驚歎狀嘆息道:“可惜,老人家宅心仁厚,不想因為自己一家之事鬧得天下人都不得安寧。所以,那珠塔只搭建了半個月便被拆除了,所有珠寶運到中土,令得福州一地珠寶價格下跌了七成有餘,便連平民小戶之家也能置辦下幾件珠寶來,留待曰後嫁娶之用,也算老人家回饋天下之舉。”
連番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從薩平口中娓娓道出,尤其身邊又有一個搠思監下意識點頭確認,眾人只覺得過往那些常識轟然倒塌。原來真正的豪富並非錦衣玉食享受不盡,而是一念動則攪動天下都搔動不止!若真豪富到了這種程度,那和至尊的皇帝又有什麼區別?甚至皇**不可能在整個天下擁有這樣無與倫比的影響力!
薩平仍是意猶未盡,咂咂嘴巴繼續說道:“今次在下陪著少主人來到大都,本該逐一拜會諸位朋友,卻至今沒能抽出時間來,實在抱歉得很。眼下大家齊聚一堂,有件事情不妨提前知會大家一聲,免得事到臨頭你們措手不及,來不及佈置。明年又是老人家大壽之期,今次總算輪到了寒家來佈置。有鑑於以往數次勞民傷財卻不得老人家歡心,今次寒家準備反其道而為之。”
聽到這裡,眾人皆禁不住豎起耳朵來,想要聽一聽薩家要如何做才能蓋得過那珠塔的風光。
待眾人目光皆望向自己後,薩平才開口道:“今次寒家並不打算給老人家進獻什麼奇珍異寶,說實話,以南洋王家的財力本領,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這地面上還沒有什麼東西是他們弄不到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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