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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御風當即收住招式,眼望山崖之外,搖頭道:“他們幾個,除了偶爾回yu女峰上吃飯、睡覺,旁的時候,可誰也找不見他們。”
那桃谷六仙自此來了華山派“做客”之後,原本齊御風和令狐沖還指望他們六人能夠拱衛山門,為守護華山盡一份力,誰知他們整rì遊山玩水,一走便是大半月都不回來一趟,即使歸來,也是匆匆住上一宿,要吃要喝,然後拔腿便溜,華山之上,沒一人能說出他們的去處。
曲非煙對認親沒那麼上心,當即聽了齊御風介紹這六人外貌,更不敢興趣,當即只嚷著他將這套劍法教給自己。
齊御風當即點頭答應,一躍起身,柳枝飛舞,東縱西躍,身法輕靈之極,便將這路劍法一一施展了開。
曲非煙心中默默暗記,等齊御風一套劍法使畢,她已會了一半。再經他點撥教導之後,不到一個時辰,一套六六三十六招的劍法已全數學會。最後她與齊御風同時發招,兩人並肩而立,一個左起,一個右始,迴旋往復,真似一隻玉燕、一隻大鷹翩翩飛舞一般。三十六招使完,兩人同時落地,相視而笑。
曲非煙笑道:“你這呆子,叫你教你就教,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齊御風心道,這本來就是你家傳的劍法,教給你又怎麼了?
他這幾年,已不知教過多少人武功,早已養成了一副“好為人師”的習慣,除了一些“獨孤九劍”這樣的大殺器傳也傳不出去,一向予求予給,絕不吝惜,是以曲非煙想學劍法,他便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
當即他道:“這劍法之中,還有幾招,須得內力深湛,才能發揮妙用,我內力不夠,你聽我講……”
曲非煙臉sè嬌羞道:“傻蛋,這劍法是有口訣的,我累啦,明兒再聽。”說罷輕擺腰肢,便興沖沖回房洗漱睡覺去了。
齊御風此時尚還jīng神,當即便站在當場,細細回思總結,他每教出去一套武功,便也等於自己給自己講解了一遍,於jīng要之處,便也愈加理解加深了一層,他今天傳給莫大先生那套無名的衡山劍法之時,只覺得不過是內外雙修之功,倒也沒什麼特別,既然莫大先生年紀老邁,體力衰弱,便將這氣功化入書法中練習便可,可誰知他一上手才知道這路內功博大jīng深,與他修煉《長白劍經》和“獨孤九劍”都大有啟發,當即喜不自勝,便一路寫個不停。
此時無人sāo擾,他卻也不敢去睡,生怕一覺醒來,那些領悟的jīng妙之處便會就此忘了。
他當即凝神苦思,一筆一劃,一招一式的默默記憶,當興之所至,便起身試演幾手,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將那套劍法的騰挪變化一一記錄在心。
當即他躍起身來,撿起那根樹枝又習練一遍,只覺得揚波搏擊,雁飛雕振,延頸協翼,勢似凌雲,全身都是輕飄飄的,有如騰雲駕霧一般,體內真氣一改平時醇厚之意,變得銳意異常,亢奮不已。
他心下驚喜,驀然抬頭,才發現rì頭高掛,已然到了白晝,當即他揉揉雙眼,打個哈欠,便回房睡覺去了。
第97章出山
齊御風正要回房睡覺,走到莫大先生房前,卻聽得裡面有人吵吵鬧鬧。
他當即推門一看,卻見莫大先生正滿頭大汗,一邊寫字,一邊聽著曲非煙給他講解書法。
莫大先生雖號稱武林中文雅之士,但卻也只精於胡琴,斗大的字識不了幾筐,更別提書畫之道。
他清早起來,自己想練那寫字養氣的功夫,便頓覺頭大無比,提筆不知如何開始,而昨天演字的草紙,卻已經盡付灶下當了柴火,無奈之下,只能招來曲非煙,虛心請教。
書法由上古演變至今,由篆而隸,由隸而章,以至於真書、行書,楷書,其間名家輩出,琳琅滿目,輝煌競秀,又那是一時半會便說的清。
曲非煙聽他講解了這功夫的要訣,細一琢磨,便覺察出了這武功的真意,在於養氣的意境,當即便教了他一套結體渾圓,寬扁相宜的隸書。
這隸書字型方正,高渾凝整,豐厚溫潤,寫起來舒緩平和,最宜養氣而用。
當即她憑著記憶,臨摹出一副《漢魯相乙瑛請置孔廟百石卒吏碑》,讓莫大先生加以模仿。
曲非煙家學淵源,一副書法寫的秀逸清麗、骨肉相宜,工整均勻,筆法極有法度,可莫大先生看了半天,自己寫來,卻總是彆彆扭扭,十分吃力。
曲非煙看他著急的模樣,心中暗笑,卻也不著惱,問了幾句,才知道他對寫字的技法一竅不通。什麼方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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